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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下葬用的西装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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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女孩可怜的模样,陆筠霆忍不住想起鹿小柒。

    一想到鹿小柒,陆筠霆的心都柔了,忍不住问,“又怎么了?”

    廖小雅忍不住抽泣,“爸爸要死了呜呜”

    陆筠霆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廖小雅哭的更厉害了。

    她不明白 为什么在陆筠霆 一个陌生人面前哭。

    还忍不住责怪他没同情心,“你就不知道哄下我?”

    厉司宴扔过纸巾,“对不起,我们的协议里没有这条。”

    廖小雅握着纸巾,心里一阵羞愧,她,难道真的具有海女的属性?

    --

    墓地一片哀乐。

    今天的天气很应景,下着雨。

    不大不小的。

    丝丝绵绵的雨落下来,阻挡了人的视线。

    厉司宴戴着墨镜,打着一把大黑伞,置身于其中。

    主持葬礼的是厉辞山。

    厉司宴的父亲厉辞远也来了

    他经过几次整容手术,已经恢复了原来俊儒的外表。

    可是,刚认为儿子没多久,就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二十几年的寺院生活,也已磨平他的锋芒,就连儿子的丧礼,都轮不到他做主。

    “天妒英才啊!”厉辞山一脸悲恸,而眸子里,却有火苗在窜动。

    狼子野心的野火。

    “是啊,可惜啊可惜!”厉辞山身边的是任玲珑。

    若不是这场葬礼,还真没人知道他们竟然走的很近。

    “帝都一大损失啊!”说这话的是华鸣。

    这次总统竞选,他的呼声最高。

    随着厉司宴的‘去世’,这场竞选几乎已成定局,他华鸣将是赢家。

    “啊呸!”厉黑忍不住骂,“说什么天妒英才!我看嫉妒的老大的人是你!”

    厉辞远窥探厉氏总裁一位,几十年了。

    从厉辞远做总裁开始,他就憋着坏招,一直想找机会翻身了。

    奈何厉辞远和苏荷出事后,却让厉司宴当了家做了主。

    这个厉司宴,比他老子还厉害。

    现在,终于死了。

    厉白也忍不住啐道,“我呸!还可惜?心里估计在偷着乐吧!我很奇怪,任玲珑不是喜欢白先生吗?怎么跟厉辞远搞一起了?”

    厉黑:“她虽说是个老女人,可老女人也需要爱 啊!估计也是个需要x的!白先生又不给人家。”

    男人说话,就是这么直接。

    特别是厉白厉黑自诩为粗人,特别看不惯任玲珑。

    说起话来,就更粗放了。

    厉司宴皱了皱眉,嫌弃两人鼓噪。

    这毕竟是庄严的葬礼。

    可奈何两个人越说越起劲。

    厉黑,“还有那个华鸣,是华错的弟弟,那么大年纪了,还跟我们老大争位子,真不丢人!”

    厉白,“我甚至怀疑,是这三个货联手,制造了飞机失事,想害死我家老大!”

    就算厉白厉黑这两个单纯的家伙,都能看出其中的道道。

    厉司宴又蹙了蹙眉,“你们俩能不能在我的葬礼上安静些?”

    虽说雨挡住了视线,没人注意他们,可是这两货这么鼓噪,是想要他现在就现身吗?

    厉黑才不会收敛。

    他老大又不是真死了。

    他需要顾忌什么吗?

    “老大,看见没,厉辞山,是他迫不及待要为您举办丧礼的,他说,厉氏不可一日无主,想草草将您丧了,以后他会暂时主持厉氏大业。”

    厉司宴冷哼,“呵,狼子野心。”

    他身边的是华鸣,两个人合作,真是可谓共赢。

    厉白厉黑比雨的动静大,把厉辞山吸引了过来。

    “筠霆贤侄,节哀顺变。”厉辞山悲恸的说道,打伞的保镖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滴,伞没撑好,竟然让雨水落在他身上。

    顿时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湿了。

    这让厉辞山看起来如丧考妣般,更加贴切的融入这悲切的气氛中。

    厉司宴点了点头。

    厉辞山将他当做陆筠霆他也不纠正。

    其实,就算他纠正,厉辞山也会说他是冒牌货。

    他和陆筠霆面容太相似,就算厉辞山知道他就是厉司宴本尊,也会指鹿为马,说他是假。

    毕竟,这男人,窥探厉氏集团太久了。

    “二叔英明,以后厉家有任大小姐内助,有华鸣总统扶持,厉氏企业必定会如日中天。”厉司宴道。

    俊脸没有表情。

    厉辞山搞不明白,他这是夸他呢,还是提点他呢!

    但毋庸置疑的是,厉司宴一死,确实什么都好办了。

    厉司宴死了,他将接管厉氏企业,有任家联盟,华错做了总统相助,便可三足鼎立于帝都。

    而若厉司宴活着,由厉司宴管理厉氏,有傅家联盟,白逸笙做了总统相助,他根本没机会翻身!

    其实,商场战场,什么时候能分得清呢!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个人,改变一个时代。

    这是真的。

    “陆总,请问鹿小柒会来丧礼吗?”任玲珑身边的任雅南开口。

    她感觉挺可惜的,还没来及搞到厉司宴,这男人就死了。

    厉司宴眉头一皱。

    他宝贝都六个多月身孕了,这些人还不想她的好?

    “她不会来。”厉司宴道。

    任雅南马上尖了嗓子,“她怎么能不来呢!死的可是她丈夫,她难道连她的丈夫都不送送吗?她这么无情无义吗!”

    厉司宴眉宇间是逼人的凉气,“与你何干?”

    敢这么说他宝贝,是想死了吗?

    任玲珑连忙扯了扯自家侄女,“陆总,别误会,雅南一直惜才厉总,她这也是一时悲恸。”

    厉司宴毫不给情面,“不需要。”

    他若死了。

    他只允许一个人在他坟前哭。

    那就是鹿小柒。

    但是,这次丧礼,看着这些人喧宾夺主,一个个外人,胆敢替他的家人做主,主持丧礼,厉司宴更加坚定的明白。

    他不可以死。

    就算死,也是死在鹿小柒之后。

    他不舍得她经历那么多痛苦。

    更舍不得他被得势的小人欺负。

    厉辞远上前,满脸疲惫和悲戚,他还不知道儿子还活着这事,“是我们不让她来的,毕竟她是孕妇,肚子里是阿宴唯一的孩子,墓地阴气重,会冲撞她的。”

    丧礼开始。

    是西式丧礼。

    因为没找到尸体,下葬用的是一件西装。

    厉白道,“这西装真丑。”

    厉黑附和,“是挺丑的,配不上我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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