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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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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想说明,但是刚体验过的东西、见过的东西,即使说出了,都没有人会信呢。

    抓耳挠腮,我转开话题问道:“你记不记得你怎么会来这里?”

    郑诗涵摇摇头说:“醒来的时候,已经到这啦!”

    我叹息着和自己处境相同。

    “这是什么呢?”郑诗涵忽然看了看电梯走向,说道。

    我想她是看见那截指头的,赶紧挡住她的去路:“没啥,刚从电梯吐出来的。”

    说完我有点心虚地往后一看,原来是电梯仓内有警员证。

    郑诗涵见过吗?

    我顺手拿起那个警员证一看,出乎我意料,原来那个警员证就是我发小周明涛。

    很难说他也来了吗?

    我朝楼上望去,以前避开绷带人形时我没见到这个警员证,也就是该在我下电梯时由我带着下电梯顶。

    是不是涛子也上楼了呢?

    “不要迷迷糊糊的,咱们赶紧去吧!”郑诗涵打量着四周,不放心地说道:“在这个位置上我是如何感觉阴气森森呢?刚才有什么感觉吗?”

    我一听这句话,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警觉地向四周看去:“你们找到了什么东西?”

    “有大风。”郑诗涵低声说道。

    当听到她这样说时,我无助地叹息道:“这儿的窗户虽全被木板封死,但那几个老旧的木质窗框早已腐朽不堪,窗外风吹得多厉害啊!吹着吹着就没啥稀奇呢!”

    “不知道。”郑诗涵两手紧紧地抱着,怯怯地看着背后:“不是从窗户方向吹过来的&34;。

    “这就是。”

    刚想问时,忽然觉得脖颈后有凉风吹过来,那风直上直下,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

    我打了个冷颤,连忙朝后面望去,后面空无一物。

    这大风,来者不拒!

    “上楼吧!”

    “上楼了?”

    郑诗涵听我这么一说就愣住。

    “楼下出不了门。”

    楼底下还有那个缠着绷带的人形,硬闯进去跑不了,涛子很可能上楼了,仅凭这点,我总不能不去他那里吧。

    我蹭蹬几步就奔上楼,没听见后面郑诗涵脚步声。

    我心里不踏实,连忙转过头去,但只见郑诗涵一动不动地立着,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望着我:“我这双腿,不能动弹!”

    应该没有吓到腿发软。

    我往她腿上一瞧,原来她腿绷直了,要是受到惊吓了,就该腿颤了。

    正当我心生异样之时,只见脖子上忽然多出几个淤青,这些青痕的形状看上去像人手一样,越来越大,像有东西正从脖子上爬到脸上。

    鬼鬼祟祟地捉人!

    我从小就和外公生活在一起,尽管我不信鬼神的说法,但外公他似乎很信服这样的东西,而且有个小书屋,都是讲些鬼神的事的,我从小就很厌烦,翻了几本。

    郑诗涵目前身体的病症,和其中一本里写的鬼抓人非常相似,身体出现大面积的人手状淤青,从下向上看,淤青经过的地方四肢刺痛不好动弹,一旦淤青达到脑门上,那就死定了!

    有人说只有冤魂集聚的地方,才能有这样的事发生,这破院真是不祥之地!

    刚才那一阵风可能是被所谓冤魂带了进来。

    郑诗涵的淤青痕早已到达他的脸,这样下去肯定会死。

    我连忙跑去找她,书上写着,碰到鬼捉人时,只有别人度阳救人,不然就没有出路。

    度阳气之类我不明白,但估摸着和人工呼吸相差无几了。

    时间紧,来不及交代,我就含着大气,嘴巴对口吹郑诗涵,郑诗涵眼珠子睁得溜圆。

    还幸亏因为鬼抓人,所以她的身子不能动,否则怕是早给了我一耳光。

    度日如年,只见郑诗涵面部、颈部淤青的痕迹,显然淡去许多,似乎还能奏效。

    我给郑诗涵度气时,觉得后脖颈上总像有个人对我吹捧,心里虽有恐惧,但顾不上这么多,边帮忙边跺跺脚,每次都要把腿上的气温升高,以免还著鬼捉人之道。

    然后再给她两口气度日如年,纹丝不动的郑诗涵忽然把我推了出去,她的肌肤再也见不到那鬼手淤青。

    看了看怒目圆睁的郑诗涵我连忙解释道:“我刚刚救了你!”

    “不准说走就走!”郑诗涵气愤地说道。

    我连忙点点头,忽见郑诗涵背后冒出一团绿鬼火。

    不像人们常常把它当鬼火来对待的磷火,那块火可是货真价实,每把火苗都有人头那么大,里面居然可以看见一个痛苦变形的脸!

    “快跑吧!”

    我连忙冲郑诗涵上楼,幸好这些鬼火似乎不过是过了马路,没追着。

    后怕地往楼下一瞧,才发现这些鬼火都没了踪影。

    又是不是幻觉?

    无论真假,已使我神经绷得很紧,我如释重负地屁股坐着,忽然感觉屁股像被什么硌着了。

    手一碰后面裤兜里却挂着一块旧式纯金怀表。

    “那就是怀表了!”郑诗涵看了看我手里的怀表,说道:“怎么会是你那个人呢?”

    “你的吗?”我看着郑诗涵。

    “怀表后面是我的生日——九五年十一月初七。”

    我把怀表一转,果然背面刻的都是这几个日期,不但是这样,而且我发现这只表上也有少许血迹。

    沾满鲜血的怀表又是如何来到我身边的?

    脑袋,忽然又痛了一下。

    比以前那次痛得更厉害了,痛得腿有点软了。

    话里似乎有些朦胧的画面和杂乱无章的喧嚷。

    郑诗涵连忙把险些跌倒的我扶起来:“你怎么啦,脸白里透红,可怕极了!”

    “头痛。”

    在郑诗涵的搀扶下站立片刻,头痛稍稍减轻,我使劲揉着太阳穴把怀表递回郑诗涵手中。

    先甭管这怀表里的血迹和那个人头,赶紧去找涛子,离这该死的医院远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三楼不见涛子踪影,唯有寄希望能与楼上偶遇。

    一句话,但愿能够早日找到涛子的伙计。

    这个破处我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四楼楼梯转角处有一张桌子横冲直撞,把道路挡得水泄不通。当我把这张桌子移开时,我发现桌子底下似乎粘了胶带。

    把那张桌子掀过去一看,原来是用胶带粘在桌子底下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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