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别装圣母了好不好?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庄严剑派的弟子了吧?”刘牛志看向老者,淡然地问道。
老者神情十分复杂,点了点头,随即朝着唐姓弟子的地方赶去,想要看看他伤的怎么样。
只见他催动灵气,包裹住唐姓弟子的身躯。
在检查了一番后,他发现伤势很严重,最少也要休养几个月才能有所好转。
唐姓弟子一脸痛苦,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还有心灵上的痛苦。
他将目光看向远处的元巧兰,发现她现在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刘牛志,他顿时脸色再次一黑,心想这次彻底在自己女神面前丢脸丢大了。
随即他又目呲欲裂地瞪向刘牛志,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个罪魁祸首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牛志并不打算就此为止,只见他轻轻一跃,跳下了比斗场,朝着唐姓男子缓缓走去,一副神闲若定的样子,嘴角还带着一抹讥讽。
“我记得某人放下豪言说如果自己输了就退出庄严剑派,此人该不会不要脸的不认账吧?”刘牛志大声喊道,生怕别人听不见。
唐姓男子闻言瞳孔微缩,想说什么但是嘴巴直打颤说不出话来。
老者也是于一旁微微凝眉,他看唐姓男子这副样子已经断定确有此事。
“小友,你叫什么名字?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庄严剑派的内门弟子了。”老者岔开话题问道,一双深邃的老眸看向刘牛志。
刘牛志闻言微微一笑,心想这是一个扬名的好机会,于是他直接转向围观弟子们,一脸严肃地咳了两下。
“咳咳。”
刘牛志巍然挺立,正色喝道:“在下名为陈平安,未来的剑神!”
?????所有围观弟子包括老者和元巧兰,都是被他这句话给惊到了,一下子整片区域鸦雀无声,好似时空凝固了一般。
老者一脸复杂地看着刘牛志,他也觉得刘牛志样貌不凡,但从他刚才挥那一下剑就能看出,他对于剑道是一窍不通,完全是凭借着蛮力随便一挥,便将唐姓男子给击败了。
所以说为何他敢如此扬言?
元巧兰也是一脸鄙夷地看着刘牛志,觉得他就是在逞口舌之快。
在她的心中只有一人被她认可剑道天赋,那就是庄严剑派剑子穆乐,年仅二十七,便已经达到了君境九重,且剑道天赋极强,整个太岁王朝都无出其右。
于一个月后一定能在太岁王朝天骄大比武上夺得魁首。
想到这元巧兰脸颊浮现出一丝微红,当即摇了摇头。
“就凭你,也配?”
“我呸!”
“狂妄之徒,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的。”
一众弟子终于回神,对着刘牛志就是一通臭骂,一个个都是脸色气的通红。
刘牛志见状心中乐开了花。
骂吧骂吧,你们越骂。
我越开心。
最好直接传到你们庄严剑派最强天骄耳朵里,然后来找我,嘿嘿嘿。
刘牛志脑洞大开,心中浮想联翩,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怎么赚面子点了。
“你们不服上去比划比划啊?你们这群孬种,只会在下面嚷嚷。”刘牛志也开始扯着嗓子开始与他们叫骂,气势丝毫不弱于他们。
“我最起码敢说出来自己的目标,你们呢?”
“你们就只会直勾勾地看着女人,走不动道。”
刘牛志越说越来劲,一顿语言输出,将一众围观弟子怼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一众围观弟子面色涨得通红,身躯都止不住的气得颤抖,紧咬着牙齿怒视着刘牛志。
【检测到宿主让一众围观弟子怼得无地自容、心态大崩,奖励面子点共2000。】
刘牛志闻言忍不住咧嘴直笑,赚麻了。
他真的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来这,要是早点来这里的话现在都已经拥有去中州的实力了。
元巧兰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心想这个陈平安居然敢三番两次地内涵她,这些围观弟子又一个个跟榆木脑袋似的,被他怼得无话可说。
“你够了吧?”她瞪着刘牛志,冷声道,蕴含着灵气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刘牛志的耳朵里。
刘牛志止住了笑容,转过来看向她。
元巧兰继续冷声道:“虽然你击败了唐师弟,成为了我们状语剑派的内门弟子,但是你为何如此口出狂言、目中无人?”
“你可知道剑神一词对于我们修剑的弟子来说代表着什么?”
“岂能是让你如此大放厥词的?”
她冷声批判着刘牛志,浑身气场大放,仿佛正义的光环都加持到了她的头上。
围观的弟子们闻言也是一下子抬起头来,目中的愤愤直冲刘牛志。
“没错,剑神一词也是你能亵渎的?”
“就连我们庄严剑派剑子穆乐都不敢这么说,你也配,有本事跟我们剑子打一场。”
刘牛志没有理会这群只会叫嚣的小丑,依旧注视着元巧兰。
“呵呵。”
刘牛志呵呵一笑,丝毫不怯地和她对视着。
“你别装圣母了好不好?”刘牛志一脸玩味地道出了这么一句话。
众人闻言皆是把眼睛睁大,刘牛志居然敢这样跟太岁王朝的公主说话。
此话一出一片死寂。
整个空间仿佛都冷了下来。
只见元巧兰尊贵的面孔冷冽到了极致,她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陈平安敢这样跟她说话。
甚至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除了她父亲和她哥哥。
“你再说一遍?”冷冽傲慢到极致的声音传进刘牛志的耳畔。
刘牛志闻言也是脸色一冷,他特别讨厌别人用这种居高临下的神态和语气跟自己讲话。
于是他再次重复道:“我说你别装圣母了行不行?”
元巧兰气得银牙直咬,眼中浮现出一丝杀意,冷声道:“你会付出代价的。”
话落她扭头便走,没有再和刘牛志争吵下去。
她一定会让刘牛志付出代价,不然什么人都敢亵渎皇室的话,这太岁王朝还是不是他们元家的天下了?
刘牛志见她走了便不再多说,一脸嫌弃地切了一声。
他最不怕的就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