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回家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也是越来越焦虑,不知道别人过得好不好,郑云涵、白晓、张三横她们并没有出过险呢,遗憾的是,此刻的自己除了焦虑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这件事过后不知又是多久,反正还没来得及着急,阴暗还在。
“错了。”
这时我觉得有点不对,因为假如前面的黑暗由那觉者所造成的话,他的对象不是我就是那尊被盗的雕像。但过了这么久,为什么对方却丝毫没有动静呢?
是很难说把我蒙在身上的黑暗不就是那觉者救出来的吗?
存在这种可能性!
这地方本就是邪性之地,以前我们能无阻地寻找觉者也都仗着自己梦魇术的缘故,因此极有可能面前的黑暗就是这鬼地方所拯救出来。
而若果真如此,难道是别人也被黑暗所笼罩?
这一推测倒是令我欣慰,既然别人也陷在黑暗中,虽仍属糟糕透顶,但是起码郑云涵、白晓、张三横一时平安。
是的!
思来想去,又突发奇想,原来是手捧雕像啊!
以前一切顺利,但自从把雕像偷走后,首先是眼睛有问题,然后才是暗无天日,说不定都跟雕像有关系!
这念头使我马上朝手心里的雕像望了一眼,没有,没有望到,应当说摸到了,因为我此刻什么也看不见了。
“没有,消失。”
等我想好手上的雕像并准备接过去摸一摸是否能触发一些机关的时候,才发现本来攥得很紧的那尊雕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从何时消失?
为什么会消失呢?
发现自己手上的雕像不翼而飞了,我马上联想到以上两点,还记得黑暗笼罩下自己分明是抓住了雕像,之后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我也没做出过激行为,雕像始终该由我抓住才是正途,何尝不是呢?
怪、好怪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连傻子都能够理解肯定会再出大问题,以前觉者肯定没那么多能力,但即使知道这些我依然无能为力。
在这个一望无际的漆黑里,我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总是很长很长,再一次处在一片漆黑之中,让这很长更难忍受,也不知究竟等待了多长时间,只是知道当自己依然保有意识时什么也不会变,身边到始到终只有一片漆黑。
这样过去也许一小时、也许一天、甚至也许一年的时间,反正以后我渐渐失去知觉,睡眼惺忪。
“高高高“。
我微微睁开双眼,就看见光明。
稀里糊涂一觉醒来,第一感觉是一阵头痛,那种感觉好像刚经历过宿醉一样,头也说不出来的苦,但还是忍住头痛坐出床去。
床呢?
坐出床来,用手摸摸被单,突然觉得有点怪,为什么要卧床?
怀着这种怀疑的心情,我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原来是一间屋子,而且这屋子给我的感觉是很亲切
回家了吗?!
当我细心地朝我所居住的屋子望去,才知道那其实就是我的家园!而且全屋只剩下我一人,郑云涵、白晓、张三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刚有点糊涂的我已彻底醒悟过来,我想起来以前所有的事,想起来自己昏沉于黑暗里的种种事情,可这不但不能使我更理解,反而糊涂。
我还记得我在暗处等了好久,等我全部入睡的时候,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要回家呢?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究竟是幻觉,还是梦境?
是的,绝对是梦想!
想想眼前这些很可能就是梦境吧,手比脑反映得更快,直把嘴交给自己。
啪,自己抽打得脸都疼了,可这却让我觉得那简直不是做梦!
是不是幻觉?
在那以后我马上再启动魇行术。假如我被梦境或幻觉所困住,凭魇行术肯定能摆脱它,起码能觉察到奇怪。
我好傻啊,刚咋没料到,为什么要抽嘴。
可是,我的思想是奇妙的,而现实是残酷的,因为当我正要启动魇行术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启动!
没有,并不是启动不了,只是发现完全没有魇行术。
我居然,我居然忘了如何启动魇行术。脑海里关于魇行术什么也没出现过,好像我一点也不知道,只留下个名字
这怎么可能。。。。
不对,这不对!
直到现在我才把情况彻底考得一清二楚,一点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自己怎么会去家里呢,还是这个地方就是自己的家呢,我也不敢肯定,弄得我马上从被窝里爬起来又往门外冲去。
尽管这地方长得非常象我的家,但是肯定没有,我得从这儿出去。
三步并作两步地跑着,最迅速地冲过大门,没想到我拉着门把手把门一推,却发现门早已死锁!
我,被关在屋里?
“可恨!这是怎么了!”
发现门是锁着的,我怒吼着,他平白无故地来到家里,郑云涵、白晓、张三横等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弄得我急得团团转,于是马上开始用肩使劲往门上撞去。
砰的一声!
砰的一声!
砰的一声!
用肩不停地往房门上一碰,一连串咚咚巨响,自认经过这么多事之后身体素质已远远超乎寻常,因此普通房门数下肯定能被撞开,但面前挡着我的那扇大门,却像钢铁般牢不可破,不行,那是彻头彻尾的墙壁,再怎么使劲碰也不动。
“混蛋,快打开门!”
接连使劲地撞着,使我觉得肩膀很疼,迫不得已只好用手拼命地敲门板,但愿把那该死的大门敲得粉碎。
但此时门外忽然有动静!
“妈,今晚吃啥!”
“小小淘气,别急,回家后妈妈帮你煮香香吃吧!”
隔门而望,忽听得一娇声和一妇人声,似有母女在门前穿行。
这使我顿时循着门猫眼望去,接着才发现真的有对母女在我家门前穿行。
““嘿,嘿,等一下,张大姐等一下!
见了母女俩,我马上用手狠狠地砸开了家门,想让对方听了我的话再扶着我出门。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我不顾一切地砸门。但和我仅有一门之遥的母女俩却根本听不见我砸门的声音。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走过我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