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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呼延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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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考试是大学阶段时间里,学生最繁忙的时候,临时抱佛脚最是流行。然后大家在学校呆上几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期间路远的同学要忙着买火车票,大夏繁忙的春运拉开大幕。

    李逵宿舍里和宋江宿舍里的人都离家很远,大家学习之余,就是一趟趟往火车站跑,尽量提前购买车票,另外使用学生证还可以打五折,这时朝廷给大夏学子们的优惠。

    刘唐买票最是积极也是最幸福的,不但要买自己的票,还要给徐宁买票,这一路可是和徐宁单独交流的好时机啊!到时候,徐宁家人还要到车站接徐宁回家,只是这一点让刘唐有些紧张了。

    考完试的晚上,在学校旁边的小酒店里,呼延灼和宋江、吴用、武松、李逵等围成一桌,桌上有些沉闷,吴用道:“学长,开学真不回学校了。”

    呼延灼道:“不回了,家里单位催的很紧,到时候把论文邮递过来就行了。”老板在旁边听到呼延灼的话道:“毕业了,明年不来了,今天这顿我请了,照顾几年的生意了,”,呼延灼道:“我们可是很能喝的,”老板笑着从后厨搬出两大缸散酒道:“这是家里酿的,真正的粮食酒,以前你们喝的都是外面买来的。”呼延灼道:“谢谢老板,今天一定喝好了,不然想再来打秋风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呼延灼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所有人都觉得很重,压在心上死沉、死沉的。

    李逵端起一碗说,“来我先干为敬,意思一下”

    “干了,反正明天晚上的火车”呼延灼说。

    呼延灼道:“每年到毕业就有人搞事情,前年一个离校的兄弟,临走时,光天化日之下,把追了三年的女同学叫到楼下,当着众人直接保住女同学强吻,本来抱着决绝的心态,了却对她爱慕之情,谁知道那女生当场哭了,说怎么早不这样做,她都等到绝望了。

    当时这件事很轰动,事后,滁大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在吟唱大唐时的一首无名氏诗词: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众人听了一阵唏嘘,吴用看到氛围有些伤感,举起酒杯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学长混好了,给我们留条路,我们大家说不定还要投奔你,到时候,还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来来我们一起走一个。”

    大伙听到这话,立刻七嘴八舌地说,走一个,走一个 。

    其实周通和呼延灼的交情不是很铁。周通现在是个十分敏感文艺青年,明显感觉到呼延灼虽然大声地说笑着,可惜眉宇明显有些失落伤感。

    想到离别,周通脑海里浮现了,久远以前的小学时代,班主任郑重的在毕业课上,教他们的李叔同《送别》: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那时不懂,只想着毕业了,放假了,老师还要逼逼个没完没了。

    如今经历了初中、高中、原来离别就是tmd的一张牛皮膏药,一直甩不掉,而且又像一部寓意深刻的名著,读的次数越多,感触越浓。

    呼延灼给大家留了地址,说到时候路过河北,一句话,安排的妥妥地。李逵哈哈大笑道:“学长这话我喜欢听,来干一个。”武松道:“一起一起。”

    蒋敬没有参加呼延灼和宋江他们的送别酒席,呼延灼叫他去,蒋敬说和他们不是太熟,没有话说,要是燕顺和凌振在就好了,不知道这两家伙怎么样了。

    西北边疆大漠,一处大夏军事要塞,鹅毛的大雪覆盖了苍茫大地,残月如钩,斜挂在深蓝的天空里,没有风,四下死寂一般,除了偶尔有军营士兵巡逻,踩在冰雪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此时一道人影笔直的立在城头,遥望滁州城,嘴里喃喃道:“大哥这几天要离校了吧!”

    鄱阳湖畔,大夏一处大型造船厂里,一个年轻的书生,正聚精会神地画着一张图,突然手一抖,几乎把线画歪了,他似乎心有所感,走出屋子,遥望空中残月,听着鄱阳湖里波涛翻滚,良久后,自言自语道:“相识满天下,知心两三人。大哥该离校了吧!”

    夜风很冷,呼延灼和蒋敬站在楼下抽烟,本来呼延灼已经戒了,这两天又开始抽了起来。两个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明天几点走。”蒋敬问。

    呼延灼说:“早晨,”

    “这么早,我还想多睡一会觉,”蒋敬说。

    “我想去爬上琅琊山,”呼延灼点了一根烟说。

    “好啊!好久没人陪我爬山了,”蒋敬把烟屁股丢在地上道。

    风又吹了过来,院里的梧桐仅剩的几片叶子也没有保住。哗啦啦地掉落在地上。呼延灼第一次清晰听到滁大校园里的落叶声,也许是最后一次。

    蒋敬把衣服裹了裹道:“真特么的冷,不是报道说,全球变暖升温了,”

    呼延灼道:“我操,你还真信啊!”

    蒋敬道:“北疆那边下了暴雪,你说燕顺那小子会不会被冷的像个北极熊一样,裹着一身毛皮啊?”

    呼延灼道:“这个我倒是不担心,我听说那里到了冬天最冷的时候,上厕所都要点一堆火,不然小鸡鸡就冻掉了。”蒋敬道:“那要是大便时火灭了不是更惨?”

    呼延灼笑得被烟呛到了。

    两人出了校门,顺着蜿蜒的小路,沿着潺潺的溪流,到了醉翁亭处,一路上没有了行人,有风吹过山谷,发出莫名的呼啸声,坐在亭子里,残月挂在西边,遥望远方,滁州尽在眼里。

    蒋敬道:“你还会背诵初中课文里六一居士的《醉翁亭记》吗?”

    呼延灼道:“还记得开始的几句,其他的都忘了。”

    蒋敬道:“我也是, 环滁皆山也 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

    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难忘,过去的难忘都是往事。新的征程又新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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