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清泉

    每次那个的时候，他都把珠子摘下来放在一边，或者说他摘珠子就表明他想那个了。

    就比如现在，他把珠子摘下来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抱着我坐起来，把我的蓝白色的夏季短袖校服从下摆推起来，手身后我后背，几乎很顺利的解开我纯白色的扣子，虔诚的看着我的身前，太阳照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荒漠上的白雪在日落时，昏黄的大地立起一直红梅，他是探索这荒漠的人，想着那颗在力度下摇曳的雪梅走去，好像那是他寻找已久的绿洲。

    酥麻的感觉像是小时候玩打火机内芯被电到的感觉一样，从一个点蔓延到全身。

    我拉开他的手，扯下衣服看向窗外，客厅的窗帘大开着，让我极度缺乏安全感，即使我们是小区最内侧的楼层，旁边是马路，周围也没有其他建筑，我们楼层还算高，完全不存在被看到的危险。

    他把我的衣服整理好，将我拦腰抱起来走向他的房间，将我放在床上后，又把穿戴整齐的我脱光，这好像是他什么奇怪的乐趣。

    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后又把衣物一件件的从我身上脱下来。

    考完试之后天气就放晴了，此刻日落从叶禹潮房间里的窗帘缝隙里溜进来，附着在亲密无间的我们上。

    如果非要给外人找个我和叶禹潮是亲兄妹的借口，我觉得可以说我们俩一样白。

    我是从小就白，虽然会晒黑，当时白回来的很快，叶禹潮也是。

    双唇碰到一起，我们嘴里还留着爸妈走之前一起吃的西瓜的味道，唇齿碰撞咬合缠绕，分开的银丝来不及断掉重新黏合缠绕在一起。

    他亲着我的锁骨，舔着我的脖子，柔软的黑发擦过我的皮肤，让我留恋又让我难过。

    慢慢往下，同时他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咬着我吮吸的时候，黑色的眼眸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把我一同吸入他的体内，躯体衔接，灵魂相融，这样我们永远都不用分开了。

    常年沉溺各种体育运动的他，肌肉紧实，线条分明，手臂很有力量，扶着我的腰，慢慢地把我举起来，亲吻一路向下，芳草萋萋地被他留恋了很久。

    吮吸，战栗，外面是嘈杂的烟火人间，而我不知身在何处，我唯独紧紧抓住他的手，才会觉得我在这俗世苟且偷生，而我此时，拉着我名义上的亲哥哥干着那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就像下水道里蛀虫，好奇着外面的世界，但是只敢藏起来苟且，我觉得这样还不够，我要拉着叶禹潮一起糜烂。

    视觉刺激和生理的刺激之下，我开始抽搐，我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胡乱的抓着窗帘，但我害怕太用力会把窗帘撤下来，只是使劲的捏着手里的布料。

    在达到巅峰时，在潺潺水声中，颤抖着，用尖锐又压抑的哭声说：“不要了。”

    他睁着眼睛抬头看着汗涔涔的我，眼眸清澈如月下清泉，是能将我浑身泥沼洗清的清泉。

    我低头看着，欲望与温柔交织的他，执念和爱意灌满我的胸口，俯下身去吻他，我想问他是否永远为我俯首称臣，我猜他会说“愿意”

    我坐下来，安慰他激动的情绪，躯体化的表现在我的动作下似乎显得更兴奋，轻轻把他推倒在床上，低下头去探望，天边温柔的云似乎冲到我的房间用它的炙热包围了我，我的眼睛，我的嘴巴，我的全身，都是热的，白色是天边升起的月亮，也是我眼前的一滩白色。

    我当时所有有关性的知识与技巧均来自于叶禹潮的耐心教导。

    我在他身上感受生命的变化，它将我们分为男人和女人，哥哥和妹妹，但我们在肆无忌惮的像它索取贯穿伦理底牌交织在一起的机会。

    他看我难受，拉我起来不让我继续，亲了一会，自始至终都是轻轻的，拿出床边的套，笑着说让我来实践。

    虽然实践过几次，当时我还是不太熟练，等我戴好时，叶禹潮已经快忍不住了。

    我们用最传统的姿势，在他动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适，他观察我的表情，等我舒展开眉头，亲了亲我后问我：“我动了？”

    我“嗯”了一声就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还不能接受跟他面对面，他也不会强迫我。

    在他律动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开始放映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