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可以让他做国王,他却为那女人下跪
秦管家连忙暗示医生。
医生打开医药箱,恭敬的将消毒注射器递了过去,“泡这么大,需要抽出来,爷。”
他捉住她的小手放在他头发上,“疼的时候,你揪我头发。”
若不是亲自动手,他可以让她咬他的肉止疼。
秦管家眼皮又跳了一下。
爷二十多年没女人,这一有了女人,真不知道自个是谁了。
您可是让人闻名丧胆的厉阎王,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揪您头发。
您这么俊,揪秃啦了怎么办?以后如何面对手下那帮老弟小弟?
秦管家很担心。
好在鹿小柒小手儿嗖的缩回小手。
“我不疼。”大瞎子这么好,她怎么舍得揪他头发呢!
“可我心疼。”他低下头来,忍不住想流泪。
他的宝贝儿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好?
最大的燎泡被挑破,微黄的脓水流了出来,他拿出消了毒的棉纱布,小心的帮她擦干。
然而,下一秒,他拿起针管却扎在自己的手上。
“大瞎子!”鹿小柒心疼的喊。
“爷。”秦管家也是皱眉。
爷是有故事的人,按理说,清理这点小燎泡不至于扎到自己的手。
鹿小柒捧着厉司宴的手,嘟起小嘴不停的吹着。
这里有医生的。
他一个大瞎子真的不方便。
却执意要为她做这做那。
她真的感动也好心疼。
和程勇在一起两年,她都从来没有过心疼的感觉。
就算有一次,程勇半夜出去喝酒,磕到了腿,说是什么花疼,走路都差点成o型,那么严重,她都没心疼!
大瞎子扎了一下手,她怎么就这么疼呢!
“没事的,我下次会注意。”男人回。
手起针落,又是一个燎泡解决,鹿小柒没有感觉到疼,可是,男人的手却又被扎了一下!
接下来,不知有多少次,鹿小柒破一个燎泡,男人的手就被扎一次。
“不要你帮我了,我不要了。”鹿小柒的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她直接跳下沙发,说什么也不让厉司宴帮她挑燎泡了。
她以为他行动自然,她把他当做正常人,其实不然,他终归是瞎子,看不见的。
总是不小心扎到自己。
秦管家叹了口气。
他看出来了,爷是在惩罚自己。
每挑破一个泡儿,他就扎自己一下。
好在这次是爷同意小夫人走着回家的。
是爷的错,这要是他疏忽没派车犯了错
后果真不堪设想。
以后,事关小夫人的大事小事屁事儿,都一定要小心了
“爷,剩下的泡都很小了,不用挑了,用创可贴保护水泡,不再摩擦即可。”医生也开了口。
他看这事不仅蹊跷还恐怖。
“好,不帮你了。”厉司宴看着女人又要哭了,心里真是又疼又暖,他猛的把她拉入怀中。
“以后不许走路。”
鹿小柒:“那,那怎么行。”
“要做什么,我抱你。”男人霸道的打断她的疑虑。
“可”
就算她不跑出去玩,她要上厕所要吃饭吧。
厉司宴,“方便,洗澡,吃饭我都可以照顾你!”
鹿小柒脸红了。
她想起在他家时,他那春光普照的样子。
“呵。”一直冷眼旁观的鹿熊冷笑了。
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谈情说爱?
话说,都这么久了,厉老先生的人怎么还没来?
“幼蓝,你去看看。”鹿熊交代。
鹿幼蓝早就看不下去了。
特别是那么欲感的一个男人,跪在那小贱人面前,她数次忍下想把男人拉起来拖进自己房间的冲动。
她真不想瞎子那么卑微的作贱自己!
到了她房间,她可以让他做国王!
“嗯。”鹿幼蓝点了点头,一跑出客厅就看见数十个带有厉家标志的保镖,黑压压的候在门外。
为首的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头。
“厉先生,您来了!”鹿幼蓝内心一阵激动。
来了来了。
厉老头来了!
贱人你死定了!
厉老三威严的点了点头,“可以进去了?”
莫名其妙的被家主叫来这里,还带了这么多人来。
他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
结果是来这里看家主和小夫人秀恩爱。
他早就到了,只是既然家主和小夫人这么恩爱,他是不敢打扰了,于是就在外面侯了半个小时。
带着一众手下,鸦雀无声的吃了半个小时的狗粮。
“可以,当然可以!”鹿幼蓝连忙点头。
都说厉老头恐怖吓人,看来只是传闻而已。
看她面前的老头,多么平易近人好说话啊!
难道说,是因为她的美貌?
这样一想,鹿幼蓝不由心思活络起来。
现在,对她来说,是个机会,不仅可以免去被鹿小柒连累,说不定还可以鸠占鹊巢,取而代之。
鹿幼蓝不由挺了挺腰板儿。
厉老三看见了也是麻杆儿一紧。
他平时是有点特别的小爱好的。
特别是这种,骨子里带着贱兮兮的女人。
“厉先生,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鹿幼蓝邀请。
厉老三没有犹豫的跟着去了。
毕竟,现在是爷跟小夫人恩爱的时间,他干等也是等,这个女人,虽然不及小夫人万分之一,可是放在外面那些烂花野草群中,也是出色的。
主要是,狐狸味够足。
特别是80e--
nothing like that世界上找不出第二对了!!!
那杯子随着腰板扭动太晃眼 !
厉老三跟着鹿幼蓝身后,刚关好房门,一转过身来。
面前的女人已经脱成了白斩鸡。
曹,妈呀。
damn good ing~。
鹿熊等不及了。
鹿幼蓝离开到现在都十分钟了。
这个死妮子,鹿家就这么大,从门厅到大门不过一分钟的路程,她怎么就需要这么久的。
不管厉老头来没来,她就不能回来跟他说一声。
好让他不担心。
鹿熊看不下去鹿小柒和别的男人恩爱了。
这可是他养大的。
他一跺脚出了客厅,然后就听见一阵声响。
就像暴风雨的夜晚,那大风击打着窗户一般,哐当哐当哐当。
紧接着是鹿幼蓝一声高喊,“啊,来了,它来了!”
鹿熊的老脸紧接着红了。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死妮子,还有心情去搞男人--
好在她很快出来了。
他看着跟在鹿幼蓝身边的老男人,六十岁左右,身上还自带威严,精神一震。
“爸。”鹿幼蓝撒娇的跑过来,满脸小女儿的娇羞,“这位是厉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