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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章 各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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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闲想要起身,身旁的士兵却按住了他肩膀,道:“既是你说你是军司马,自然我们相信,一个人能在雪夜中,孤身前往军营,并且不顾生死,前来就任,我陈正佩服。”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扶着军司马,前去休息。”

    张闲被新兵带回了营帐,临走时张闲目光崇敬,神色复杂。

    它很想向老兵敬礼,可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虚弱得如同一阵阵浪花席卷着张闲。

    有些事情很没道理,就如此刻卫兵前去禀告军司马就职的消息,而在军帐里的张苞,却早早就已经睡下,呼噜声还混杂着风雪声,睡得格外香甜。

    任凭情报兵如何也叫不醒,沉睡的张苞,只得无奈叹口气,一切天明再说。

    “真羡慕将军这睡眠,不仅敌阵边上能睡好,而且打雷下雪依旧不能吵醒将军。”

    ……

    没想到身子一向健康的张闲半夜发起了烧,士兵焦急的叫来郎中,郎中颇为不情愿,因为这士兵野蛮粗鲁的一脚踹开帐篷。

    帐篷内,军医为张闲开了一副药,并叮嘱身后士兵赶紧烧水,为他服下。

    张闲吃过郎中的药方,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起来的时候身子就好多了。

    张闲起来活动了发酸的全身,骨骼就啪啪作响,身子就传来一阵舒泰。

    撩起帐篷,张闲想去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一直在大帐中憋得慌,张闲知道规矩,不敢逾矩。

    突然营门外就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甘甜软糯。

    往日张苞还要睡一会,今日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马穿衣戴冠,小跑一阵立即,跑到营门外的女子处。

    张闲心中五味杂陈,真想跑过去给张苞一刀,想想自己武力上可能不是对手,再加上以后还要共同处事,以后有机会折磨他。

    按照军律闲杂人等不得入入内的军令,两个把守营地的士兵执行得非常好,他们一见女子来,尽管此女子是张苞的妹妹,还是按例询问之后家庭籍贯之后,才同意去禀告。

    “阿哥,为什么每次一来军营看你,你手下的士兵总是要问我姓名籍贯之类的废话啊,我又不是第一次来,问得我都快烦死了。”张星彩不满瞅向两个士兵,似乎在说潜台词。

    张苞不耐烦的挥退了士兵,两个士兵也是各安其位,各司其职,对于张星彩是将军的妹妹,他们没有丝毫担忧责怪的。

    张苞小心翼翼的请张星彩进了自家帅帐,这个卑微的模样就像秋风一吹庄稼地里的麦穗就低下了头。

    张闲预感事情不妙,赶紧回到帐篷躺下装睡,印信丢失,他就没什么脸面了,而且还是在张苞、张星彩面前谈论此事。

    他不是一个找借口的人,但此事确实说不通。

    大帅帐篷内。

    张星彩坐在一旁,张苞侍立在边上。

    “阿哥,昨夜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名叫张闲的军司马?它临走时包裹忘了拿,结果我从他包裹里翻找出了一封军司马的印信。”

    “什么?张闲是我军军司马军司马是我好兄弟张闲?”张苞神情亢奋,在上一次战役中能兵不血刃的拿下蛮夷头领,自己可是白白获得了一个大大的功劳。

    有我兄弟帮我,功劳这种事情如同喝水,哈哈。

    “阿哥,你想什么呢?难道你昨夜没见过张闲?。”张星彩一脸担忧,神色恍惚。

    莫非昨夜张闲迷失在雪夜中?那可就太危险了,她还没听到那句完整的诗词呢。

    张苞看妹子这失落的表情,连忙道:“妹子,你也知道俺随我爹,这睡觉一事,就是拿铜锣在老哥耳边敲,老哥也能睡得下啊。妹子莫急,我去问问营前士兵,他们有没有看到。”

    张苞立马小跑前去询问昨夜的士兵,两个士兵恭敬一礼,“昨夜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张闲的人?”

    “将军莫非此人就是奸细不成?还是专门烧杀劫掠的流寇盗匪不成?”陈正似乎想起了什么没有直接说张闲的去处,而是委婉的问道,如果将军认为他是流寇盗匪或是奸细,那待会问完自己也可偷偷把此人斩杀,然后换取军工,如果他真的如同昨夜所言是个军司马,那自己就见机行事。

    都是一群老油条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还是分得清的。

    “张闲是军司马,如没遇见赶紧派人去寻找,不论其他,只要找到我兄弟重重有赏。耶耶我说话算话。”张苞自责之心升起,都怪自己昨夜睡得太熟。

    “将军,属下这就去找。”陈正告辞领命而去。

    不一会一溜烟陈正钻进了另一处帐篷内,张闲还在躺着装睡。

    “叩见军司马。”两个士兵单膝跪地,神色尊敬的道。

    “起来吧。昨夜之事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今日希望你们帮我隐瞒,就说是在一处郊外山洞中找到我的。如果昨夜之事说出来,我又没印信那我们可就惨了。此事还需保密为好。”张闲也不装睡了,赶紧让二人起身,若有其事的道。

    “属下晓得。”

    张闲随二人离开了帐篷又进入了张苞的帐篷,掀开帐篷,只见一个女子泫然欲泣,深深自责着,如果昨夜执意让张闲留在破旧的山神庙中,想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女子在哭,哭的梨花带雨,仿佛天上窟窿眼破了一般,即使上古女娲估计也堵不住这滔天大势。

    这女子不正是张星彩是谁,以前还不信女人是水做的,张苞此刻却是深信不疑,古人诚不欺我。

    张星彩还是低着头哭泣着,张苞作为哥哥还在安慰着妹妹张星彩,张闲很是尴尬,咳嗽一声。

    “阿苞,没想到你还是妹控?哈哈”张闲得意非凡。

    “阿闲啊,没想到你还活着,我还要处理军中事务,就先告辞了。”张苞心里幸幸一笑,面皮不带任何色彩,就转头离去。

    张闲惊讶于张苞离去的速度,如果放在战场上追击溃败的敌人,张闲相信这头牛一定能把敌人拱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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