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真身
“神仙是不能谈恋爱的。”傻不啦叽的脱口而出,谁叫她刚才在洗手间总结出这么个答案。
“哦?”
就在长孙笑笑想点头的时候,忽觉嘴上一片温热完了,完了,她竟然很享受他的偷袭,与之回应了起来。
只是这愿还的让她很难受呀就在李政爵要将其拥入怀里的时候,长孙笑笑推开了他。
“我做早饭给你吃啊。”
“什么?”看着此时已走到厨房长孙笑笑,这次轮到他搞不清楚状况了。
其实从所谓的客厅到厨房,也就三步之远,谁叫她的公寓是袖珍型的,但就是这点距离,李政爵也有种被推出银河系的感觉。
“萝卜丝饼加鸡蛋,行吗?”
“笑笑?”被吻懵了吗?
“说好,让我想想的。”长孙笑笑背对着他回应道,她是真的没有准备好呀。
原来她对他还是有着顾忌,那好吧,他不会逼她的,“可以的。”
“什么?”
“我是说萝卜丝饼加鸡蛋可以的。”
“哦,是吗?”说着便忙碌起来。
李政爵看着女孩从冰箱拿出饼、鸡蛋,还有一大盆不知是什么东西。
其实是银耳羹,她昨天晚上熬好的。
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李政爵心里暖暖地,如果他也投胎为凡人,那么他们现在应该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平淡而温馨。
可能会为了一些琐事而争吵、烦恼,但谁能说这不就是生活呢。
约莫过了十分钟,长孙笑笑喊吃饭了,“可以了。”
他把饼拿到茶几上,还外加两碗银耳羹。
就二十来平的小公寓,有厨房与独立卫生间已经是设计师超发挥的设计了,还要有餐厅那是不可能的。
故而两人只能挤小沙发了。
长孙笑笑恭敬的奉上筷子,“谢谢!”
李政爵接过,看着认真心道谢的女人,心里怪怪地,“不是应该我谢你吗?”
看来他又要装傻了,所以,直接明了,“浮玉的事。”
刚才没有落荒而逃,而且还选择给他做早餐,原来是为了还愿呀。
“浮玉。”李政爵洗耳恭听的样子,她这是要汇报了吗?
“谢谢你帮我打跑了她。”
“不关我的事。”
又来了,做神能不能大气点,总是这样“我没做过”、“不是我”,就显得不亲民了。
“是你让桃木剑变得”她不知怎么形容,顿了顿道,“变得那么厉害。”
“桃木剑啊。”李政爵若有所思。
“是啊,是啊。”终于要承认了吗?
“你拿我看看。”
“好啊。”
从枕头底下拿出木剑,递上。
李政爵拿在手里,细细看着,第一次见这剑是在蘑菇谷,当时他没细看,只以为是哪个高人开过光的,有几分灵气。
如今拿在手里,甚是感慨,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一种让他难以言表的感觉。
“这剑怎么了?”看着激动得几乎要落目的男子,长孙笑笑不解地问道。
“这剑我和你说过,你本事大罗天的一株桃树,这是那树的一部分吧。”
“你的意思是 怎么可能”长孙笑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不就是一把普通的木头剑吗?”
“普通的木头剑,能融了浮玉的白玉鞭吗?”
“不是你施的法吗?等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她傻啊,他要是不知道,怎么帮她,怎会说白玉鞭的事。
再说了,就算真不是他施的法,这事好像闹得挺大的,连卜恪都知道,何况是恶神。
“我想,一定是你的真身,在机缘巧合下复苏了。”李政爵喃喃地说着,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亦或者是天尊见不得小妖欺侮自己的徒弟,就短暂地解了桃木剑的封印。
后面这点倒是被李政爵猜对了。
“我的真身?”
长孙笑笑看着平平无奇的桃木剑,她才不相信呢。
先不说与这剑与她一点共鸣都没有,再者,往前推一点,那是她十来岁的时候。小孩子嘛,对美好事物就是会用直接的方式来表达喜爱。
话说,有次她经过一片花海,她被那美景所深深折服,于是就想着把这景色带回“家”。
简单点来说就是摘花,谁知在她摘到第三朵的时候,把个小精灵得罪了,说是强拆了她的家。
一片花海,它却只盯着一朵,真是缺心眼加呆楞。在往后的日子里它就实施了报复,躲在她的铅笔盒里、书包里、厕所里吓她。
她不厌其烦,就拿出桃木剑吓它,谁知它却站在了桃木剑上,说,“你这玩意对付一般的鬼魂兴许有用,要是碰到它这种成精的,一点用也没有。”
与它的这分孽缘一直耗到了秋末,最后它居然有脸来道别,说是冬天将至,花都将枯萎,在这里也无趣,准备去南方了,还说明年再和她玩。
第二年,她倒还真有些期待,在那片花海找过,不过没找到,她还失落了好一阵。
原来她打小就有受虐倾向呀,难怪恶神老是一副拽得欠他钱似的,她都能忍受。
她看着手中的剑,真有那么神吗?
不至于呀,它连巴掌大的花仙子都对付不了呢,水族朋友更是不能吧。
想当初在大学的时候,与同学上山写生,要下山的时候突降狂风暴雨,缆车停运,几人只能徒步下山。
走在半山腰的时候,天都黑了,路上又湿滑,景区怕出事,就安排景区人员护送,走不动的更可以安排借宿附近村民家或是庙宇、小商场之类的。
他们一行五人有一女生实在走不动了,就被安排在了一个小庙内。
雨停后,已八点多,深山古庙,没有灯光污染,星星布满天空。她只是想去赏星星看月亮的,没想到在她走到一口古井旁时,从里面窜出一只井底之蛙。
真地是只井底之蛙,它从来没有出过井,由于天天沐浴在道友们的谈经诵道中,居然羽化成妖了。
它跃出来的那一刻便说道,“哇,外面的世界真地好大,在井里久了,我以为天就是井口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