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左右为难，成索者
看着坐在我面前的郑书萱，我心里感慨良多。
一年之前，她还叫安莹，而那个时候我在她手下做事，对于她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有的只是莫名的好感。
每次回想起那段日子，我都会有种错觉，好似一切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广北那边的事情我听说了。”郑书萱道，“虽然不知道你在那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过我相信四大家族的覆灭和你应该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苦笑道：“在这件事中，我根本就没有发挥什么作用。我想即便没有我，也会是现在这个结局。”
“是吗？”郑书萱面带笑容，眨巴着那双大眼睛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她接着道：“你在广陵那边一切还顺利吗？”
“恩。”我忍不住问，“你呢？我听杨哥说，你最近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脸上多了一抹忧愁，道：“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上次从水月观音那边得到的记忆并不多……回到钦南之后，我和那个寻找我的神秘组织达成了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我问。
她有些犹豫，过了片刻后道：“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组织的人找我的目的……”
“是为了研究你为何能长生不死？”我打断道。
她苦笑的点了点头：“不错……可以说他们比我还要了解我，关于我的记载，他们的资料比我想的还要多。”
“所以你是想通过他们来了解你的过去？”
“恩。”郑书萱点头道。
“那他们的条件是什么？”
“配合他们做一定的研究。”
“什么研究？人体研究，解刨之类的吗？”我忍不住问。
郑书萱没有说话，显然应该和我说的差不多。
“他们到底是什么组织？”我问。
她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道：“关于他们的信息，我知道的也不多，可目前来看，和他们合作对于我来说是很好的选择。”
“哪怕被他们拿去做人体研究？”
“至于人体研究他们好像并没有那种打算……”郑书萱道，“或许在很早之前他们已经这么做过了。”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他们是一个很古老的组织，或许在很早之前我和他们就有过一定的接触，只可惜我丢失了那段记忆。”
听到这里，我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说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口道：“就非得和他们合作不可吗？”
郑书萱道：“也不是非得合作不可，只不过如今的形式，我们能够各取所需。”
她顿了顿道：“还是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的事吧，随侯珠那边你有新的进展了吗？”
我把自己要去大兴安岭的事情说了一下，她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小飞，你有想过成为索者吗？”
听到这句话，我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成为索者。杨哥应该和你说过了，一旦成为索者，就能够获得一些特殊的能力。”
“为什么你忽然问我这个？”我疑惑的道。
“其实上一次在广北的时候，我就想问你这个问题，只是那时候我怕你会拒绝。”郑书萱道，“你帮了我很多忙，我一直没有机会感谢你，而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成为索者。一旦成为索者，或许对于你寻找随侯珠会有一定的帮助。”
说起索者这个东西，其实我还是有些心动，只是一旦成为索者，那岂不是就得一直追随她了？
见我不说话，她似乎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开口道：“让你成为索者，只是我的一番好意，而我也并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一旦你成为索者，你所拥有的特殊能力，完全取决你自己，我也不可以决定你拥有什么能力。”
“怎么样才能成为索者？”我忍不住问。
她抿了抿嘴道：“说起来有些复杂……”
这时一旁的杨翰学忍不住开口道：“大小姐，现在这个时候，如果你要让项兄弟成为索者，会不会太冒险了？”
冒险？我有些不解的看向郑书萱。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只要小飞愿意，冒险也无所谓。”
说完，她看向我：“小飞，你考虑一下，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成为索者。”
从茶楼离开，杨翰学送我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他关于索者的事情。
他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讲述关于索者的事情。
之前他和我说过，一旦成为索者就能拥有一定的特殊能力，也就是所谓的特异功能。
而这种特异功能具体是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杨翰学说：“每诞生一名索者，大小姐都得付出很高的代价……”
“什么代价？”
“她必须重生一次。”
我愣了一下：“也就是说，她得死一次？”
杨翰学点头：“不错，这也就是为什么索者目前并不多的原因。而且我们属于后代索者，传承源自我们的祖辈，但如果是新晋索者，其能力会被后代索者强。换句话说，也就是如果你现在成为了索者，一旦你拥有的能力和我一样，那么你的能力会是我目前能力的好几倍……每传承一代，能力就会减弱。”
“也就是说，如果我成为了索者，我会拥有什么能力没有人知道？”我问。
杨翰学点头：“恩。”
一时间我有些拿不定主意，对于索者拥有的特异功能，这种事情即便我接受不了，但是事实就放在我眼前，也由不得我不信。
一旦拥有了那种能力，岂不是代表着我就不再是普通人了？
这对于我来说是好是坏，我不确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要是我想成为索者，那郑书萱肯定会“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将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要成为索者吗？
我开始有些纠结了起来。
她为什么要让我成为索者？真的只是出于好意，还是她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愿和我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