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摔跤
褚少泽质疑地看着她:“就这个?张小姐确定?”
“是,我只要这个。”张珊点点头,你以为这个要求简单吗,这个要求可关乎着她的性命呢。
“呵。”褚少泽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么简单吗?他不信,不过当前是先稳住她,让她别乱说话,其他的以后,自己可以慢慢来:“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既然我阻止不了你跟阿玲来往。”他恶狠狠地说道:“但是不管你接近阿玲有什么目的,你要是敢伤害她,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靠,真的是,怎么就离不开这个话题呢?张珊在心里暗暗骂道,她嘲讽的看着他: “褚少爷说这话,就不对了,我接近江铃?真是可笑?明明就是江铃老是接近我,我还想说,她靠近我是有什么目的吗?”
“你”褚少泽被怼的脸发红,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说这种话,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吗?
“还有江铃有什么是值得我惦记的?”张珊气愤地看着褚少泽:“她是世界首富吗?她会点石成金吗?她是人民币?”
张珊越想越气愤:“什么啊!我就是有目的的靠近她了。”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的,给我起开,真是的,一天天都就觉得人家会迫害你们,被迫妄想症那么严重,干脆别出门了。在家做一个乖宝宝就好了,出来祸害人干嘛,起开。”
张珊十分粗鲁地推开褚少泽,她实在是太气愤了,一想到原身是因为他这被迫妄想症给害死的,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褚少泽被推开的时候,一脸的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珊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
“你别走”
他下意识地想要拉住她,但是,张珊现在腿脚不便,拄着拐杖。他一拉,张珊一时重心不稳,就向后倒去,而张珊的后面站着褚少泽。
嘭
听到声音,王妈和江铃就朝里面看,然后就发现张珊倒了,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倒在褚少泽身上,由于她直直向后倒的,于是她上半身仰躺在褚少泽的身上。
“啊”江铃疼的直叫唤,她的脚呀。
“额”褚少泽闷哼一声。
王妈和江铃见状,立马跑过去把他们拉起来。
“哎呦,我的小姐呦,没事吧?”
“少泽哥,你没事吧。”
有事,事大了。
张珊一起来就愤愤地说道:“褚少泽,你成心的,是不是?”
褚少泽也知道是自己拉她才会摔倒的,他无措地皱皱眉:“话没说完,你走什么?”
“说什么,还说什么?不是都说完了吗?”
“你”褚少泽刚说她还没答应自己的要求呢,可眼光瞄到了江铃,一时顿住了,他不能让江铃知道这些,想到这,他只好不说话。
“哼”张珊冷哼道:“你放心,刚才说的话,我保证守口如瓶,王妈,我们走。”
“唉。”
接着王妈捡起掉在地上的拐杖,扶着张珊走了。
张珊的疼的直叫唤,整层楼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听见她声音的褚少泽,错愕地站在原地,有那么疼吗?
“少泽哥,你怎么了。”
江铃见他呆呆的样子,不由担心的看着他。
褚少泽缓过神,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们回家吧。”
“好。”
说着,他们也往外走。
褚少泽心不在焉地走着,他想起刚刚张珊说的话,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紧张阿玲了,所以才被张珊发现自己的心思,还有她刚刚说的,说他有被迫妄想症,哼,要是她知道自己经历过的事,她就不会这样以为了。
江铃看着褚少泽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敢开口问,刚刚他跟张珊在里面说了什么。
张珊一路走,一路叫唤着;“王妈,你说我的腿是不是又骨折了,怎么那么疼呀?”
“唉,呸,呸,你可别乱说,你的腿已经好了,实在太疼的话,我们就上医院检查检查。”
要上医院?张珊突然感觉腿不是那么疼了。
“额哎呀,腿好像不疼了,我们回家了。”
王妈无奈地看着她,一说到医院,她就跟遇到病毒一样,总是避之不及。但你还不能说她,你一说她,她就跟你耍赖,打马哈。
王妈摇了摇头,可她也只能听她的话,送她回家。
江铃看着张珊骂骂咧咧地上车,她担心地说道:“少泽哥,你说,张珊的腿是不是很疼呀?”
褚少泽也听见了张珊的叫唤声,他想起他们刚刚说的话,只觉得心里闷闷的:“不知道。”
“可是”
“好了,别说了,我们走吧。”褚少泽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再说话了,张珊的话就像跟刺一样扎在他的心上,扎得他心疼。
回到家,张珊立马一头倒在沙发上,她的腿呀,可别再出现什么问题了。
“小姐,洗洗手,该吃饭了。”
“好。”张珊有气无力地回答。
张珊拖着劳累的身子,洗手,然后坐在饭桌上。
“哎呀,今天居然不是骨头汤了。”
张珊惊喜的发现,饭桌上的固定嘉宾骨头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碗浓白色的鱼汤。
“对,你现在不是在学习吗?我想着煲点鱼头汤,给你补补脑。”
倒也不用解释,你这样解释她会觉得自己现在没脑子一样。
吃完饭,洗完澡,照例给腿部按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摔倒了,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左腿有点点肿呢。
她现在想想,今天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怎么一下子就把底牌亮出来了,要是褚少泽根本不当回事怎么办,而且从原著来看,他就是一个偏执,又可怕的人,他要是把自己那样又那样了,可怎么办呀。
唉,草率了。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难道还能收回来吗
再说了,她就是看不惯褚少泽那种自大又自傲的样子。
哼
她倒要看看,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要是他真的想要对自己做什么,那就躲就好了,她还不信了,世界那么大,还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吗?
想到这,她就又释怀了,安心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