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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讲 淼青殊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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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大人。”

    森焱还在建造居所处,最后一个居所已经落成,今晚上大家算是无事了,他正在脑海中构思今晚上该给自己的伴侣做什么晚饭时,就听到了急促的喊叫声。

    他立刻回身看去,来的人是一个兔族兽人。“怎么了?”

    “大人,不好了,淼青殊大人晕倒了。”

    当下所有人都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看着那来人,显然大家都十分震惊。

    毕竟在他们的大陆当中,一个兽人若是昏倒,那就是受了极其严重的伤了。

    森焱听着心跳漏了一拍,仅在一瞬间就体验到了濒死感,但很快他又稳了下来,他都没有什么事情淼青殊也一定不会有的,毕竟两人的性命已经绑在了一起。

    “她在哪里?”平息好自己的呼吸之后,他镇定了下来。“你现在带我去。”

    语罢,那兔族兽人就在前面带路。

    森焱直接将下身变为了蛇尾,根据着那兽人的方向往前跑,剩下的兽人也没有留在原地,而是跟在了他身后。

    地方并不远,没有几分钟就到了。

    他的视力又是极好,所以远远地就看见淼青殊晕倒在地,而其他兽人都不敢轻易挪动,所以只能无措地围在她的身边。

    尾部摆动得更快,几乎是眨眼之间他就到了淼青殊的身边,俯下身子去看对方。

    “大人,你来了?”几个兽人看到他来了之后松了一口气。

    他点了点头,眼睛没有移开。

    发现她的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靠近之后还可以感受到高温,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果不其然有些烫手。

    “她是怎么晕倒的?”他压着声音问那些与她一同的兽人。

    他们互相看了看,还是狐栗站出来说:“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原先还是好好的,我们准备回山洞的时候,她就晕倒了。”

    森焱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将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没有其他外伤,于是打算抱着她回到山洞。

    一是和春还在山洞里酣睡,二是继续淋雨也不好。

    “大人。”狐栗想到了什么又说,“她不像是受伤了,会不会是生病了啊?”

    他顿了顿,想到淼青殊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一惊。

    难道是瘟疫?

    不,不会的。他又在自己的心中给了这个肯定的否定回答,可恐慌还是在不断地蔓延。

    于是他郑重其事地摸了摸淼青殊的脸,而后将她横抱了起来,但他还是转身对一众兽人说:“你们现在离我们远一些,今晚上就收拾东西住到新的地方。”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强忍着自己心中的不适说:“她可能确实是生病了,而且可能还会传染,我不能保证可以治好你们,这个病也许会很严重,所以你们先离我们远一些。”

    语罢,森焱就抱着淼青殊稳步向着山洞而去。

    身后的兽人们听着他的话俱是一愣,随后看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大人!”

    “大人,我们不能……”

    森焱的脚步顿了顿,不回头却也对着他们摇了摇头。

    他可以决定自己随生随死,却不能拿这么多命开玩笑,他们有自己的人生,如今受他的管教却不应该成为他的附属品。

    山洞离得并不远,所以他很快就回了去,为了尽力防止传染,进山洞之后他就把门关上了,一边将她抱回卧房,一边掌心升着不伤人的火把她弄干。

    将淼青殊稳稳地放在床上又帮她把被子拉好之后,他就去衣帽间将还在睡觉的和春提溜到了自己的卧房里。

    “你还在睡吗?你的主人都晕倒了你还怎么睡得着!”他让和春不轻不重地丢在了卧房藤毯上,语气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被吵醒的时候,和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躺在床上眉头微皱的淼青殊时,它才骤然被惊醒,显露出了恐慌来。

    “淼殊殊怎么啦?”它半爬上床,像是想去触碰,但又颤颤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模样实在可怜。

    森焱叹了一口气,此刻是没有愤怒只有数不清的无奈,他把它提了起来,莫名控制不住自己地说了一句,“和春,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如果长大了就不用再日日睡觉,如果长大了就可以保护淼青殊,如果长大了即使没有他的寒季也可以让她平安,如果长大了它的皮毛就可以让她不用直面寒冷,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和春还是个幼崽,他不应该对对方太严苛。

