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国际刑警
乘务长和几名旅客缓缓向后面靠近但走到小明所在的倒数第三排就停住不敢向前了,她们试探性的问男安全员:“思博,你那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男安全员正像一个在大洪水中蹲在一块即将被吞没的石头上一样,蹲在最角落的座椅上,他的脸上露出极其惊恐的表情,嘴巴不停的在打颤,身体也颤抖不止,但这都不仅仅是惊吓带给他的而是身旁那名女子散发出在空气中的寒气,不断对他造成的侵袭所致。
此时距离爆炸声响起不过2、3分钟的时间,但安全员的身体已经几近冻僵,但他还是用颤抖的嘴,挤出了救命二字。
乘务长和身旁几个旅客叫他赶紧过来,安全员虽然说不出话来,但还是颤抖地摇着头,并用他的眼睛瞄了瞄前排的座位,还有自己身下的座位,此时众人才发现他前排和身下的座位的金属支架都被寒霜包围,而男子想出去的路也被女子挡住,想出去不让那女人挪开是不可能的。
众人又开始劝导那女人,但女人仿佛被夺了魂魄一般,坐在那里,对外界的声音丝毫没有反应。
众人怎么说都没有效果,又不敢有所行动,局面一下子变得僵持起来。
就在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时,这几个跟着乘务长的旅客中一名身着朴素,但相貌英俊的年轻人站了出来,这人正是白天小明在贵宾厅遇到过的海峰俊。
海峰俊首先自我介绍:“我是一名国际刑警,处理过很多恐怖分子的事件,大家不要害怕,也不要轻举妄动,听我指挥。”
听到海峰俊的话,让没了主意的众人又有了希望,尤其是逃到前排的旅客有不少也开始坐回自己的座位。
海峰俊接着对着乘务长说:“你赶紧把这个事情告诉机长,让他联系最近的机场备降。”
乘务长听了赶紧跑到前面去向机长报告,乘务长走后海峰俊开始向大家介绍情况:“大家都看到了,后面的那个女的是一名恐怖分子,她的身体里一定装了人体液氮装置,应该是要发动自杀式爆炸袭击,我们贸然过去很可能她就会爆炸,而且她手里有人质,情况非常紧急。”
众人听力他的解释才明白的当前的状况。
海峰俊接着说:“目前看她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不能和她进行谈判,但她也不能继续引爆炸弹了。所以她现在对大家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
众人听到有权威人士这样说顿时又松了口气。但海峰俊接着又说:“但依据我多年的办案经验,这种恐怖活动一定不会只有一个人作案,飞机上一定有其他的恐怖分子,引爆的装置很可能在其他的恐怖分子身上,其他的恐怖分子身上也有可能装有类似的炸弹。”
众人听到这里刚落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身边有不认识的旅客都开始躲避对方,但是飞机狭小他们还是要坐在一起。
海峰俊接着说:“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恐怖分子的同伙,只有找到她的同伙才能避免爆炸的危险,才有可能解除那名恐怖分子身上的炸弹。”
说完他开始打量飞机上的每个人,似乎他的眼睛有识人的能力,能看出谁就是恐怖分子。
他讲的差不多的时候乘务长匆匆地回来了,她告诉大家机长说去陶渊的航线上没有可以备降的地方,只能继续飞向陶渊,让我们一切都要等到飞机落地后再行动,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那好,大家现在听我的,谁知道这女人的同伴是谁或者有其他线索现在就告诉我。”海峰俊没等乘务长讲完就开始自顾自地继续进行他之前的方案。
乘务长小声劝阻说机长让谁都不要轻举妄动。
海峰俊听了,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故意用一种领导的口语对乘务长说:“这种事机长没遇到过,他不懂也正常,大家赶快想想有什么情况赶紧告诉我。”
乘务长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然后她看到了靠窗的身体如蛇的吉木西,她一下就想起了这对男女上飞机的时候是同行,座位也是靠在一起,如果有同伙就一定是他,没错了。
她刚想到这儿,一个坐在前排离得很远的中年男性旅客就用手指着吉木西喊了起来:“就离你们最近的那个男的,飞机右边儿,靠窗的那个男的,我看到他和女恐怖分子是一伙的。”
听到这里,海峰俊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个离他很近的男人就是恐怖分子,那么自己刚刚一直把后背对着他岂不是很危险?
就在海峰俊思考之际,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绝望之情涌上心头,他几乎站不住险些跌倒,但身后的男人却扶住了他像好哥们一样和海峰俊勾肩搭背在站在飞机的过道上。
这名扶住他的男子不是别人就是大家口中被叫做恐怖分子的吉木西。
吉木西人没有露出恐怖分子狰狞的笑容,反而是笑嘻嘻的搂着海峰俊对大家讲:“哦诶!哦诶!说别人是恐怖分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讲的哦!坏了我的名誉,你们可怎么赔我。”
说着拿手轻轻的拍打着海峰俊的脸然后又对众人说道:“我这个人忠厚善良是个大大地良民,怎么会是恐怖分子呢?至于我家姑娘,你们看她眉清目秀,身材婀娜,身上哪会有地方放什么炸弹呢?···”
趁着吉木西和大家讲着道理,海峰俊用非常轻的动作想脱离吉木西的手臂,但吉木西那柔软的身体却像蟒蛇一样将他牢牢缠住,海峰俊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自己就像一只在炫耀自己能耐的山羊,却突然被蟒蛇缠住,只要蟒蛇一不高兴,自己立刻就会变成蟒蛇的宵夜。
海峰俊心里很是害怕,不断盘算着如何讲一些好话,让对方放了自己,吉木西也向大家解释自己是无辜的,他说自己和同伴也是无辜的,不知中了谁的幻术,自己的同伴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