第2章 二傻子又耍流氓了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两年的时间就过去了，到了1962年的深秋。
有一天，下午，识海中，李毅中了啰嗦鬼一招撩阴脚，痛得他死去活来，冷汗直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而胜利的啰嗦鬼就暂时控制着这具身体。
由于是两年来啰嗦鬼第一次控制这具身体，意识和五官四肢都不协调起来，走起路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歪歪扭扭。
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活脱脱的神经病。
只见他目光呆滞，流着哈达子，在四合院中院的大槐树下，以一种不雅观的姿势，抱着树干蹭来蹭去，嘴巴还发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突然，在不远处毫无征兆地出现大喊声：“秦淮茹，你死去哪儿去了，你想饿死我这个老太婆，然后改嫁吗？还不快回来煮饭”。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短小精悍的小老太婆从中院的一个房间推门而出，一边噔噔地走了过来，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当她发现大槐树下不堪入目的李毅，整个人突然目瞪口呆，瞬间面红耳赤，大喊：
“快来人啊，二傻子又耍流氓啦，一大爷一大爷，你管不管啊”。
正在后院蒸玉米面窝头的一大爷易钟海，听到贾张氏喊他的声音，愤怒地大声回道：
“贾老太，你喊怎么喊，二傻子耍流氓又不是第一回，难道他对你耍了，你喊那么大声是想让全城的人知道，看我们笑话吗”，
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边愤然地走入中院。
这个老太婆一见到易钟海就马上瞪了他一眼，回怼道：
“易钟海你乱说什么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二傻子耍流氓，就耍你家一大妈，我呸”。
易钟海听到这个老太婆这样侮辱他，瞬间恼羞成怒，用力一指这个老太婆，只说：“你……”就哑口无言了。
他也知道如果跟这个老虔婆这样对骂下去肯定没完没了，毕竟自己理亏在先。
而在前院正在吃饭的三大爷闫富贵和三大妈也听到了中院的喊声和对骂声。
三大妈对三大爷说道：“老闫，你不去看一下”？
“不去，麻烦，你又不知道那个贾张氏那讹人的个性。放心，有一大爷呢。现在整个大院中的年轻人和小孩子都去厂里面的大澡堂泡温泉了，连一大妈都去了，他二傻子能对谁耍流氓？
再说了，你见到二傻子对人耍过流氓吗？不是树木就是墙角”。
三大爷笑呵呵地回答，三大妈也是不由会心的一笑。
“傻柱，傻柱！出来跟我拉开这个二傻子，要不然今天没完没了，别让其它院看我们大院的笑话。”易钟海对着中院的一间房子羞愤地喊道。
“别喊了，傻柱正在厂里的小饭堂给领导做饭呢，还没有回来”。
这个老太婆马上幸灾乐祸地回怼。
这个老太婆怎么知道的，因为早上听到秦淮如说晚上傻柱要带小饭堂剩饭剩菜回来，里面可是有肉的。
听到这话，易钟海赶紧满脸委屈地看着这个老太婆。
这个老太婆一看到易钟海看她的眼神，马上噔噔噔地逃回她的房子，嘣地一下关了门，还喊了一声：“你自己拉开”。
只留易钟海看着她的残影离去并在原地风中凌乱。
这个肥头大耳的老太婆是贾张氏，她儿子很年轻就因工伤去世了，儿媳妇二十多岁带着三个孩子，一儿两女，加上她一家五口人，生活非常艰难。
儿媳妇的工作一个月只有275元。虽然是在六十年代，那时候钱是值钱，但是对于一家五口的生活来说还是不够的。
贾张氏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来是令人可怜的。
可是她太好吃懒做，自私自利了，总是为自己着想，不管别人的感受。
觉得她自己家过得不好，别人都应该接济自己。
别人的钱都应该给她，她自己应该吃好的，总之就是她见不得别人好。
她在大院中也是小偷小摸不断，而且还带坏了她的唯一孙子。甚至有时候她们两个联合作案，十分令人讨厌，人们都称她们分别为盗婆和盗圣。
恰在此时，易钟海由远而近地听到大门外传来几个年轻人叫骂的声：
“李主任这个王八蛋，杨厂长去开会之前不是说大年三十放假那一天给我们这些轧钢厂的家属免费开放澡堂温泉吗。
可他却说只给厂职工免费开放，我们这些家属一米二以上一律收费2分钱。
靠，他什么不去死，更气人的是我和弟弟去问刘海中那个老扒皮要4那分钱，竟然被他刘扒皮打了我们一顿，哼哼，等你老了，看我们给不你给你养老”，刘光福恨恨地骂着。
“就是、就是”！他的弟弟刘光天赶紧地回应着。而三大爷的二儿子闫解放则是默默地跟着他们两个后面走，阴着脸一言不发。
他们刚进大门走入了中院，就看见一大爷阴沉着脸盯着他们看，刘光福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变着笑脸说道：“哎哟喂，一大爷在呢，你老吉祥”。
“别说那些没用的，赶紧把那个二傻子拉走”，易钟海急忙打断刘光福说话并用手指了指在大槐树底下的李毅。
刘光福顺着一大爷易钟海所指的方向一看，见到李毅在做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事情，就大喝一声：“你这个二傻子又来了，丢大脸了”。
说完就快速地跑到了李毅的跟前，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没有反应过来的李毅就被踹在地上滚了三滚，四仰八叉。
虽然李毅都这样了，理都没有理刘光福，那些动作依旧潇洒自如，看得刘光福那个气啊。
刘光天和闫解放也到了跟前，三人急忙抓住李毅的双手双脚很费力地抬着跑到外面去。
路过一个无主的破烂房子，赶紧扔了进去，然后捂住耳朵迅速跑离，就怕李毅发出的那些声音污染到他们的耳朵。
他们还没跑多远，闫解放突然喊道：“停！我说哥几个，李主任这个王八蛋都这样弄我们了，难道你们不想报复一下，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把这口气顺下去”？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赶忙停下，互相看了一眼，直接了当的就问：“这口气什么顺”？
闫解放望了望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就在两兄弟的耳边小小声音的说：“这样，这样，如此这般”。
说完他们互相看了看，都觉得这个计划可行性很高，紧接着就阴阴地嘿嘿笑起来。
刘光福暗自想到：没有想到闫解放这个人这么阴险，以后得离他远一点，要不然雷劈他的时候会被牵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