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修行理论课
长方形,一面刻有一个凌字,一面刻有安南二字,其上还有一个蜿蜒的黑龙雕刻,饶着令牌围了一圈,龙身为扣,一根黑色绸带穿过。
他凌家以前是黑色家族,主要做一些黑色产业,很低调,这令牌的知名度也不高。
不过,在天安境内,稍有实力的涉黑家族,倒是都认识。
“哼,小子,不管你、你们是谁,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这时,李家那群人也出了房间,李木盯着凌莫恶狠狠的说道。
李木这会儿也算看出来了,凌莫这群人,以凌莫为主,而不是他本来以为的以徐白为主。
“呵,随时奉陪……”
凌莫嘴角上扬,淡淡笑道,对于李木的威胁,他并不在意。
这样的小打小闹多了去了,那些大家族但凡有点眼力见就不会为了几个后辈的摩擦而大张旗鼓。
他惹的这种大家族子弟不少,不多李木一个。
反正,更强层次的人来找他麻烦,自会有他家族的高层处理,他只要对付李木这种同辈人就行了。
“哼!”
李木也知道,不能在这里动手,冷哼一声后,便带人往斗兽场大门走去。
而凌莫,看到李木离去后,带着肖云飞等人走往兽斗场。
“凌莫,这次我们赚大了,接近四倍的盈利,哈哈哈哈。”
凌莫们刚接近兽斗笼,陆奇便看见了,激动得哈哈大笑,同凌莫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高兴坏了,四倍的盈利啊,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
“嗯,走吧,先出去!”
凌莫也笑了起来,拍了拍陆奇的肩,说道。
这次,确实赚得很轻松。
那废药并没花多少钱,刚才的战斗,凌莫的人也没怎么受伤,四倍的利益,等于是纯赚的。
“裴明,这三百灵币你拿着,留一百做阁里经费,其余的全分给阁里的弟兄,离假期也不过二十几天的时间了,让阁里的兄弟购买些资源,好好修炼一番,别被留级了……”
加上成本,总共分得了四百八十枚灵币,凌莫拿出了其中的一百八十枚,剩下的则都交给了裴明。
学院年级的上升,会有考核,会有一个最低的晋级线,达不到晋级线的,会做留级处理,连续三年,便会被开除。
进了五大学院,可不是一切无忧了,这也是五大学院的学子,时常通宵达旦学习的缘故。
五大学院代表着强大,也代表着荣誉,要是被五大学院退学了,那将会是一辈子的耻辱。
第二天清晨,凌莫手拿几本书籍走向学院教学楼。
今天,有一节凌莫感兴趣的课,一节修行理论课。
教导的人是学院久负盛名的修行理论导师严孝义,这是一个常年待在研究塔里的大师。
他的课很少,但每一节课都是精华。
随行的人还有伍学文,就是前几天在天隐武馆和伊风一起教授低级学府学子武纹的那个人,练灵中期修为。
至于同为神铸学院的伊风,却没同行,他等级太低了,只有脱凡后期。
而今天,根据课程的安排,是教授灵三境的知识,伊风这会儿大概还在酣睡。
这节课程的教习室是在修行教学楼的第四层,一个巨大的长方形房间。
教习室东西走向,南面临走廊,北面开有数个大窗。
东面紧贴墙壁是一块青色讲练板,下方是一块略高于地面的讲师台。
讲师台下,从东往西,是一排排的教学桌椅。
因为是冬天,寒风凛冽,所有的窗户都半开着。
“凌莫,这里!”
凌莫两人到时,已经熙熙攘攘的坐了不少人,但却并不吵闹。
进去的学子都默默的选好自己的位置,安静坐好,有讨论的也很低声。
凌莫带着伍学文,也正准备随便找个位置就坐,靠讲师台的前方,一句喊声让凌莫移动了视线。
离讲师台三米来远的一个位置,站起来一个比凌莫略显成熟的青年,正冲凌莫两人招手。
白色学子服,青丝垂云髻,丝雾眉,丹阳眼,胆悬鼻,清秀泛黄的面容,不是很帅,但足够英气。
“昊云兄,你挺积极啊!”
凌莫带着伍学文走近这人,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好后,笑道。
此人叫叶昊云,北烨城兴关候叶家子弟。
和徐白一样,这叶昊云的家族,也是一个封候家族。
年岁比凌莫稍大两月,修为和凌莫一样,玄灵初期。
作为神铸学院少有的几个玄灵境界的学子,凌莫和他有交集,认识,相处也不错。
“严师一个月可就只有一节课,不积极一点怎么行,家里的长辈可是叮嘱过我好几次,让我一定要足够的尊重严师。”
叶昊云敲了敲桌上的书,转头冲凌莫淡笑回应。
叶昊云口中的严师就是修行理论导师严孝义,大多数时间他都待在研究塔里,学院给他的硬性教学,一个月只有一个课时。
大多数情况下,他也不会自行加课,加之其对修行理论的极强认识,使得他的课程在学院学子选修课程中,真是香饽饽了。
“是啊,也就严师的课了,要是其他老师的课,绝不会这样安静,早就乱哄哄了。”凌莫扫视一番安静的教室,笑了起来。
严师严孝义,在神铸学院的修行理论导师中,是资质最老的一个,也是最受人尊敬的一个。
教出过无数精英学子,说桃李满天下毫不为过。
虽然自身实力不算顶尖,但其对修炼的认知,却比很多级高手都强。
其教育过的一些学子,很多实力已经比他还强,很多王朝高层人物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严师来了……”
凌莫与叶昊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约半盏茶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进了教习室。
老者走进教习室的一瞬间,教习室里原有的低声讨论都不在了。
这就是他们这个课时的修行理论导师严孝义。
满脸的皱纹,突出的颧骨,微驼的背,如负重担,尽显苍桑,但那双瘦眼,却尽是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