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思念成疾
陈凡笑而不语,伸出了五根手指。
谢文昊嘲讽道:“不就是五十万吗?小子,看不出来,你心还挺黑,账号发过来吧!”
何花这样的绝色美人,花五十万真不亏,大不了多玩几年。
陈凡摇了摇头道:“何花不是你心中的太阳吗?五十万太少了!”
虽然知道陈凡在戏弄谢文昊,但是被人拿钱来衡量,何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五百万?”
谢文昊心中犯起了嘀咕,他大爷的,这小子也太黑了吧?五百万自己什么样的找不来?
“姓陈的!想钱想疯了吧!”
“怎么?你连世界的光明都不要了?我们走吧何花!”
陈凡拉过何花的小手,准备离去,何花心中难免有些伤心,陈凡不会真为了钱把自己给卖了吧?
“他奶奶的!算你狠!何花在我心中的位置岂能用钱衡量,卡号说出来吧!”
谢文昊一咬牙一跺脚打开了手机。
陈凡戏谑道:“哦?我有说五百万吗?我说五百亿!掏钱吧!”
“你个小崽子竟敢戏弄我!”
谢文昊气的七窍生烟,腾的一下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一只白净又肥腻的大手便朝着陈凡脸上扇去。
“啪!”
陈凡笑了笑,后发先至,一巴掌将他扇飞了出去,那油腻的白脸上,顿时留下五根鲜红的手指印。
赵文昊由于重心太稳,转了转了好几圈才扑倒在地。
“啊!老子要弄死你!”
赵文昊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抄起服务员盘子里切牛肉的小刀,直接朝陈凡冲了过来。
“啊!”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赵文昊这才惊讶发现,那把明晃晃的小刀,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插在了自己的手上。
最恐怖的是,刀身竟然穿透了五厘米厚的木质桌板。
“啊!陈大师饶命啊!”
看着还在逐渐刺入手掌的小刀,赵文昊再也忍不住开始求饶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啊!
陈凡冷声发话道:“道歉!”
“啊!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赵文昊现在想跪下的心都有了,只好将头朝着桌子上狠狠的磕了下去。
周围的食客都看呆了,就连服务员都瞪着大眼睛愣在那里。
陈凡沉声道:“以后再敢打扰何花一家,当如此刀柄!”
话音刚落,那金刚锻造的刀柄,铿的一声,竟然硬生生被他捏断了!
“大爷!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赵文昊现在连疼痛都忘了,浑身冷汗直流,这他娘的绝逼是碰见高手了啊!不管怎么样,先活过今晚再说。
何花拉着陈凡的手道:“小凡,我们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陈凡便带着何花出了饭店。
何花拉着陈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陈凡关心道:“何花,你没事吧?”
何花扭头看着陈凡,一脸感激道:“小凡,今天真的谢谢你,不然我这辈子都得活在噩梦之中。”
陈凡淡然一笑道:“都是随手的事,能和我讲讲吗?”
随即何花将压在心中多年的事讲了出来,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
陈凡则气愤道:“看来我刚才下手太轻了!我应该直接废了这混蛋才对!”
“算了吧!他以后应该不敢了,不然又给你添麻烦了!”
两人在街上转了会儿,何花再次开口道:“小凡,我可不可以求你帮个忙。”
“你这样就太见外了,有啥事你就说,我一定尽力。”
“明天,你可不可以冒充下我对象?”
“嗯,没问题,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陈凡爽快答应,这事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替姜云还冒充过男朋友呢。
第二天,两人先在超市大肆采购了一番,既然去丈母娘家,哪有空着手的。
经过一段颠簸的山路,两人终于来到了何庄村。
和上河村一样,何庄村亦是一座山脚下的村落,不过比上河村的规模要大一些。
来到何花家,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和自己家之前差不多,三间破瓦房,院墙低的连个狗都防不住。
屋里没几件像样的家具,唯一像回事的实木沙发,却是连红漆都磨掉了。
何花的父亲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农家汉子,黝黑的皮肤,手臂上青筋凸显,略微弯曲脊背,身形消瘦,笑起来一脸的褶皱。
何花的母亲则是躺在竹床上,皮肤蜡黄,呼吸沉重,面容甚是憔悴,略显浮肿,一看就是久病之人,不过看面像和何花很是相似,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美人。
“阿娘!你到底怎么了,你快看看,你女儿何花回来看你了,呜呜。”
何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滑落,哭着跪倒在床边,轻抚着病床上的母亲。
似乎感受到了女儿的呼唤,何花的母亲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想说话却是没有力气。
陈凡眼角亦是有些湿润,想当年自己和姐姐也是这样扑在母亲的面前,可是当时他无能为力,往日的凄惨不能在何花身上重演,她已经够可怜了。
“何花,注意身体。”陈凡轻轻拍了拍何花的肩膀安慰说道。
见陈凡如此关心自己的女儿,何花的父亲欣慰的点了点头,女儿找了一个知道疼她的好男人。
何花一把抓过陈凡的手,哭声道:“小凡,你快给阿娘看看吧!”
“你别担心,有我在,阿娘不会有事的!”
陈凡一边安慰,一边蹲下身子给何花的母亲把脉。
时间不长,陈凡起身一脸平静道:“阿娘这是心力憔悴,思念成疾,吃不下饭就会入不敷出,长此以往体质就会变弱,一点小病便会卧床不起,久治难愈。”
何花焦急道:“那我阿娘这病能治吗?”
陈凡轻轻一笑道:“何花,别担心,这病肯定能治,你先去炖锅母鸡汤,阿爸你去卫生室把村医喊来吊瓶葡萄糖,我给阿娘下几针,下午我们再去山上采点草药就行了。”
言毕,何花便拉着父亲出了门,陈凡则是掏出了针盒。
等陈凡收回钢针,何花的父亲已经带着村医回了家,而此时何花的母亲也已经睁开了眼睛。
村医挂了吊瓶,见陈凡也是个中医便和他攀谈起来。
陈凡对这个三十出头的中年村医印象很是不错,二人聊的很是投机,而村医则是对陈凡独特的医术见解佩服的不行。
两人站在院子里,趁无人之际,村医低声道:“陈医生,这老何家说到底就是穷啊!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唉!你还是自己了解吧!能帮就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