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残忍真相
几人踏入镜内。
此时正值夕阳,天空中的红色晚霞是那么的美丽。
而就是这美妙的景色下。
一道呼喊声打破了这绝美的气氛。
“着火了,礼家着火了。”
只见那茅草屋后星星之火燃起,随后火舌肆虐,不一会这茅草屋就被这汹涌的大火围住。
枫秋夕想上去帮忙,可是这是如同梦境一般虚幻的世界,现在的他整个人如同灵魂般,只能看却接触不到任何东西。
“要去救火吗?”
“救什么救,那礼家挣了那么多钱,还是整个茅草屋,着了火怪谁。”
“三婶,你家的孩子是不是把人家茅屋点着了。”
一位妇女将自己的孩子护在身后。
“凭什么说是我家的孩子,你怎么不说是你家的呢。”
妇女说话的声音都拉高了八度。
这些人在这互相争吵,一时间竟没有人想着要先去救火。
直到门口一位少年的到来。
“母亲!”
少年丢下身上背着的担子,里面的折纸撒了一地,奋不顾身的冲进了那摇摇欲坠的茅屋。
不久拖出来一位奄奄一息的女子,而他的身上火星点点,烧焦的皮肤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你们……”
少年愤恨的看着这围观的人,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袖手旁观,如此的冷血。
双眼布满血丝,双拳攥紧,咬破的嘴唇一抹猩红从嘴角流下。
之后踉踉跄跄的拖着女子到隔壁村。
“那不会就是礼卫吧?”黑猫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啪嗒!”
少年被火灼伤,满是鲜血,终于是坚持不住倒下了。
倒在了隔壁村口,没了生机。
“没了?”
枫秋夕一脸不可置信。
礼卫现在倒下了,那副白骨的猜想可能就成立了,至于璃月港那位,应该就是魔物变成的。
看着倒地的礼卫,叹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瞬间。
虚空中,一道紫黑色的光钻入他的身体,腰间的神之眼也慢慢变暗直至消失。
“桀桀桀”
身躯直立起来,那怪异的笑声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发出来的。
“剩下的事,就由我来帮你解决吧,你的灵魂我也收下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礼卫开始原路返回到原本的村庄。
“礼卫,那火势也是凶猛,叔也有家要照顾,上有老下有小,叔进去之后回不来,那他们谁来照顾吗。”
说话的人站在村口。
叼着一根茅草,右眼一道深深的疤痕。
这是礼卫的三叔,也是眼红礼卫一家人中最突出的几位之一。
这茅草屋礼卫本来是早早要请人来换成砖房,可是由于这人的从中作梗。
这请来的人不是第二天呕吐就是中毒,更有甚者骨头都断了几根,之后就算是花再多的钱也没人敢来了。
这点燃茅草屋也是他让自己家的孩子去干的,事后打算以一句还在还小不懂事糊弄过去。
看着这一言不发的礼卫,三叔心中冷笑。
他觊觎礼卫一家的折纸技术很久,既然他们不肯教,那就毁了它。
“三叔。”
“嗯?”
此刻的三叔还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早已不是那原来任由人欺负的老实人礼卫了。
“礼卫说在下面很孤独需要有人陪伴,我看你就很适合。”
“礼卫?你在说什么……”
三叔眼睛睁得老大,一脸震惊的看着穿过胸口的手。
“你……”
还想再说些什么,礼卫手指翻转将一处拽了出来。
“心原来是黑的。”
说完捏爆。
三叔直愣愣的倒了下去,身底一滩血迹流了出来。
“啊!”
路过的人尖叫了一声,准备出声,可是下一秒就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
黑色的气息从礼卫身上喷涌而出,散到了各家各户里。
之后这些人,都没有再出来过。
就连躯体都找不到了,有的只是开了门的魔物。
“呜呜呜”
一个白骨从三叔家的门口走出,手里还拿着火石,这是他生前最喜欢玩的东西。
“哈哈哈!”
“礼卫,我这杰作怎么样,都说了让你早点解决他们。”
“现在你和这些人都一个下场。”
“早点听我的,你说不定就活了下来。”
“我无情?闭嘴!现在可是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眼前的“礼卫”自顾自地说着,像是精神分裂。
“所以,现在的礼卫到底还是不是礼卫呢。”枫秋夕问道。
“或许有一小半是吧。”
魈淡淡道。
“嗡嗡嗡”
空间开始动荡。
景象也开始逐渐扭曲。
“我的力量已经快撑不住了。”
魈的手微微颤抖,而随着他每一次抖动,眼前的景象都裂开几分。
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几人吸入。
“噗”
几人被扔出镜外。
魈轻轻落地。10分
黑猫优雅的猫掌垫着落地。9分
黑皮连滚带卷撞在了栅栏上。0分
枫秋夕飞出好几米外之后连滚带卷的撞碎了狗窝。倒扣大分!
“呸呸呸。”
将嘴边的碎屑吐出,拍了拍身上的灰,枫秋夕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了很多。
“汪汪汪!”
那被砸碎房屋的老狗疯狂嚎叫,表达着它的不满。
“好了好了,别叫了,拿去。”
口袋中排出几枚摩拉,想要逗这条老狗玩。
“汪汪!”声音低了一点。
“不是吧,这狗难道也见钱眼开?”
将手中的摩拉拿回一枚。
“汪汪汪!”狗吠声比之前更大了。
再放回去。
“汪汪!”狗吠声小了一点。
再掏出两枚。
“汪!”声音变得谄媚。
“哗啦啦”
五枚摩拉放上去。
这狗不仅不叫了,还舔了它一口。
“有钱能使鬼推磨真不假。”
枫秋夕看着眼前在自己脚边打转的狗摇了摇头。
随后转头,便走。
走了几步发现事情不对劲。
“嗯,不对啊,这地方哪来的狗!”
仔细回想了一下,这里不是淤泥就是破屋瓦盖,就算是千岩军,也是驻扎在外面,而且这狗还有狗屋。
想到这里,猛然回头,狗还在,依旧伸着舌头,竖立起来看着他。
眯着眼看了一眼。
这只老狗右眼好像有一条疤痕。
忽然他想起了镜子里的一个人。
“三叔!”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