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制造机会
江流萤的运气好像在开局就用光了,加之她并不会什么技巧而且是一次没中,她就眼巴巴的看着她姐姐哥哥一次又一次的投中。
江流萤感觉一个衰字压在头顶上,然后她就看他俩卷了起来 ,在壶前加置一小屏障,好家伙拒绝内卷从她做起。
她果断的退出了这场不属于她的游戏,但因着一壶酒都进了她肚子里缘故她有一点迷糊起来。
江流菀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来到妹妹身边小声试探她:“妹妹你有没有意中人?”
“没…有。”江流萤脑子已经不够使了开始大舌头了。
“那沈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还……可以。”江流萤懵懂的看着她姐姐。
江流菀跟江明征一副懂了的意思,只有她蒙在鼓里,回房呼呼大睡直到天明。
第二天起来感觉头晕脑胀,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已经忘了昨天发生什么了。
然后顺势又躺下了,不行她要缓缓。最近无欲无求也没什么想出去玩的欲望。
皇后的毒也解了整个人看着神清气爽,只不过身体虚弱还是要喝补药。但这是开年第一日她可不想再喝一年的药就拒绝了。
太医让她多活动活动对身体好,她就下地走了走然后收拾妥当等着她女儿来拜见她。
不一会儿祁蕊带着陆柏就来了,祁蕊一进门就惊奇的发现她母后的脸色好了不少。
“母后您的毒解了?”她下意识的捂住嘴,说漏了。
“早就解了,你也不用担心了。”段雪烟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母女俩说了几句贴心话,陆柏说了几句吉祥话,皇后叮嘱了陆柏几句她们就回去了。
她们刚走没多久,祁衡也去了皇后见到他倒是有些惊讶,毕竟往年身体不好直接就免了他们的问好。
“母后身体好些了吗?”祁衡不自在的开了口。
“母后好很多了,谢谢衡儿替母后找的药。”段雪烟表情也很和蔼。
两人都觉得不自在,稍微聊了两句祁衡就起身离开了。他果然不适合跟长辈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家兄妹对沈公子上了心,江明征当即派人去请沈修白来江府做客,江流菀就招呼妹妹起来梳洗一番。
江流萤本想赖会床但是姐姐没给她这个机会,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收拾。
沈修白接到江明征的邀约有点疑惑,但还是去江府走了一趟,江明征先是打量了一番沈修白觉得长相不错,仪态也可以。
然后就跟他谈论诗词歌赋,他虽然有点懵但都对答如流。有点摸不透江明征想要干什么?江明征在心里评价看样子学识也比较渊博。
“冒昧的问一句沈兄对将来要娶的夫人有什么要求?”江明征终于问出自己想问的了。
“在下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合心意即可。不论外貌如何在下看的是女子的内里。”沈修白想了想脑海中出现了江流萤的样子。
“沈兄果然与众不同。在下佩服,佩服。”
“江兄过奖了。”
这个时候江流萤终于收拾好了,姐姐带着她姗姗来迟,她一路都很茫然不知道姐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她看到沈修白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家里来了客人怪不得这么兴师动众原来是沈家的人怪不得。
“见过沈公子。”
“江大小姐二小姐。”
双方互相施礼,然后哥哥姐姐同时有事退了出去,江流萤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俩人,她迷了这是什么操作?
这里只剩下他俩大眼瞪小眼,气氛多少尴尬些。沈修白率先开了口打破尴尬的局面,“不知江小姐可否陪在下走走?”
“可以,沈公子先请。”江流萤硬着头皮跟他走了出去。
江流菀心满意足的去忙自己的事了,刚刚听哥哥说:“他学识修养很不错,对将来的夫人要求也不高,而且家里只有父亲母亲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姨娘之类的。”
家里世代经商想必萤儿嫁过去也不会吃苦受罪,没有姨娘小妾之类的也没那么多糟心事。不像高门大户看着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其实早就烂透了。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略有耳闻,只想让妹妹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江家由哥哥跟自己守护就好了。
这边江流萤心不在焉的踩着路上的积雪,只听咯吱咯吱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沈修白在旁默不作声,外面的风有些凛冽刮得人手脚冰凉。她实在是扛不住了,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沈公子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比如茶楼?”
“也好,是在下想的不够周到这么冷的天还叫上江小姐陪着走走。”沈修白言语中透露着惭愧。
“沈公子不必如此说。”江流萤找了个茶楼眼底全是渴望,脚底生风的快步走了过去,现在还管什么仪态不仪态的保暖要紧。
她一进去迎面扑来热气,好快乐她一下子就暖和了不少。然后跟着伙计直接上了二楼雅间,雅间有火盆她就近火盆烤了烤手,这是舒服的感觉。
沈修白看她这个样子嘴角微微的上扬,看样子小姑娘是真的怕冷而且有点懊恼不应该在这么冷的天带她出来。
然后她点了一壶红茶,说是红茶补血也不知真假?然后她又点了一份点心搭配着。热气腾腾的茶不一会就上来了,茶的香味充满了屋子。
她先是给沈修白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手捧着冒着白烟的茶。
耳边响起了砰砰的声音,顺着窗户往下看是三四个孩童正在捂着耳朵点爆竹。她歪着头看了好久,等到手里的茶还有余温的时候抿了一口。
沈修白顺着她的视线往下望去,场景很是和睦两三个小孩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他看到江流萤的脸上也带着幸福的笑意。
一瞬间他有些移不开眼睛,这个场景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他动了想把她娶回家的念头,她的笑容很温暖人心。
她看着底下的孩童,他则一直盯着她。等到孩子走了她才收回视线,他慌忙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