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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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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胎记?还蛮浪漫吖太子身上那枚不会也是胎记吧?应该不是,这么特殊的胎记怎么可能如此罕见呢?」

    楚辞兀自点点头,想了想道。

    她疑惑的视线偏头落在了沈莯脸上,却发现沈莯不知想到了什么,模样入定了般且脸色煞白。

    楚辞:他该不会是想到不可能吧?

    她顿时也想到了沈莯大概想到的东西,刹那间被自个儿吓了一跳。

    “不是不是,我刚说着玩的,你们别当真,其实就是我随便想的花式哈哈哈哈哈。”兰倩尴尬地挽尊,反而让真相欲盖弥彰。

    楚辞佯装相信地笑了笑,内里却在哀嚎:不、会、吧玩、大、了艹。

    魂不守舍地送走兰倩和她的丫鬟,楚辞和沈莯总算可以冷冷静静地讨论他们那个危险想法的可能性。

    “你确定外面没人偷听吧?”沈莯双手托腮坐在圆桌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确定,我都里里外外检查三遍了,”楚辞极其认真地看着沈莯漆黑深邃的眸,回答时顺便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还行的武功也告诉我没人偷听。”

    沈莯稍微放心地垂眸颔首。

    “你呢?”楚辞紧张地咽了咽唾沫,“你确定那个真的?”

    由于太危险,她甚至不太敢说出推测。

    沈莯郑重其事地点头,他的脑袋也情不自禁地和楚辞凑得更近,压低了嗓音:“确定,太子背后的不是纹身,而是和甄臻一样的胎记。”

    “所以”楚辞清了清嗓子,先脱口而出一个危险性不太高的可能,“甄臻是公主?”

    “也或许,太子不是太子。”沈莯无缝插接,最后半句只比了口型没发出声音。

    即便如此,楚辞还是听出了一身白毛汗,声线颤抖道:“其实,这个,也不,好说,吧”

    “我之前就说过,我对美貌很敏感,当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沈莯用「他」代替「太子」这个敏感词,“就从他脸上看见了甄臻的影子,虽然一般人不容易看出来,但我绝对没看错。”

    他的语气非常坚定。

    楚辞忍不住抬手捏着鼻梁,尽管她也更相信后一种猜测,但为了保险起见道:“或许,甄臻和他都长得像”

    她竖起食指指了指天,天、天子,即皇帝。

    沈莯没有直接否认,陷入了沉默中。

    “你说我们可不可以,旁敲侧击地问问兰倩,甄宰和甄臻长相上是否一脉相承?这样就差不多可以确定他俩到底是谁的崽了。”楚辞眼眸明亮道。

    沈莯抬眼看着她,慎重道:“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你说怎么办?”楚辞急道,旋即叹了口气。

    “如果真的是我们想的那个最危险的可能,最迟今天晚上,甄宰就会动手”沈莯顿了顿,凤眸直勾勾地凝视着楚辞,“杀人灭口。”

    一阵凉风很配合地拂过他们身后,两人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你干嘛乌鸦嘴?”楚辞打破沉默,错开视线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但她的白眼刚翻到一半,脑子里某根弦就断了,脸颊微麻地看着沈莯,咽了咽口水:“刚刚,真的是乌鸦嘴?”

    沈莯无声垂眼,战术性地端起茶杯,右手微微发抖:“至少证明,最危险的可能才是真相。”

    楚辞:“”

    乌鸦嘴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沈莯的乌鸦嘴又尤其灵。

    「杀人灭口」四个字听着就胆战心惊,不幸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鬼故事加上坏天气,直接惊悚效果翻倍。

    要不是意识到后果严重时已经是宵禁,去宁王府求庇佑肯定是最好的选择,可惜,现在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躲在了尚书府。

    尚书府的护卫至少比其他地方严密,况且沈清禾还在,沈清禾又是皇城禁军统领

    诸多理由加持下,沈莯和楚辞蜷缩在了沐月轩角落的柴房的草垛里,屋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闪电仿似无数条银蛇,嘶吼着划破夜幕。

    雨水交织如幕,激烈地落在世间万物,打得青瓦石板发出噼里啪啦的响音,呼呼狂风吹得窗棂门扉和花草树木摇摆不停。

    柴房门扉紧闭,凉风从门板缝隙挤入,稻草不耐寂寞地轻轻掀动,草垛里的楚辞和沈莯就跟木头人似的,抱膝一动不动地坐着。

    他们只能凭草垛间的些微间隙查看外边的情景,强大的求生欲让他们坚持了很久很久,现在已经是子时过后,天地间好像只剩下自然界风雨雷电的动静。

    “我受不了了,腿麻了”

    沈莯难受地开始尝试伸腿。

    “忍着吧,你不怕被杀人灭口了?”楚辞淡淡劝道,虽然她的腿也麻了。

    “你看着这场景,和鬼片唯一的区别就是鬼还没出场,”沈莯边掰着腿欲伸直,边小声道,“腿麻了一点儿都不好,万一被甄宰的人找到,连跑都跑不动。”

    楚辞:“够了,别乌鸦嘴,你说得我更抖了。”

    她话音刚落,草垛的缝隙外便一片漆黑,但沈莯只风淡云轻地飘了三个字:“鬼来了。”

    楚辞还未及时反应,两把冰凉的长刀就扎了进来,她霎时更不想动了,紧接着,草垛被挑开,稻草灰尘忽然间满天飞舞。

    不出意外地都被沈莯说中了,别说跑了,他俩腿麻得根本站不起来。

    正当他们以为要把性命交代到这里时,刚准备跪地求饶,脖子就被狠敲了一下,然后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壁灯的熏黄烛火摇曳,不知道外边的狂风骤雨有没有停下,反正在这里是听不见的。

    这里很安静,举目望去,只有三面砖墙和一面铁栏杆,而她和沈莯正躺在最里的石床上。

    “”

    楚辞「腾」地一下坐起来,使劲儿揉了揉疼痛的脖颈:“靠,下身真狠。”

    “喂,快醒醒,别睡了啊不,别晕了。”

    她摇了摇沈莯的肩膀,这时,有脚步声靠近,熏黄的氛围多了几分明亮,铁栏杆外站着三个人,看身影应该都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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