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茶里茶气的做派
齐松松听到海容的声音也出来了,一眼就看到了被肖谨赫从剑柄上取下来的,在网子里的挣扎的够够:“嚯,好肥的一只王八,味道一定不错!”
够够终于挣脱了静音符的制约,立即还口道:“你才是王八!你全家都是王八!小爷我是神兽玄武、玄武!”
肖谨赫这才将够够从网中放了出来,顺口介绍道:“这是萬一的新契约兽够够,你可别拿它炖汤啊!”
够够一获得自由,就开始追杀齐松松,别看它腿短壳子重,但是因为有了灵力的补充,此时它追起齐松松来,速度也是嘎嘎快的。
齐松松被追的到处跑,不争气的口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放过!”
萬一看着这鸡飞狗跳的热闹,也不打算阻止,毕竟不打不相识么。
她环视四周问海容:“你爹呢?”
海容耸耸肩:“他觉得洞里太闷,带着炸炸和海珍珠出去溜达了。”
齐松松恰巧跑过,还不忘补充一句:“饭好了,他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萬一点点头:“那就好,你最近有炼丹吗?”
“有的。”海容立即拿出自己炼好的几瓶丹药给师父检查:“这两瓶是补灵丹,这瓶里是我最近才凑齐的药品炼制的新药,可以迅速平息修士体内暴乱的灵气……”
萬一接过来一一看过、闻过后,满意的点头道:“不错,有进步,只是你对于火候还有些急躁。”
说罢将药瓶还给海容,在她伸手时,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心的道道伤痕亮出来叹道:“你不要惧怕火,越是惧怕它就越是会被它欺负,虽然可以吃药加速伤口愈合,但还是会疼的不是吗?”
海容一张白净的俏脸瞬间通红,不好意思的缩了缩手:“可我天生怕火……”
萬一松开了海容的手:“真正的强者是不会因为血脉的压制而退缩。”
“说的不错。”桑田正好在此时回来了,他不是没有发现女儿在炼丹时受了伤,可他除了给女儿递药之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尤其是修炼,他是野路子出来的,现在海皇的地位都是靠拼命打出来的,所以他并不知道该给女儿什么好的建议。
现在萬一终于来了,总算是有人能管管海容了,他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桑田师兄,我记得海里的无炎之火还没有被人驯服吧?”
这个无炎之火可是海洋里最有名的异火,也是整个仙界最出名的十种异火之一,它经常会出现在海底的某一个角落,但是那些慕名而去的人却每每都是铩羽而归,因为根本找不到它的本体。
所以至今还是一个无主之物。
但是海底的宝物并非真的无主,它们都有一个共主,那就是海皇。
桑田立即闻弦歌而知雅意,双眼一亮:“对啊!”
终于知道怎么做可以帮助自己女儿的桑田,拉住海容的手,就朝着萬一摆手:“我们回去一趟,回来时给你带礼物!”
说罢,还不等海容反应过来,就直接将人带走了。
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海容被她爹带走了。
齐松松都顾不上跑了,被够够一脑袋顶了一个狗吃屎,摔得狼狈至极。
出过气的够够这才慢悠悠的爬回了萬一的脚边。
“齐师兄,桑田师兄不过是带着海容回家去取些东西来,你也不必太过于激动。”还是肖谨赫看不下去了,将齐松松扶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晚饭好了吗?”
“饭好了。”齐松松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胡乱的点点头,就像是丢了魂般的转身进了洞穴。
萬一和肖谨赫立即跟了进去。
炸炸和海珍珠却拦住了够够的去路,用鼻子一个劲的闻着它身上的味道。
“你是萬一的新契约兽?”虽然它并没有听到肖谨赫介绍够够的话,但是它们现在同是萬一的灵兽,炸炸是能够察觉到他们俩的契约之力,都是相同的。
够够傲娇的高高扬起脑袋,尽管这样它还是不如炸炸高,甚至只是堪堪和海珍珠平视。
“没错,我的确是她的契约兽,不过我可不是普通的灵兽,而是堂堂四神兽之一的玄武!”
海珍珠有听没有懂,但是它看着一脸骄傲的够够,就觉得它应该也是很厉害的。
炸炸忍不住轻嗤出声:“就你?还四神兽?”
“我可是正经接受过传承的神兽玄武。”够够说着还睥睨了炸炸一眼:“像你这种普通灵兽不认识我也正常。”
炸炸瞬间就被气炸了,它气的直磨牙,磨了磨还是没忍住一口咬向了够够。
等萬一和肖谨赫在看到它们三个时,就看到了炸炸把够够叼在嘴里走进了洞穴之中。
“炸炸,你叼着够够要干嘛?”萬一歪了歪头,不明白它们在做什么。
炸炸双眼含泪的走近了萬一。
萬一这才发现原来不仅是炸炸咬着够够,够够也咬着炸炸的下巴。
“它们一起欺负我!”够够见到了萬一,立即撒开嘴,昂着脑袋就开始告状。
萬一看着够够唇角那一团雪白的毛发,又看看被炸炸咬着但毫发未伤的壳子。
这……显然是炸炸更占理啊!
萬一伸手从炸炸的嘴里接过够够,还摸了摸炸炸的头,安抚了它后,才将够够放在了地上,然后看似很是公平的淡淡说了一句:“你们都是我的契约兽,一定要相亲相爱……”
炸炸明白自己占了上风,鄙夷的扫了够够一眼,然后对着萬一道:“我还照顾好它的。”
“我们炸炸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萬一觉得撸它的手感是真的不错,就忍不住又撸了一遍。
这些都落进了一旁肖谨赫的眼里。
肖谨赫似笑非笑的看着炸炸,它的这副茶里茶气的做派是多么眼熟啊!
肖谨赫只想呵呵!
不过他忍住了,直到夜里睡下后,肖谨赫才将萬一按在床上,一边轻轻的吻着她,一边在她耳鬓厮磨着:“你果然更喜欢圆毛……”
“那、那怎么能一样呢?”萬一被他缠磨的话都要说不清楚了:“炸炸只是个兽宠啊!”
最后那声‘啊’明显拔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