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真是不听话呢
“怎么了?觉得本少主说的不对?”
彤城娴起身慢悠悠的朝床榻上的人走去。
司凤身体本能的害怕,朝后面挪动着,被子下的一摊血也映入彤城娴的眼帘。
“没让阿阮给你上药?”
彤城娴明知故问。
“嗯……”
司凤小声回道。
“为何?”
“因……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司凤小声嘟囔着,生怕说错一个字又会被……
“听话,去把饭吃了,不然可以继续白天的活动。”
彤城娴看他害怕的模样,生了一分怜悯之心,耐下性子说着。
“我……”
司凤本想说不吃,但对上彤城娴的眼眸,也就不敢再多嘴,乖乖起身想要下床。
身上还是很酸楚,司凤咬着牙,强行撑着身体下了床,慢慢挪到餐桌的椅子上。
本应雪白的亵裤,却染上了鲜血,看样子应该是干在上面了。
彤城娴看他单薄的样子,顺手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到司凤的肩上。
“少……”
司凤受宠若惊,刚要拒绝,彤城使劲按了按他肩膀,意思明了。
“吧嗒”一声。
司凤想要拿起勺子,奈何手指受伤,根本使不上力,几次努力,勺子可算能拿起。
但是筷子是真的使不上劲,一使劲指尖就一阵钻心的疼,包着的白色纱布,渗出丝丝血迹。
“少主……我还是……不吃了吧。”
司凤怕扫了彤城娴的心情,忐忑不安的开口道。
彤城娴没有说话,顺手接过司凤的碗,拿起他刚刚用过的筷子,夹了口笋片,送到司凤的嘴边。
司凤已经被彤城娴的举动惊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呆呆的望着送上嘴边的笋片,张嘴还是不张嘴?
“张嘴!你是想累死本少主?”
彤城娴把笋片往司凤的嘴边推了推。
司凤赶紧张开口,吃下彤城娴喂他的菜,又喝了一口彤城娴送过来的白粥。
“乖乖吃饭,多长些肉,一身排骨摸着多没手感,稍微在肉多点,本少主会更喜欢的。”
彤城娴边说边喂着,居然有了些许贤良淑德的感觉。
司凤却吃的食之无味,不管彤城娴送到嘴边是什么,他都得乖乖张嘴吃下,身后的冷汗早就被彤城娴吓的浸湿亵衣,若大氅脱下,定会发现紧贴在身。
不知过了多久,碗中白粥一碗接一碗的盛满,可算给白粥盆都喝的见底,彤城娴才放下碗筷。
“吃饱没?没饱本少主去命人给你再做一些。”
“别别别,吃饱了!”
司凤肚子早就涨得溜圆,可是彤城娴不停筷,他怎么敢停嘴?
“好,我那鞭柄呢?”
彤城娴突然问道她的作案工具,鞭柄二字如同打在司凤的心里,迟迟也不开口回答。
“又哑巴了?难道在你身上?”
彤城娴说着就要上手去他身上搜寻。
司凤赶紧把大氅裹紧,伸出手指了指床尾那沾染着鲜血的鞭柄,血液已经干了,现在是暗红色了,不洗肯定是不能掉了。
“去给洗干净。”
彤城娴指了指鞭柄,对司凤吩咐道。
“什什么?”
司凤没想到彤城娴会让他洗干净!这脏东西,他可是想都不想再碰一下!
“怎么你这个耳朵是间歇性耳聋吗?听不懂?我tm让你去洗干净!”
彤城娴爆出粗口,跟之前喂饭时的她,判若两人。
司凤没有动,也没有回话,这一举动让彤城娴大为恼火。
本来看他今日可怜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放他休息一晚,既然如此,那也不用休息了。
“不是没给你机会,但你为何永远不知道珍惜呢?”
彤城娴冷笑开口讥讽道。
司凤抬眸看见彤城娴似笑非笑的样子,想到了今日白天的遭遇,这样子跟白天一样!
“我去,我去洗!”
司凤急忙开口,想要站起去拿鞭柄。
他害怕,彤城娴这模样,不就是白天折磨他时的表情吗?
“不用了!”
彤城娴话落,一把拽掉披在司凤身上的大氅。
司凤身上一凉,顿时觉得大事不好,还未等回眸,下一秒就被人双手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不!我洗!少主,我现在就去洗!”
司凤焦急喊道,他不想去床榻,他害怕……
“不洗一样可以用。”
彤城娴低头看向怀中的司凤,笑着回道。
“不,求你了少主,我今天没做错事情啊,别惩罚我了……我受不住的!”
司凤眼眶顿时就红润了起来,这还没开始就要哭了?
“让你吃饭你不吃,让你去洗鞭柄也不洗,本想今日让你休息一晚,啧,就是不珍惜啊!”
“我错了,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我珍惜机会,少主……”
“这般不听话,肯定是想享受快乐,本少主就成全你。”
把司凤放在床榻上,左手拽着他的衣襟怕他乱跑,右手摸着司凤因着急而胀红的脸颊,嘴中嘟囔着。
“真是一副好皮囊,比那狗杂碎都让我爱不释手了。”
“少主……”
司凤眼泪从眼角滑落,滴落到彤城娴手背上。
“这么容易就哭了?”
彤城娴说着把司凤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泪,舔进了嘴里。
“好咸啊,别这么着急哭,漫漫长夜,有你哭的时候。”
“不……”
司凤已经吓的只能抱紧被子,软弱的被彤城娴拽着衣襟。
彤城娴先放开了手,走去床尾拿她的工具。
司凤瞅着这个机会,扔下被子,赤脚下地,就要往帐外跑去,也不管身上的疼痛了,仿佛拼死一搏。
可是他怎么能跑的过彤城娴?这垂死挣扎,只不过是在火上浇油!
还未等触碰到帐帘,却能感受到身后的鞭风闪来。
“找死!”
彤城娴站在原地未动,甩出没有鞭柄的金丝软鞭,一个使劲,就缠住了司凤的脖子,强行拖拽了回来。
“啊…”
司凤被鞭子勒住脖颈,无法喘息,只能双手紧紧把着脖子上的金丝软鞭,受伤的手指均渗出鲜血。
“还跑?你现在这一身的伤,不就是自己跑出来的吗?还是说……这是特意在找死?不过,你就算是死,也是让本少主玩死!”
彤城娴言辞犀利,漠视的低眸瞅着地下的司凤。
“你瞧瞧,本少主白天刚帮你换的衣服,这又脏了,还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