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曾经的恋人
我跟卓然谁都没再说话,车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可能是觉得我们在车里半天没出来,王姨过来敲着车门笑看着我俩。
“看你们进院半天了,怎么还不进屋,开饭了。”
我下车才发现天都黑了,看来今晚还走不了。
王姨又做了一桌子饭菜,一顿饭在王姨不断夹菜中愉快的吃完,医生又来给我换了药临走时候还给我留下一个灰色小瓶子,告诉我换药时间,叮嘱我要注意什么。
客房的灯修好了,但王姨说今晚她住在客房,让我今晚在卓然的卧房将就一宿。
我尴尬的要死,打量了一眼卓然,发现他淡定的看着手中财经杂志,好像没听到一样。
王姨吃完饭就急匆匆上楼了,我问王姨这么早就睡觉?王姨说她要冥想一小时,然后就睡觉了。
客厅里就剩下我跟卓然,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
我看了看客厅的床,告诉卓然:“那个今晚你上楼睡觉吧,我在沙发对付一宿就好。”
卓然终于放下手中杂志,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就转身上楼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躺在沙发上费了老半天劲才打开一封信,细细看起来。
远方的姚先生:
你好,
多日未联系,不知先生最近身体如何,你上次与我说的事已有眉目,不日便抵达北方,亲自面谈,期待见面。
祝:身体康健
你的老友孟宛如
日期x年x月x日
这封信是准备来了,那信件里提到的事是什么事?
我又打开一封。
亲爱的百岁
你好
虽然与你身在同城,但却咫尺不相见,这与我曾经的幻想大不相同,虽心有失望,却也庆幸,还能与你相互通信,期待下次见面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祝:身体康健
知己孟宛如
x年x月x日
这封信可以听出老婆婆对师父的爱意,但明显是妾有意郎无情。
我又拿出一封信,刚要打开就听到窗外咔嚓一道闷雷。
吓得我激灵一下扔掉手中的信纸,整个人在沙发上弹跳起来。
外面的天突然闪光一道亮光,瞬间两个半边天,将屋里照的亮如白昼。
从小我就怕黑,但今天我心里更慌了,将身子紧紧所在沙发里。
轰隆!
咔嚓!
一道道炸雷震的我心尖颤颤,在看窗外大门外,一个小孩穿着白裙子,长头发披在身上,手中还抱着一个红裙子的洋娃娃。
天边又是一道闪电,那小孩的眼睛煞白煞白的,直勾勾盯着我。
那小孩周围围绕着一圈黑雾,是白天我再老婆婆家看到的阴气,这小孩是脏东西,根本不是正常小孩。
我实在不想看了,不行,再继续看见她我会疯掉的。
当时想也不想,直接飞奔上楼,就跟疯了一样窜到卓然的房间。
屋里的灯亮着,卓然靠在沙发上,双腿上架着电脑,看着很忙的样子。
我气喘吁吁的靠在门口,瞬间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卓然盯着我,嘴角上扬,好像早就猜到我会来一样,桌上摆着两杯酒。
“呵呵,打雷了,我担心你害怕。”
我自顾自的说着臭不要脸的往前走,在卓然对面坐下来,看了桌上的酒杯就端起一杯仰头干了。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卓然笑着,眼底闪烁着一抹深意。
“那就不用了,嘿嘿,你怎么还不睡?”我假装自然,直接躺在沙发另一端:“王姨让我在你这睡好像有点打扰了哈,你忙你的, 你这酒不好,有点上头了。”
说着我就闭上眼睛,喘着粗重的呼吸,其实我很困,只不过被吓得精神了,但面对卓然还有点尴尬,就只能装睡。
卓然微笑着摇摇头,看着我装睡的样子没有言语,低头继续忙着手头工作。
这酒还真上头,我以为要装一阵子才能睡着,没成想不到五分钟呼吸就微弱均匀。
卓然忙完发现我睡得很熟,轻轻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躺在我身边,静静的看着我,直到身体出现别的症状,才起身去了浴室。
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吓尿床,身边一张放大的俊脸,好像还跟我躺在一个枕头上,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翘,丹凤眼带着小小的内双。
皮肤的毛孔干净洁白,脸上没有一点油渍,菱角分明的脸真的很完美,碎发干净的散落在枕边。
看着看着,胸口就出现了那种针刺的灼烧感,我赶紧捂着胸口坐起身,忍着疼,小心翼翼下了床。
之所以没觉得是卓然对我怎么样,是因为醒来发现我躺在床边,想来是我半夜迷迷糊糊跑到床上来的。
对着镜子我看清楚了胸口灼烧的位置,通红一片,这怎么回事啊!
搓了搓好像红的颜色淡了点,再凑近仔细看看竟然好像还有淡淡的纹路,真是奇怪了啊!一会的功夫又消失不见了,就连那种疼痛的感觉都消失了。
既然没事,我只好蹑手蹑脚的从卓然家里离开,手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快,比昨天好太多。
上车之后试着动了一下档杆,没太大问题,我就直接开车离开。
将车子停在孟宛如家门口,我将剩下还没看完的一次性都看了一遍,最后收起信封,看着阴气萦绕的房子。
孟宛如好像真的跟师父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两两相望竟然成了朋友,师父用的尸膏也确实是从孟宛如那里拿来的。
就算师父死后孟宛如还给师父写过信,但我好奇的是这些信应该在师父那边,为什么会在孟宛如这里呢?
我在这些信件当中还发现一点,孟宛如和师父曾经去过一个村子,那里有他们两人美好的回忆,我怀疑孟宛如会不会去了那里?只是上面没有一丝一毫那个地方的消息。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宋林,然后开车回了家。
老王大哥被送走,我妈在这边没事也回老家了。
剩下两间店铺黑漆漆的没有人气,心里莫名有些惆怅,打开灯,屋里竟然有个女人躺在美容床上。
女人长发垂在床边,身上是一件格子连衣裙,两条腿纤长白皙,不过那白有点瘆人。
我当时就咽了咽吐沫,僵在门口一动不动,她不是人,是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