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治标不治本
穆思思也不是一个不牢靠的人,可偏偏在张东面前经常会放松警惕,藏不住话,让白牡丹实在是有心无力。
“你应该能明白这些事情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白牡丹十分严肃的看着穆思思,“如果因为你说漏了嘴而发生变故,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穆思思顿时哑口无言,有点泄了气的坐在沙发上,“张东不可能捣乱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他对太岁,过于忌惮了。”白牡丹缓缓开口点出这个事实。
穆思思不由得一个激灵,只感觉脊背发凉,抬头看了白牡丹一眼。
其实又何止是张东忌惮,他们不也一样吗?
没有人不害怕,但是这其中的好处更甚,两相对比下来自然是诱惑更大了。
白牡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理智这件事情,其实谁也怪不得,即便是她,也希望张东能够知晓这件事,也许他能有办法。
“算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白牡丹长长的吐了口气,“我只希望你千万不要再做别的小动作了,有些事不是你我能掺和的。”
穆思思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还想着张东那里的事情。
张东早已大概知晓这件事,只是一直没有点破。
这玩意儿藏身对他来说也没好处,知道与不知道也没什么差别,这大家族的人愿意当敢死队,他也不能拦着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研究出来的药丸,推荐真的是火爆异常。
黑市上面都卖爆了,菊老也一直催着张东继续出。
“不是说了吗?这玩意儿物以稀为贵,以后每个月出一次就行了,数量不等,总归不会超过十个。”张东早就已经想好了。
想要拿捏住,肯定得吊起大家的胃口。
大家族的人,从来不把钱看在眼里,但是比谁都惜命,再说了,谁家还没有一两个老人?
这药丸吃了,即便是将死之人,也能舒坦不少。
“我说老弟这配方你也给我了,怎么我就是研究不出来呢?”菊老说起这件事情就觉得有些沮丧。
明明是一样的配方,只不过是用量差异,一个是仙药,一个就是毒药。
刚开始调配出药丸的时候,菊老心里高兴得很,还以为他配出来的和张东配的一模一样。
可是没想到,菊老肉眼看着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为保险起见,经过仪器分析之后,却发现这里头的问题不止一点半点。
药材这种东西是不是好理查之前你只是稍微有一点用量不同,都会导致不一样的结果。
同样的药材,张东做出来的就是救命药,而菊老这个完完全全就是要命的。
“慢慢来,别着急。”张东知道菊老做的这些事情也只能是这样安慰他了。
怎么说都是自己研究出来的方子,张东自然不可能把用量都表示的那么明明白白了。
“算了,我再好好的研究研究,没准哪天就能够搞定了呢。”菊老信誓旦旦的说着,完全没有半点被打击的样子,可以说是越挫越勇了。
张东也没有多说,只是鼓励了几句便挂断电话,这方面可以说是完全拿捏住了,剩下的就看他自身的实力。
没过两天就听说了,华芳在四处找医生的消息,当然了,这只是私底下的行为被隐藏的相当好,但是这其中的蛛丝马迹依旧能够让人看见。
“最近华芳老实不少,她和羋轩愿意留在这里也算是低调了,没想到你下手更狠。”菊明宇和张东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畅快的笑。
在张东面前,他向来不掩饰自己对华家的厌恶。
“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后面还有更多。”张东眯了眯眼睛,透出一丝杀意。
羋轩曾经害他傻了几年差点没死了,现在报应在他身上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
“找再多的人都没用,不过他们那边的情况你也小心关注着。”张东又提醒了一声。
菊明宇点点头没有多说,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事情,张东随手给他一些药。
“以防万一。”张东对上菊明宇疑惑的眼神立刻解释了一句。
菊明宇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个病秧子,中毒太深,搞不好随时就会有生命危险,他也可以在关键时候利用这一点,但是如果真的把自己的命都搞没了,那可就不太妙了。
“多谢。”菊明宇垂着眼睛,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木盒子,“最近菊敛言那边小动作不断,你跟我有来往,小心一点为妙。”
张东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便准备离开,可是万万没想到,菊敛言仿佛是在专门等着他一样,非常直接的出现在他面前。
“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时间吃个便饭?”菊敛言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不容拒绝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张东不禁皱了皱眉头,忽而又笑起来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菊敛言挑眉看了他一眼,扭头坐在前面,也算是这个人识相,他现在还不想和菊明宇闹翻。
如今的情况特殊,菊明宇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他也需要好好的打探一下消息才行。
菊敛言看着张东不显山不露水的,但也知道这确实是个医术高明的。
“菊明宇已经中毒这么久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菊敛言非常直接了当,眼神犀利的看着张东。
张东耸耸肩膀,露出一副相当遗憾的模样:“那可真是抱歉了,他的毒我解不了,只能是缓解一些痛苦,但治标不治本,只是表面功夫罢了。”
菊敛言呵呵笑了两声没有说话,就是这样,他才能够更放心,不是吗?
最近几天,菊敛言一直都在琢磨着菊明宇和张东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以前有所忽略,现在想想这人好歹也是大夫,如果真的让他把人给救回来了,那岂不是会对他有影响吗?
就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菊敛言身边的人又回来了一趟,对他耳语几句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