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大蟒的管家
我下车向越南新娘坟地走去,由于那个坟地就在路旁不远处,关屠户家里一定是用车载着,后来感觉路旁很便利,就急急忙忙挖坑把人埋起来。
这里距离越南新娘墓还不到一百米远,于是我打算过去看一看,从当晚挖开她墓开始,我心里一直不放心,因为亏心事藏在心里,整天都不放心。
“向阳你上哪儿去了?不要东奔西跑!”哥叫我一声。
“哥哥,我要到越南新娘墓前看一看。”我扭过头去告诉哥哥。
弟弟看着我沉默片刻后说道:“那么我就陪着你。”
哥深知我心虚,又理亏,要看个究竟,就同意了,跟着我走,老陈不知要说啥,张口结舌,可没有开口。
来到越南新娘坟前,泪水夺眶而出,前面是一片荒凉。
当晚草草了事,挖完后便束手就擒,刀具也没有拿走。
后经三天三夜暴雨,挖出的那几块泥土全部被水冲走,这一刻只剩下一个长方形坑口,里面塞满沙土,正中是一口空棺材,棺材盖也掉到一旁。
而在坟坑边,有我们掉落下来的铁锹、锄头。
扑通一声我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我哽咽地对棺材说道:“抱歉,实在抱歉。”
肠已悔青,但生命中并无重来之选。
“向阳,不要那样,你就是小孩子心性的一时点,所以你做错了。”我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已知错就改,并真诚致歉,我想她一定会宽恕你,更何况你还得到了该得到的处罚。”
知道哥在讲借寿蛋!
我叹口气说,对呀,咎由自取的,我受了罚。
正要起身,不料眼底泥地竟留下一串脚印。
在这众多鞋印中,就有一枚吸引着我,由于它个头不大,仅三十六七。
而且我跟三狗他们4个是男生,最小码也就四十一了,不能三十五六了。
“向阳你看到了什么?”哥扶着我看我还是起不了床。
“哥哥,这个鞋印!”我指了指鞋印。
弟弟看到鞋印时也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女人鞋印!”
我们沿着鞋印向上望去,来到棺材边,只见鞋印从棺材中走出,明显属于越南新娘。
我跟哥吓了一跳,越南新娘复活还是诈尸?
“棺材上似乎有文字!”我哥眼疾手快地跑进棺材里。
我也连忙冲过去,果然灵柩上写着一行大字。
就扫视了一下,我全身一愣,那一行字就是:我一定会找上你!
我两眼直直地盯着那些话,那些话应该被指甲或利器等刮到棺材里。
那个棺材不属于木头,它是用纸塑压而成,因此质地柔软。
当然,我知道这句话中的‘他’,显然是在说我。
当晚,越南新娘没在我们屋檐上,她已找到我。
但我想不通,她怎么会发现我而不是直接害死我?
是不是想要一点点折磨死我?
看我不被借寿蛋打死了再备新计?
想起来就头皮发麻的感觉,让整个人心里忐忑不安。
若是单对本人,那么直接过来,死去活来一回,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只需要不害我家即可!
“嘶!哥深吸了口气,面色有些不好看。
“哥哥,发生什么了?”他这样的样子,让我有点后怕。
“这个足迹与我们从矿洞中所见到的足迹是相同的。”我哥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我们下万人坑,过风水眼,再从岔路口走到古井灵龟上,后来找到两串足迹,一串约四十三号,另一串仅三十五六。
而且眼前这足迹,也和矿道上相同,既然鞋底纹路相同,那就应该不会错吧!
“越南新娘走进去穿过矿道。灵龟是不是被越南新娘杀死了?”我张开嘴!
“完全可以!”我哥皱眉看着我说:“要是越南的新娘那么凶,你为什么当晚就一点儿事情都没发生呢?”
我摇摇头说不明就里,只知道内心对越南新娘内疚反而少得可怜。
给你个借寿蛋就算啦,居然把灵龟打死!
这么萌的灵龟她是如何下的手呢?
“武道长,增援过来,咱们到山上去!”身后忽然响起老陈。
“过来吧。”哥把我拉上来,我们朝吉普车走。
援君果然来了,来了三四十人,个个荷抢实弹,用一辆东风卡车载着。
我们登上吉普车。吉普车咆哮着向烟黑石方向驶去。
我很奇怪,那蛇刀抢不都能进,老王跟那队兵不也有抢么?我们还听见抢声。抢子对于蛇来说是无用的吗?
到达盗洞地点后大家目瞪口呆。
被蛇咬得死去活来的勇士,血迹斑斑的大滩头上,腰的部位有两条大口,腹部还有一个破口子。
大蛇已不知去向,弄不好便匿藏一旁伺机行动!
战士们子弹都上膛并开险督戒四方。
哥哥和我蹲在地上看着那个士兵的身体,我纳闷地问道:“这蛇是不是饱了,不然这战士的尸体都进嘴一半了,还能吐出来?”
我无心随口一说,可老陈和弟弟都待在那里,老陈却说:“是的,为什么不把它吞下去,而把它放到这儿来呢?”
接着周围,陆陆续续有士兵走出树丛,别人急忙搀扶上来,那几个人仍心有余悸、一软不软,全听卡车声。
老王也发现了它,发现它时全身还颤抖着,看到我们时,他面色晦暗,恶狠狠地盯着我和弟弟看,然后歇斯底里地吼着:“你早知下面有一条蛇吗?”
老陈等勇士们紧紧地抱着老王,这个孙子居然就要掏抢了,老陈大声呵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要是认识了,又怎能叫你下来呢?他们不过是人而已,还是上帝,不能算得了什么呢?”
““那么在我下地前他提醒算得了什么呢?老王反唇相讥,气得脸色发紫、青筋暴露。
“我只能算是下盗洞的危险了,但我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哥满脸认真地说:“只不过,下古墓有自身的风险!”
老王正生气的时候,明显听不进去了,但起码没继续掏他的抢,老陈忽然问道:“姓孙又如何?”
老王一扭头四下一看,点到为止,其中那人已经去世,大家已经齐头并进,只是那孙姓的人不在家。
“不好,这个孙子估计是趁着跑来跑去。”老陈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