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今日地窖布阵
第三次下地窖的前一天晚上,那淑将晓玉接到自己家中,并且对晓玉说:“我本打算待小师叔成年后,再将我与小师叔的关系公布于众。可是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看来我们明天就要将我们的关系公开了。”晓玉听完说:“好,明白。我只是怕我所学法术不多,明天会脱大家的后腿。”
师姐安慰晓玉,说:“不会的,晓玉你不要担心。既然让你参与此次任务,说明此次任务的难度系数不高。再说无论什么事情总有第一次,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以最好的状态接受历练。”晓玉点点头说:“好,我听师姐的。”
翌日清晨,那淑早早地喊醒了雪儿和晓玉,洗漱过后三人一起出门了。“那淑”师姐问:“今天真的要公开晓玉的身份吗?”那淑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还是昨天那句话,有时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快。如果不公开晓玉的身份,这次除妖任务很难完成。”师姐接着那淑的话,说:“如果不公开晓玉的身份,村民便对她不信任。毕竟在村民眼中晓玉是凡世间长大的孩子。而此次除妖我们两个很难完成,对吗?”
“说的不错,雪儿师叔悟性是好,比你师兄岳少东强多了,怪不得师叔祖非要你下山保护小师叔。”那淑边走边说。这时晓玉开口问道:“那淑,我们直接去村东南头的地里吗?”那淑摇了摇头说:“不急,不急。先带我到你们遇到结界的地方和打落树上‘少年’的地方看一看。”
虽说是一大俩小,但都是修炼之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晓玉她们初遇结界的地方,那淑在这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一遍,接着又跟着晓玉和雪儿来到她俩打落‘少年’的树下,那淑再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又看,然后说道:“果然如此,我想我知道它是什么妖物了。”晓玉问道:“那淑,那是个什么妖物,如此作恶多端?”那淑摆了摆手对晓玉,说:“不可急,不可着急。过了今夜你就知道答案了。”
“现在走吧!我们去村东南头的地里。”那淑说。到了村东南头的地里,那里已经有很多村民在此等候了。“那大师,您来了。”小蓝的爸爸开口说。接着小宏的爸爸开口问道:“那大师,您来了。咦,怎么雪儿和晓玉也跟您一起来了,那大师您这是要干什么?”
接下来那淑说道:“各位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来。之所以带雪儿和晓玉前来,是因为她们与我一样都是天山派的弟子,他们俩个都是天山派掌门人的亲传弟子,论辈分我还要叫她俩师叔。这事今天的第一个问题。还有今天要说的第二个问题是,今天第三次下地窖用不了这么多人,只留下四位事主和小蓝的大伯就可以了,其他人都请回吧。” 小蓝的大伯问:“那大师,为什么要将我留下来,我家的地窖,并没有被挖呀!”那淑回复道:“将你留下来,是让你守护小蓝三叔家的地窖。小蓝三叔家去了县城,而你身为蓝家的长房长孙,今天必须担起守护小蓝三叔家地窖这个担子。”
“好了,各位没事的都回家吧!留下的五位事主都站到自己家地窖的洞口上。”那淑吩咐着。随着其他人的离开,那淑仿佛听见了人群中对晓玉的议论;“老娄家的晓玉真的是天山派掌门人的亲传弟子吗?”,“就是,从没见他家晓玉离开过村子,她什么时候拜师学艺的。” 第三个人说:“就是,就是。一个村里被村民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就成了天山派掌门人的亲传弟子了。”
……
听到这些议论,那淑知道必须要让晓玉露一手才能堵住这悠悠之口。于是那淑对晓玉,说:“小师叔,你现在回去取五根柳树枝来,快去,记得要速去速回。” “好。”晓玉回答。说完便不见了,就在众人诧异之时,晓玉抱着五根柳树枝重新回到了大家的视线中。“我回来了。”晓玉边说边将五根柳树枝分别插在五家地窖的洞口上。
大家看到速去速回的晓玉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悠悠之口算是堵上了。
“走,雪儿师叔,小师叔我们三个带着工具下去布阵。你们五家一定要收好自家的地窖口,千万不可乱动。”这是那淑下地窖前的最后一句话。接着他们三个人便从小蓝家的地窖口跳了进去。进入地窖后那淑拿出红线绳系在柳树枝上,并且对雪儿说:“雪儿师叔,从现在开始我每系一次红绳你都在上面涂上兔耳血。”师姐回答:“我知道了。” “小师叔。”那淑对晓玉,说:“当你师姐涂完兔耳血,你就用臭袜子粘上黑狗血,然后绑到这柳树枝上。颜色顺序是:小蓝家黑色臭袜子加黑狗血、小宝家红色臭袜子加黑狗血、小乖家也是红色臭袜子加黑狗血、小宏家是白色臭袜子加黑狗血、最后小蓝三叔家的地窖和小蓝家一样是黑色臭袜子加黑狗血。” “好,我明白了,我会配合师姐的。”晓玉回答道。
这时师姐一边抹兔耳血,一边问:“那淑,怎么还剩下一只白色的臭袜子。”那淑回答:“我知道,哪一只最后看情况再用。”三个人边说边干,现在前四家已经布置完成,还剩下小蓝三叔家,可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淑系完红线绳师姐开始抹兔耳血,这时这根柳树枝突然不安地晃动起来了。“不好,上面无人把守,雪儿师叔你赶快上去看看。”
听那淑这么一说师姐一个飞身,飞到了地面上。果然小蓝三叔家的地窖口无人把守,如果不是师姐及时上来,再玩一会恐怕其他四家也会桃之夭夭了。
师姐怒火中烧地问道:“这个地窖口的人呢?上哪去了,不是说了不许乱动吗?”小蓝的爸爸回答:“啊!这个……这个……哦,那个我那大哥不舒服,他那个,他那个上茅房了。”“放狗屁。”师姐被气得暴了粗口。不过师姐也的确口中留情了,要是遇上师兄说不定会骂他三天三夜。
也就在这个时候晓玉和那淑从地窖里上来了,那淑问:“雪儿师叔,怎么了。为何这么生气。”师姐指着他们四家,说:“一个个的都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