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真相大白
【我很好,柒宝勿念,我只是想静静,安静完了,想通了,我会回来的。】
鹿小柒恨不得打她的,【有什么事你不能跟我说,我们不能一起解决,我还是你最好的姐妹吗?】
陆梦瑶回,【没有解决的办法的,我一个人承受就好,好好照顾自己,将来我还指望你帮我照顾孩子呢!】
傅明久看到陆梦瑶信息的时候,一个大男人满脸是泪,“真好,她没事,我们的宝宝也在。”
没人的时候,鹿小柒问厉司宴,“老公,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瑶瑶生个畸形儿呢?”
她觉得,让陆梦瑶离开的根本原因是畸形儿这件事。
陆梦瑶很爱傅明久,她想给他一个孩子。
她不能接受畸形儿,哪怕别人的饿诅咒她都不会接受,所以才会去找苏荷对质。
对质的结果是她相信了苏荷。
所以离开。
“我记得瑶瑶告诉我,她说检查结果很好啊,医生没有说畸形儿的问题,苏荷怎么就这么确定呢?”
厉司宴沉吟,“遗传病学,流行病学,都有可能傅明久和陆梦瑶身体都很好,最大可能,遗传病学。”
“遗传病学?”鹿小柒不解,“我们傅家没有遗传病学啊。”、
厉司宴想说,近亲结婚产生畸形儿的概率最大,可是傅家和陆家向来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存在这个问题呢?
“厉总,夏女士醒了。”这时秦管家来报。
“妈妈醒了?”
总算有一件令人喜悦的事了。
在鹿小柒撒娇耍赖式攻击下,厉司宴同意她出门去医院看望妈妈,不过依旧需要裹的像狗熊。
没了陆梦瑶的傅明久,就像失去了灵魂。
他也跟着去了医院。
他记得苏荷说过,每一个她救过的人,身上都会有印记。
苏荷为夏淑芳整过容,也算是救过的人,她身上会有印记吗?
夏淑芳会不会知道一些事。
医院。
夏淑芳自从睁开眼睛,就一直呆呆的看着病床前的男人。
“淑芳,你怎么了?”白逸笙紧张的问。
夏
淑芳就是他的傅小柒,他曾经的爱人,他真正的找回她了!
原来她一直就在他身边,只是换了容貌,失了忆。
白逸笙依旧叫她淑芳,因为,她只记得后来的事。
“笙,你瘦了。”夏淑芳抬手去抚白逸笙的脸。
一向优雅高贵的脸孔上,青茬的胡子都冒出来了。
他的人很憔悴。
可是看着她苏醒,眼里的惊喜和爱怎么也掩饰不住。
“淑芳,你”白逸不可思议的狂喜。
只有傅小柒叫他单字笙,夏淑芳则是称呼他白先生,带着仰视和敬重的味道。
“柒柒,是你吗?”
白逸笙颤抖着声音问。
夏淑芳点头,“嗯,我都记起来了。”
在春花拿转头,一下一下的砸她的脑袋时,或许是痛,或许是剥离的灵魂,刺激她恢复了记忆。
不仅厉司宴鹿小柒他们来了,就连傅家几个老兄弟也都来了。
他们都很想知道当年的事。
“小妹,当年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失踪,又怎么会换了容貌?”傅老大问。
“那天,任玲珑约我去乡下写生。”夏淑芳陷入回忆,“程家村的风景特别美,我和任玲珑玩的太晚了,就寻了个农家住了下来,结果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被卖给一个40多岁的残疾人当媳妇,他们用铁链拴着我,我逃跑,挨打,逃跑,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
怀孕后我挨打的少了,那天下了大雨,我见了红,要生了,婆婆去找接生婆久久未归,那男人便去寻,那是我唯一逃跑的机会,我逃了。
冒着大雨我拼命的跑,死,我也不会把孩子生在那种不把女人当人的地方,快入城时来了一辆车,我准备叫车,发现是任玲珑,我想跑,结果终究被她发现。”
那个时候,雨差不多停了,过往的车辆也多,任玲珑大概是怕人发现我,直接开车撞向我。
等我醒来时,我失忆了,面容也成了夏淑芳。”
白逸笙心疼的抱着夏淑芳,“淑芳,你受苦了。”筆趣庫
夏淑芳一句轻描淡
写的,逃跑,挨打,逃跑,可知她经历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她一句见了红,拼命的逃跑,又程嘉觅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别的孕妇生产可是卧床好好的伺候着,而她却在见红之际,拼命的逃亡。
夏淑芳却安慰的冲着白逸笙一笑,“笙,女儿是你的,我也只是你的。”
买她的那个老男人,没有男性能力。
“没关系,都没关系的。”白逸笙抱着夏淑芳,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她嫁过人有过别的男人,都没关系,只要她回来--
他心疼她受过的苦
“任玲珑。”傅老大几个兄弟,咬牙切齿的叫出任玲珑的名字。
任玲珑是傅小柒最好的闺蜜。
没想到到头来害了傅小柒的竟然是她。
傅老大打出一个电话道,“我要任家家破人亡。”
傅老二道,“大哥,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任家破产,有点难度。”
傅老三道,“而且需要一段时间。”
傅老四,“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放过他们!”
傅老五,“我联手我的朋友来搞他们!”
傅老六:
唯独他没有出声。
看着夏淑芳,听着夏淑芳说起二十年前生产的惊心动魄,他想到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叫程嘉觅的女孩。
如果她没有难产而亡,他的女儿,也跟鹿小柒这么大了。
“老六,你怎么了?”傅老大见傅老六魂不守舍问。
“哦,没什么。”傅老六敛去眼角的泪。
一边的厉司宴开了口,“这事我来帮你们。”
傅家的事就是鹿小柒的事,鹿小柒的事就是他厉司宴的事。
搞垮任家,一个厉司宴就够了。
鹿熊被请了过来。
面对厉司宴强大的气压,鹿熊说了实话。
“淑芳是我死去妻子,我捡到傅小姐时,我妻子刚刚去世。”鹿熊垂着个脑袋,满脸的悲恸,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渣男,会为去世的前妻悲伤,“那时我在任家做园丁,任大小姐搞艺术的,特别喜欢花,我会经常去乡下搞点奇花异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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