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他有多厌恶她
“宝宝,监控的事交给我,我的人会去查,你要保存体力,去做最重要的事,好吗?”厉司宴轻轻拍着怀中的人儿,突然怀疑这个时候公布夏淑芳的身份,是不是明智之举。
再给他一次选择,他不会公布了。
就算夏淑芳死了,就算真相被掩盖了,总好过鹿小柒如此伤心啊。
“最重要的事”鹿小柒喃喃自语,厉司宴的意思她懂。
这些交通监控,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去查,她不应该在这上面浪费精力体力。
可是,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该去黑谁去攻击谁,才能取得有用的信息。
“对啊,乖,你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上,即便查出点有用的信息,你却累倒了,那该怎么办?”厉司宴问,看着鹿小柒的眼一脸忧虑。
“而且,你这样我放心不下,也没法亲自去做调查。”
“嗯,那我好好休息,一旦有消息,你一定要叫醒我啊。”鹿小柒乖乖的躺在床上,“老公,你快去忙吧。”
厉司宴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你睡了我就离开。”
鹿小柒乖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发出轻微的鼾声。
厉司宴仔细帮她掖好被角,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随着房门关闭,房间陷入黑暗,鹿小柒缓缓睁开眼睛。
妈妈生死未卜,她怎么会睡的着呢?
可是她若不睡,他又怎会放心离开去查妈妈的下落呢。
鹿小柒起身,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这才放心的走回书桌边,重新打开电脑。
楼下,厉司宴坐在车内,看着卧室内散发出的微弱蓝光,轻轻的叹口气。
不听话的小东西,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睡觉。
真想现在就上楼,揪住她的小耳朵,耳提面命的告诉她去睡觉,可是,又怕她难过的哭。
算了算了,他的小东西,是重感情的人,强迫她躺下,对她来说才是折磨。
现在,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夏妈妈了。
灰暗的地下室内。
肮脏,阴暗,鼠蚁虫爬行。
“真没想到,这个程霏霏这么坚强,竟然不怕这些东西。”小a感叹。
“是啊,上一个女人在这里关了两天就崩溃了,女人多怕这些东西的,这个程霏霏,平日那么矫情,现在怎么就不害怕呢。”小b也奇怪。
一个手破个小口都会嗲声嗲气求男人吹吹的女人,此刻竟然没有任何表情!
“他这么讨厌我吗?”
“他是不是没心?可是他为什么对姐姐那么好?”
肋骨断了,很痛。
可是,不及她心痛。
以前她想要的男人,从来没有不上手的,而现在--他为什么就不行呢!
还对她那么绝情呢!
小a小b真看不惯程霏霏痴迷自家主子的样子,忍不住打击,“程霏霏,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肖想我们老大,你也配?”
程霏霏猛的瞪圆了眼睛。
那眼睛里,迷迷离离含情带悲还似乎有钩子。
“我和鹿小柒是双胞姐妹,我们长的一样漂亮!她配我为什么就不配?”程霏霏怒斥。
小a小b愣了一下。
是啊,长的都很漂亮的双胞姐妹,为什么一个配一个就不配?
“你德不配位!”小a突然想到一个词。
小b竖起大拇指,“你越来越有文化了!”
对,唯一的差别,就是人品不同。
“好了,别废话了,快说苏荷在哪里?你和苏荷是什么关系?”小a开始他的审问,“早点说出来,早点放你出去!”
程霏霏闭上眼睛,很累,“我说了,我真不认识她。”。
小b手里拿着棍子开始吓唬程霏霏,“不说我敲断你一根肋骨。”
程霏霏依旧闭着眼睛,“已经断了,还在乎多断一根吗?又不是娇小姐,又不是吃不苦。”
小a小b没辙了。
他们不敢擅自对程霏霏动手,毕竟程霏霏身份在这里。
鹿小柒虽不喜她,但为了姐妹情谊,护她。
不得不说,程菲菲骨子里,是有傅家小姐傲骨的,只是后来长残了而已。
小a小b束手无策。
这时阴冷的地下室一阵阴风吹过。
“怎么突然好冷啊!”小a抱肩。
小b附和,“像是老大出场的阵势。”
两人话语刚落,房门被打开,厉司宴走了进来。
小a小b互看一眼,立马恭立一旁,“老大。”
一直紧闭双眸的程菲菲睫毛颤动几番,有眼泪落了出来。
厉司宴的眸冷冷的扫过程菲菲脸上的泪,冰冷的语调,“什么都没问出来?”
小a小b忐忑,“老大,我们无能!”
厉司宴上前,扼住程菲菲的喉咙,“程菲菲,死或者给我有用的信息。”
程菲菲脸色很快憋的通红,不得不睁开眼睛。
可是她的眼里没有恐惧。
眸子怔怔的落在厉司宴的手上。男人的手上,是白手套。
他这是有多么厌恶她,就算弄死她,都不愿意和她有肢体接触?
“摘下手套,我就告诉你。”程菲菲道。
厉司宴松开手,后退几步,“你果然是知道的,我小看你了。”
程菲菲痴迷的眸光看着厉司宴。
她知道自己很烂。
可以随便上男人的床。
可是她对厉司宴的痴迷是唯一的。
别的男人,她走肾,而他,她走心。
厉司宴对上程菲菲的眸,厌恶的移开眸子,对小a小b道,“我的小姨子有点想走肾了,马上去轻点会所,提四个头牌来,好生招呼。”
很快,四个宽肩窄腰,长相不俗的男人被请了过来。
捶肩捏背喂小点心,各种情调儿。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也换成了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
厉司宴王一样,高高在上的坐在沙发上。
程霏霏深深的闭着眼睛趴在地上,身体开始轻颤。
没人知道,她有病。
那种对男人有瘾的病。
以前她被人喂了一种东西后,就患病了。
不是她不自爱,而是,很多时候,控制不住。
上一次,她就差点把自己吊死。
可现在--
她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