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宝宝你对我太渣了
毕竟,自己吃还要费力气,有人喂当然好啦。
看着鹿小柒吃了他喂的蜂糕,厉司宴糟糕的心情终于好点了,他低头吃掉她嘴巴上的小小渣滓,“宝贝,以后不许亲别的男人好吗?”
鹿小柒马上睁大眼睛,“我亲谁了?”
厉司宴捂着心脏,“六舅舅。”
鹿小柒无语了很一会,“我亲的是六舅舅的蜂糕,不是六舅舅。”
真是。
吃醋到这个地步,除了厉司宴没有谁了!
厉司宴眼红了,“那跟亲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宝贝,我天天给你做小蛋糕,都没见你亲小蛋糕一口,六舅舅就是送了一次蜂糕,你就亲成那样”
厉司宴的表情极富感染力。
正缩在沙发上看戏的大肥,看见厉司宴喂鹿小柒吃东西,它正在考虑明天从主人家偷点啥好东西去哄哄它的小娇娇呢!
骤然听到这段委屈的告别。
它嗖的从沙发上跳起来。
喵~
特喵~
面前这男人这矫情的样子,还是它主人吗!
厉司宴一番话,说的鹿小柒都动容了。
她抱住厉司宴,小爪子温柔的抚摸着他的俊脸,“我是不是很渣啊?”
厉司宴点头,“嗯,宝宝,你对我太渣了,我要补偿。”
“好吧。”鹿小柒乖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眼自己,“都吃过,现在你想要哪里做补偿呢?”
厉司宴看着面前小女人柔软的身体。
小小肚子已经有一点点的尖尖了。
他直接抱在怀里,声音哑的很,“全部。”
秋天了。不知名的秋虫特别多。
在这样安静的夜晚里,唧唧鸣唱,附和着鹿小柒长长短短的声音--
“家主?家主?”秦管家小心敲着别墅的门。
家主和小夫人一有亲热的兆头,他就撤到门外去了。
他知道他不该打扰。
可是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厉司宴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他若再说第三次,能把秦管家踹死!
“是,是白先生和夏女士,算不算重要的事?”秦管家很忐忑!
今晚怎么了?
小夫人的家人,怎么一个个的都来拜访!
“白叔叔,妈妈?”鹿小柒一下子从迷离状态清醒过来。
她知道面前男人的某些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很痛苦,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亲爹和后妈呢!
当然很重要!
鹿小柒从厉司宴的怀里跳下来,跑过去开门。
厉司宴无奈的看了一眼,比秋天的天空还高的大兄弟--
哎。
他叹了口气,大步上前,抱起小女人,“秋天地气冷,宝宝你不可以光着脚。”
白逸笙和夏淑芳被迎了进来。
白逸笙看着二十二年,一天没养的小白菜,被猪体贴的抱在怀里,甚是欣慰又失落。
夏淑芳则是递过一袋蜂糕,“小柒,妈妈喜欢吃蜂糕,便买了些,妈妈这口味是二十几岁的口味,想着你们小姑娘应该都喜欢,便给你买了些,你看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鹿小柒接过蜂糕开心极了,“刚刚六舅舅也送了蜂糕过来,谢谢妈!”
白逸笙听闻傅家老六送了蜂糕来,不自然的揉了下眼睛,“真巧,你妈妈也喜欢吃。”
鹿小柒甜甜的笑了,“所以我们才是一家人呐!白叔叔,我们会找到妈妈的。”
夏淑芳也点头,“白先生,我也会争取早点找回丢失的记忆,帮你找到你夫人的!”
白逸笙和夏淑芳没坐多久就走了。
鹿小柒抱着两袋子蜂糕,高兴的在床上打滚儿。
“家人就是家人,果然不是老公能比的。”
厉司宴:嗯?
女人,你皮痒痒了是吧?
仗着你有宝宝,以为我不敢卖了折腾你是吧?
厉司宴毫不客气的一撸到底。
小祖宗马上成了真正的小祖宗。
她抱着没有遮挡物的娇小身体,“老公,我是说家人哪能跟老公比,老公,我错了你温柔点好不好,宝宝会受不鸟的”
发狠归发狠。
厉司宴终归是不舍得卖力折腾她的。
毕竟,他宝贝肚子里有货。
楼下,秦管家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就寝了。
亲爹后妈亲舅舅都来过了,这应该没人来了吧。
秦管家刚吱呀一声关好门。
又听见有人敲门。
放眼看过去,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拖着行李箱站在夜风里。
“大叔,我可以进来吗?”
秦管家皱眉,“你谁呀?”
小夫人的家人,可没有这号人。
厉家也没有这号人。
“大叔,我是鹿有容,鹿小柒的妹妹,你可以帮我通知我姐姐一声,我来了吗?”
秦管家:
今天是中了什么邪了!
一个个的。
秦管家抬头看了看二楼,家主的房间。
那房间内大灯光已经关闭,换成小夜灯。
小夜灯灯光很暗,有声音的时候会亮,没声音的时候会灭。
现在亮着没灭,说明什么?
说明家主的房间内有声音呗?
至于什么声音,估计大猫肥都明白。
那就是小夫人奶凶奶凶哭的声音呗!
家主已经被打断两次了,若是再打断第三次--
估计他的老腰也会被踹断!
这样一想,秦管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出于谨慎考虑,他还是问了一句,“三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夫人她,毕竟已经睡了,现在去吵醒她真的不合适”
鹿有容连忙摆手,“大叔,我没有重要的事!我就是刚从国外回来,到家发现妈妈走了!我也不想呆在鹿家了,便来投靠姐姐了,大叔,我只是想借宿一晚,不要把姐姐吵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好,三小姐,我给您安排房间。”秦管家应了下来。
毕竟,这等小事,不需要跟家主汇报。
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去汇报。
一场酣战,二人皆输。
厉司宴拥着鹿小柒昏昏沉沉睡去的时候,那边鹿有容也洗浴完毕。
她换上一身奶白色睡衣,挽着一只萧,站在露台上。
秋夜皓皓明月,她红唇轻启。
低沉忧郁的丝竹声如月光似流水一般流淌出来。
厉司宴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白衣女人衣裙飘飘的站在朦胧的月色里手持一支玉箫,缓缓低吟,清冷,脱俗,不食人间烟火,转手抬眸间,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