    “和春,和春也不知道啊。”它愣了愣,有些失落。

    看着它这副模样,森焱难得地对它心软了一些,揉了揉它的头。“没关系,你慢慢长大,会长大的。”

    “好了,现在赶紧去给殊殊看看怎么样了吧。”

    和春点了点头,而后手上泛出绿色的光芒笼罩住对方,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

    这样疗愈的过程过了很久,但是淼青殊都没有醒过来,和春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两只胖乎乎的手臂甚至在微微颤抖,看起来是力量消耗得太多,现在有些受不住了。

    而和春也没有放弃。

    直到看到它实在是受不住了,森焱才及时叫停,他从自己的空间当中掏出了几个竹笋塞到它手里,然后把它抱到了床尾。

    森焱又摸了摸淼青殊的脸,发现温度还是很高,所以这么久的疗愈并没有让她好多少。

    连灵兽的天赋能力都不能治好吗?

    这个时候无力、恐慌才又卷土重来漫上了他的心头。

    他缓缓地凑了过去,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身体有些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此刻自己的身体也十分不适。

    和春看着这一幕豆豆眼中也流出了泪水,竹笋抱着怎么也啃不下去。

    就在他深陷悲伤的时候,躺在床上被认为是得了不治之症的人转醒了,慢慢地睁开了自己有些沉重的眼睑。

    一睁眼就发现一张大脸贴着自己,虽然那张脸情深且貌美,但还是吓了她一跳。

    看清之后她发现对方面色竟然很不好看,流露出了十分明显的、痛苦的神色。

    她费力地伸出手推了推对方,哑着声音问:“你这是干嘛呢?”

    好家伙,这大陆的病毒可真厉害,一下就让她浑身乏力、嗓音发哑了。

    森焱看到她醒来显然十分激动,一下坐了起来,一双红眸里盈满了喜悦。“殊殊,你没得瘟疫吗?”

    “呜呜呜,淼殊殊你终于醒啦!”和春听到动静,一下就爬到了她的身边,抱着她的脖子就是嚎啕大哭。“我还以为你要死掉了呢,给你治了很久的伤都没有醒过来。”

    淼青殊:???

    “你给我闭嘴。”别动不动就死掉死掉的。

    森焱听着和春嚎哭的声音有些烦,把竹笋塞到它嘴里堵住嘴,而后就提着放到了床尾,又不自禁地问了一遍。“殊殊,你没得瘟疫?”

    “我为什么要得瘟疫?”她记得自己没有直面洪水尸体,而那些兽人也没有症状啊,瘟疫从哪里来。“你听谁说的我得瘟疫了?”

    “你说的。”森焱下意识接了一句。

    淼青殊:垂死病中惊坐起,咒我得病的人竟然是我自己!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得瘟疫了?”她说着忍不住咳了几声,声音又嘶哑了一下。

    他这才反应过来兴许是自己误会了什么,心中也微微地放松了一些,不是瘟疫就好。

    于是他又凑近了一些,靠近她轻声低问道:“殊殊,你现在是哪里不舒服,是生病了吗?”

    孺子可教也,现在森焱居然还知道说生病两个字。

    她躺在石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山洞顶部,橘色的火光投射在上面不断地晃动着,在心中反复回忆了很久感冒发烧的症状,又和自己现在的情况比对之后,她推测自己只是感冒发烧了。

    可能发烧的时候还淋了那么久的雨、干了那么久的活,所以体力不支一下晕倒了。

    今天下午她还在想自己这么久都没有生病很厉害,结果没过多久就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不过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可能休息个几天、喝点药就好了。

    “殊殊?”森焱伸出手在她发烫的脸颊上摸了摸。

    “啊,我有点发烧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像发个烧脑子都迟缓了很多。“不过没有关系,很快就可以好的,我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

