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牛与它的爷爷
这牛说话既好气又好笑，不过不论这小牛怎么说这衣物肯定是不能给它的。有没有人认领另说，这些已经属于是赃物了。
“枫大哥，这么可爱的小牛不会是你说的偷衣贼吧？”重云实在无法将眼前的小牛和偷衣贼联系起来。
“可爱？你不觉得很丑吗，丑萌丑萌的。”枫秋夕伸手就去拽小牛卷起来的尾巴“而且任何东西不能单看外表，这个小牛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内心可能阴暗无比。”
随后大拇指指向自己。
“再看看我，看似是一个帅气的美男子，其实，还真就是一个帅气的掉渣的美男子，所以说啊，不可貌相懂了没。”（ps：好像没什么关联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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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后跳，避开枫秋夕伸出的大手，两只眼睛瞪的像个铜铃。
“别欺牛太甚，这些都是我的。”
“嗡嗡嗡”
身形突然暴涨，张开巨口将眼前的堆叠的衣物和枫秋夕都吸入进去。
“雨帘！”
“冰封！”
行秋、重云两人试图阻挡，但这一切都太晚了。
黑漆漆的空间中，枫秋夕只感觉天旋地转，胃子在疯狂的搅动。
“啪嗒”一声。
终于是落地了，同样落地的还有那些衣物。
下落的时间不是很长，加上这“地面”出奇的软，枫秋夕并没有摔得很惨，很快就扶着腰站了起来。
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暗，暗的可怕，这空间内伸手不见五指。
他下意识伸展手臂呈半圆弧旋转，试图触摸一些东西。
“空的，都是空的。”
现在的周围除了地上的那些衣物，其它可以说空无一物。
一股恐惧油然而生，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心情，不知道前面状况的他，只得半弓着身子小心挪动脚步，一边挪动一边挥舞着手臂。
这地方静的可怕，除了自己的鼻息声以及心跳声，再也听不到其它。
毛孔逐渐收缩，呼吸也逐渐加快，耳膜处只听得心脏那扑通扑通急促的跳动声。
这地方温度很高，也没有一丝风，但此时的枫秋夕只觉得冷的透彻，后背冷汗直流。
此时的他内心祈祷：有没有人啊，哪怕是一只鬼也好，太吓人了。
“哎哟喂，哪个没长眼的，连我这样的老人都要踩一下，还有没有公德心。”尖锐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啊！”枫秋夕怪叫了一声，被吓得。
“哗”
脚底开始发光。
一个全身泛着白光的老年人出现在眼前，不，是脚底。
又连退好几步“真有鬼啊！”
“咦，我这是在哪。”老人弓起的背伸直，双臂横展伸了个懒腰“你这小友真是无礼，我怎能叫鬼，我可是璃月有名的术士。小友我问你，现今是何年。”
“2022年。”
“”
“啊，等我一下。”枫秋夕立马反应过来，老人说的是提瓦特，可是提瓦特的记年方式他也是一窍不通，拿出手机翻出百度查一下。
搜索半天，嘴里只得蹦出四个字
“我不知道。”
“唉，不知道就算了。小友你是如何进来的，有没有看到一个黑皮的小牛，没有角的那种。”老人的声音变得浑厚。
“黑皮的小牛看到过，只是它有两个角，还喜欢收集别人的内衣。”枫秋夕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将他吞噬的小牛的样子。
“是不是要收集一千件？”
“是的，莫非你是他的同伙？”
“什么同伙，我是他的爷爷。”老人眉头紧锁，摸了摸他那发白的胡须“这个小牛竟然把角接回去了，还把我的戏言当真了。”
“哈？”
见一旁枫秋夕的发懵状，席地而坐开始解释。
“你口中的小牛其实是我收养的一只灵牛叫黑皮，因为它是又黑又皮，它算是我唯一一次从屠夫手里救回来的稍带灵性的生物了。”
“当时的它通体黝黑，被养户当成了不祥之物送去屠夫那边准备处理掉，正巧我路过，一眼看出来它的不凡。”
“只可惜当时去的比较晚，这牛角已经被砍掉两只，黑皮躺在那浑身是血的板上浑身发抖。”
“当时的我刚出山，又没有世俗的货币，我与屠户商量一番便把我的玉佩抵押在那边，回想起来那枚玉佩到现在还没赎回。”
“后来我用一些法术让它学会了说话，不过它说的话普通人是听不到的，又教与它我的一些法术，我可将它当成我的孙子一样养着。”
“再之后呢，我的身体也逐渐的不行了，毕竟不是仙人，人生也不过短短几十载。”
“那时黑皮时常一个人坐在石头上看着远方，等我过去的时候总是侧身埋头。我也没有戳破它，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说等你凑够了一千件清香之人的内衣我身体就会好起来。”
“当日说完，之后便没了意识，再醒来就被你个小友踩醒了。”
“那岂不是，最后黑皮把你困死在里面的吗？”枫秋夕好似明白了什么。
“可以说是，但可以说不是，我本来就时日不多，它吞下我估计只是不想看到我已逝的样子吧。”老人浓眉舒展，笑道。
“那我不会一样被困死在这里吧，我还年轻。”有点抓狂，如果不能出去的话，那么他也可能会被困死在里面。
“别怕我可以帮你出去，出去之后告诉它我已经不在了。”
“轰”
提着枫秋夕衣领向上抛出，犹如黑夜中划破的流星。
“小友别忘了那枚玉佩。”底下的老人嘶喊道。
枫秋夕走后不久。
老人找了半天终于是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意识感应了一下只有九百九十九件。
“少一件就少一件吧，不枉我带黑皮这么多年，终于是知道回馈恩师了。”伸手准备去向下捡。
“嘶嘶”
上方不断有液体滴落在这些衣物上，触碰的地方都变成气体，逐渐消散。
“不！”一声惨叫发出，只是外面的人再也听不到了。
外部，黑皮感觉喉咙有异物，张开嘴。
“啪嗒”
枫秋夕被吐了出来，只是这次运气不像上次那么好，摔在了地上，顿时尘土飞扬。
“咳咳咳。”胸口一阵剧痛，直至喉咙，差点没喘过气。
“枫大哥！”行秋和重云异口同声道。
“我进去多长时间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感觉至少已经过了四分之一个时辰肯定有了。
“你刚被吞进去就又被吐出来了。”在他们眼里枫秋夕被吞进去再吐出来几乎是眨眼的事。
“这异空间难道不损耗时间。”
思考了一会，很快回过神，现在他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因为还有个黑皮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