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秘境会故友
古人有云,女子也,以静若处子,灵动的美,为主流之美,主打的就是一个端庄。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华夏族,自古就是一个热情好客的民族。
待客,不说要穿名贵的衣物,总不能就这和着她这一身中衣去吧。
这样不仅失了礼数,更重要的是,这个样子去赴约,他白景润到底是和那个朋友有多大的仇,又或者是多拿那个朋友当自己人,简直就是来回作弄她一个人。
马车行驶到郊外,渐渐的马车的帘子一黑,整个车子进了一个隐秘的小山洞,消失在外界。
陆游君先是看了看周围,只觉得头晕晕的,眼前有好多个白景润的虚影,看不清白景润的样子了。
她连忙伸出手,手的虚影也越来越多,就是不能重合到一起。
这个王八白狗子,居然给她下药。
眼睛好沉重,感觉快要受不了,睡着了,该死的白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头一沉,陆游君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倒在了白景润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睡吧,睡醒了,就到了。”白景润道。
白景润的手抚摸着陆游君的青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随手拿起下面的毯子,裹在了陆游君的身上。
他带陆游君来的这个地方,也是他的秘密据点之一。
后面的那些人还想追上他,就洞口外面的迷雾就够那些人找不着北了。
此处地方是母亲留给他避难的秘点之一,他带她来,就是想把她藏在里面,外面现在太危险了,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了。
待在他身边,安全又不安全。
他会不惜代价的保证她的安全。
马车的车轮停止了转动,在一处河边,一船从远处缓缓驶来,停靠在岸边。
白景润抱着陆游君下了马车,他的女人,真的应该多吃一点了,一抱全是骨头,浑身上下都没有多少肉。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他府中的伙食真的有这么差?!
白家是整个华夏响当当的大户,除了四大家族以外,影响力最大的就是白家了,那在海外,白家的名声,也是有号数的。
能在白家当差的人,那不比在其他大户家里当差来的油水多多的。
白家下人的日子也比别家的下人过的有滋味,何况是白家的主子,那生活不要太美好,白家的厨子,都是前朝的御厨,或者是一些名厨的后人。
这样的生活,唯独就陆游君这个不喜欢沾荤腥的人瘦了。
她本来就吃的不多,白府的山珍海味,吃一些而或吃一小段时间,那本就够够的,长期都是这种油腻腻的好东西,是个人都吃不下,况且自从她失记忆以来,身体也不好,对于吃食,有多清淡就多清淡。
湖面两边的桃花随着风落在了水面上,条条的绿叶垂落到水纹之上。
清澈见底的湖水中,依稀可见来往的鱼群,在水中嬉戏。
靠在岸边的小船不大,里面没有人,船上面竹子编盖的棚子,落满了桃花,这里四季如春,无论春夏秋冬,这里都不随着外面的气候变化而变化,绿叶始终是绿叶,桃花也始终会开放,永远不会凋零。
白景润怀里抱着陆游君,张腿一迈,上了那只小船。
船缓缓向湖中驶去,小船的一角,放置着先前他为她准备的衣物,白景润一手拉下船上的帘子,帘子落下,他开始解开陆游君的中衣。
他为她换上他准备的旗袍,是一件大墨蓝色的改良旗袍,换上之后,他从袖口中拿出一支桃花簪子,为她挽发髻,插入她的发后。
丝丝青丝,垂落在佳人的耳边,看上去风情万种,摇曳生姿。
他为她洗漱,为她上妆,为她穿上最美的高跟鞋。
初见她的时候,他就觉得她一定特别适合穿旗袍,她虽然是特别瘦的那一类人,但穿上旗袍,在她的身上有一种特俗的韵味,他很喜欢。
这个地方是别人的领地,要是他自己的就罢了,到不用费力把陆游君迷晕。
到别人的地界,偶尔还是要守规矩的,毕竟这个地方他已经送出去了。
她的妆容可真的美,世人皆知,白景润是一个俊雅的美男子,但世人不知的是他也画得一手好美人妆。
这个,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他给很多人画过妆,也见过很多妆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满意过,陆游君的脸就是他见过最美丽的,也是最和他契合的。
白景润看陆游君的脸看得出神,忍不住,吻了上去。、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天天给他画眉,就这样,一辈子守在她的身边。
他拿过上面旗袍的披肩,雪白雪白的貂皮披肩,披在了陆游君的身上。
实在是太美丽了,白景润的眼睛中突然而然的泛起了一丝红,好想把她一直留在身边,一直陪着自己。
船靠岸,船边一个穿着长衫的俊雅男子,带着一个小书童立在岸边,等候着他们。
穿着长衫的男人,挥了挥手中的扇子,眉毛间有种挥不去的魅惑之气。
男人的皮肤在雾中也是雪白雪白的,一边的书童举着伞,为长衫男人遮住阳光。
“小润子,你可真的是不厚道,就这样带一个美人上我的岛了”?长衫男开口道。
他本来想上前去抱一抱,这个多年不见的兄弟,好些年不见了,又长帅了,不愧是和他有着相似血缘的男人,他们一家就是盛产美人。
司药穿着长衫走上前去,高挺的鼻子之上带着金丝框眼镜,颇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气质。
白景润打下他伸向他的手,不带一点手软的,他这个表哥就是这个鬼样子,每次一见面就露出那种色眯眯的眼神,他那个样子真的让他想要打死他,要不是他是他姨妈唯一的亲生儿子,他妈妈死前,让他照顾好姨妈,他姨妈死前让他照顾好这个妖孽,他真的想打死这个家伙。
也不知道和谁学的,妖里妖气的,他姨妈生前多么端庄的一个人,姨父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怎么就生下怎么一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