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内鬼
清场后我让吧台小妹清算今天的损失,让撒哥把前后门看好,不许员工离开星达!
我和陈东一起去了监控室,让祁阳调出吧台这几日的所有视频,又把大伟和大力叫过来一起查看监控!
“项北,你怀疑有内鬼?”大伟看着我问道。
大力没好气的说:“你这不是废话嘛!编号是咱们自己输进电脑里的,除了内部人谁能进吧台!”
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锁定的目标了,查看视频也不过是在找证据
我看着视频对身旁的陈东说:“再定一批筹码过来,样式要和现在的筹码有明显的差别!”
“筹码最快也要后天才能到,这两天怎么办?”陈东皱着眉说道。
我刚要开口说话,祁阳嘟囔道:“他进吧台干什么?”
我侧头看向祁阳面前的电脑,视频里刘亮坐在吧台里的电脑前,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门口嘎巴着嘴!
陈东指着视频说:“看看门口有没有人!”
祁阳调出大厅门口的视频监控,快进到同一时段,只见大厅门口,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画面的时间是前天早上7点,大厅里没有一个服务人员,漆黑的五楼画面里,只有吧台的电脑前亮着光。
我眯着眼看着视频里的身影,这个人站在大厅的入口处,身子挡住了唯一有亮光的指示牌,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谁。
看身影像是鹿勾博,只是我们谁也不敢确定
我拿出电话打给杨坚和王强,让他俩过来辨认画面里的是谁,我们这群人之中,只有他俩在星达做的时间长,和赌场里的人相处的久!
杨坚和王强看到视频后,皱着眉肯定的说:“是鹿勾博!”
得到确定后我让祁阳把这段视频拷贝下来,跟我一起去6楼会议室!
我们到6楼会议室时,星达的暗灯明灯几乎都在这里,缺席的只有我们要找的那二位
我看着廖思雨问道:“刘亮和鹿勾博呢?”
“咦!刚才还在呢!”廖思雨看了一圈说道。
我正要让祁阳调监控时,对讲机传来撒哥的声音:“楼下抓了两只老鼠!”
“是刘亮和鹿勾博吗?”大力用对讲机询问道。
“答对了!”
我见人已经抓到了,便让祁阳把视频放给在座的观看
我敲了一下桌子说道:“各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北少,你不会怀疑是他俩做的手脚吧!”吴磊忐忑的问道。
我哼笑一声没说话,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把他们的神色都看在眼里。
会议厅里,除了吴磊说了句他自己都知道的废话外,其他人都是紧皱眉头没有一个人说话。
外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轻微的碰撞声,没一会儿刘亮和鹿勾博,就被撒哥他们给推了进来。
我点了一支烟看着踉跄进来的二位,沉声问道:“是现在说,还是一会儿说?”
“北少,这是做什么啊!我俩就是想出去取点东西!”刘亮强装镇定的说道。
一旁的鹿勾博哆嗦着身子,站在刘亮身后一声不吭!
我让祁阳把视频给这二位看,两人看后脸色瞬间惨白!
刘亮似乎还要解释什么,颤抖的嘴唇张开几次,也没说出一个字
自从我在洗浴广场,撞见刘亮和仁哥在一起时,我就料到刘亮迟早有反水的这一天!
我不在理会这二位,转头看着众人说:“想必各位不用我在再说什么了吧!”
大厅里众人神色各异,心里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见众人都不说话,转头看着撒哥说:“拉出去,先问清楚了!”
撒哥对身后的大江和笛子扬了一下头,两人一人拽着一个,把人带到隔壁的房间。
没一会儿隔壁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十几分钟后撒哥回来,当着众人的面说:“那两傻逼承认了,是闵家那边的人,给他俩一袋子筹码,让他俩这么做的!”
“拉过来,让他俩给我们讲讲!”
撒哥站在会议室门口喊了一声,大江和笛子抓着两人头发,从外面走进来扔在了地上!
刘亮和鹿勾博浑身上下没见一点红,只是他们的手指都成不规则的扭曲着
俩人都是额头布满冷汗,鹿勾博鼻涕一把泪一把,把事情从前到后说了一遍。
我踢开爬到我脚边的鹿勾博,起身走出会议厅,临走时交代撒哥按规矩办!
刘亮和鹿勾博他们应该庆幸,他们是在我的场子里做事,如果这事发生在其他场子,他们现在已经被装进麻袋送去沉江了。
江湖世界里对待这种吃里扒外的人,断去双手留命一条,已是最轻的惩罚了!
我带着祁阳来到五楼大厅时,陈东正带着人给筹码重新编号,祁阳见状接过陈东手里的工作开始埋头干活!
陈东摘下眼镜,捏了两下眉间对我说:“一共折进去400多万!”
听到这个数字,我气的牙根生疼
我皱着眉说:“给筹码都做下标记,坚持两天!”
“也只能这样了!”陈东无奈的说道。
五楼的事还没解决完,二楼又来事了!
放在吧台上的对讲机传来彪哥的声音“二楼有我草泥马!”
我们来不及说什么,转身冲进电梯按下二楼按键!
电梯门一开,哔哩吧啦的打斗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
七八个包房门四敞大开,衣冠不整的女人尖叫着从包房里往外跑!
酒瓶碎裂的声音从包房里传出,我抓住一个从包房里跑出的女人问怎么回事,女人花容失色的说:“不知道啊!客人突然就开始闹了起来!”
我放开惊魂未定的女人,向最近的房间走去!
大力带着人已经先一步进去了,我进来的时候七八个人,满头是血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力带着人一屋屋的扫了过去,二楼走廊到处都是玻璃碴子,不少客人伸着脑袋向外张望着。
彪哥的脸上已经见了红,捂着还在渗血的脑袋,指挥着服务生清扫地面。
我刚要上前查看彪哥的伤,手里的对讲机又传来闷葫芦的急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