    她现在很庆幸自己当初和狐栗她们一起摘了很多药,没用完的还烘干炮制了起来,如今可以用现成的。

    “那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会让你快点好起来呢?”听到她自己说没事儿了,森焱的恐慌褪去了大半。

    淼青殊伸出手随意地指向了客厅,“我炮制的那些药可以吃,那就是用来治病的。你帮我拿过来让我看看,然后用个小罐子给我熬水。”

    大雨季还没开始的前几天,两人窝在山洞里做了很多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东西,基本上淼青殊想得到的都做了,所以现在用起来也是方便。

    对比了一下几份草药的主要治疗功能之后,她选定了黄连。

    好,当时骗森焱喝下的黄连水,现在她要加倍地吞下了,淼青殊心中流下来宽面条泪。

    因为生病,原定计划的晚上修建长廊也没有弄。

    又因为森焱与和春过于小心翼翼和担心,所以就连晚饭她都是被他一勺一勺喂着吃的。吃饭是短暂的欢愉,饭后等着她的是凝缩的、成倍苦的黄连水。

    第一口咽下时,淼青殊觉得自己浑身发麻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之后迅速把一碗都灌了下去,不敢在嘴中停留又直接吞咽了下去,因而苦味顺着她的口腔、食道一直蔓延到胃里。

    她的胃和喉口忍不住蠕动了一下,被她忍下了。

    “殊殊,你怎么了?”森焱看着她面色不对劲,立刻就询问,全然忘记了那是他自己也觉得苦的黄连。

    淼青殊半抿着嘴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贴近自己。

    而后在两人面部相距只有十厘米的时候,她半抬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双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将唇印了上去。

    两人亲吻过很多次,但森焱人形时,每一次都是最简单的唇部相贴,不情·涩却旖旎。

    如今淼青殊虽然没有那样的心思,但抱着捉弄的意味,她主动地挑开了对方的微凉的唇·瓣,长驱直入将那难以忍受的苦味带到他的口腔中,作恶般把黄连的味道渡给他。

    但相触不过几秒,淼青殊就及时收回了。

    她眨了眨眼睛笑出了声,带着几分得意地问他。“怎么样,味道好不好?”

    但森焱却没有给到她想象中的反应,先是沉默不语地看了她半响,而后低哑着声音回复道:“很不错。”

    说着,他还探出自己殷红的舌尖卷过了微微湿润的唇·瓣。

    要命,她看着眼前这一副欲·色美人图,觉得自己脑袋忽然一片空白。

    由此也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被人堵住了唇瓣,这一次旖旎的氛围又多了几分粘·稠。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草药治疗功效太好还是其他,第二天淼青殊的温度就没有那么高了,而且醒得也格外得早。

    她醒来出门洗漱的时候,一推开门却发现门口不远处聚集了一大群兽人,一双双眼睛正看着洞口,眼见着推开门的人是她,那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悲戚、哀愁和不忍。

    淼青殊忍不住背脊发寒抖了抖,脚步不自觉地后撤了一步。

    “怎,怎么了?”

    最后还是跟她关系稍微好些、又开朗的狐栗开了口,但是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大人,你一定会没事儿的,你的病一定会好的,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谢谢你。”她听着这声音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谢谢你们,我没事儿的。”

    “大人!”狐栗夺过了她的话头,想靠近但又似乎是忍着没有靠近。“你不用假装坚强了,没关系的,你不用安慰我们。”

    淼青殊被叫得一激灵,勉强地笑了笑。“哈哈,哈哈哈,好的好的。”

    “呜呜呜,大人,我就知道很严重,呜呜呜。”狐栗竟然情难自禁地哭了起来。

    她愣住了,虽然这个世界没有生病感冒发烧这一说,但也没有必要当作绝症吧,她现在不是站在这里好好的嘛!

    “他们以为你得瘟疫了。”森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声音不咸不淡地补充了一句。

    淼青殊:?!?!

    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了,估计是森焱这家伙说的。

    那气氛都烘托到这了,总感觉她不得一个好像不太对得起大家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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