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浮生
“可恶!凭什么!他明明只是个废物,白痴,卖假药的可怜虫!天才?陆逍遥!你不配,我不允许任何人凌驾在我之上。咱们等着瞧!”
臻师兄眼巴巴瞅着陆逍遥手中的“浮生剑”,极为震惊,目光阴狠,露出诡异的笑容。
臻剑出生于青州一户凡间铸剑世家,世世代代以铸剑为生,只能打造凡铁刀剑,与仙界的通灵宝剑判若云泥,因为质量上乘,在凡间颇具名气,身为家中长子从小就被父亲锁在剑炉旁,名为铸剑师,实则铸剑奴,若是稍不留神,剑坯损毁,父亲的打骂纷至沓来,就在如此环境中,慢慢长大,成为青州有名的铸剑天才,获得从未拥有过的虚荣!
直到被逍遥派发现,具备金阳灵根,臻家如获至宝,入宗修行,铸剑一直使他引以为傲!自视清高,目中无人。
他最仰慕的便是千古铸剑大师……陆丰年!自从那位前辈消失以来,做梦都想取而代之,所以他绝不允许别人在铸剑事业超过自己!陆逍遥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与危机。
逍遥掌门无崖子,看着天空中的青芒,微微点头,脸庞一抹笑容露了出来。
陆逍遥握紧手中的灵剑喜极而泣。
“父亲,你看到了吗?我也做到了!”
随后一口献血喷出,体力不支地缓缓倒下。
铸剑峰上,林素素,林舒儿等一众弟子亲眼看着一切,内心极具震撼!目瞪口呆,显然无法想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世间竟有如此天赋异禀之人!难以想象此人今后的成就,”
身为炼器师自然知道这一切有多么梦幻,不可思议!自惭形秽。
曾经的废物,没了灵根的凡人,不知从哪弄来了灵根,成为了仙者,然后炼制出了一柄仙官级别的铸剑师也未必能炼制成的,二阶灵剑!
这种故事恐怕只有玄幻小说中才能出现的情节。却在众人眼前真实地发生了!
峰上众人皆投来惊奇的目光,注视着面色惨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少年传奇。
不敢却又不得不相信,那个天才,
回来了!
众人死死地盯着少年身前的“浮生”露出羡慕的眼神,嫉妒的目光。
若不是仙祖在台中监视着一切,绝对有人敢下手,杀人夺剑!
逍遥剑祖李云飞,脸不红,心不跳。
欣喜若狂地看着地上的陆逍遥,了解他只不过真气使用过度,内息不足,昏了过去。休息一会就会逐渐好转!
呐喊道:“试炼时间已到!第一名是
陆逍遥!”
话刚说完就向着陆逍遥飞奔而去,负在身上御剑朝着仙医馆方向飞去。
“可恶!踏马的,这畜生不来,我早就完成了!都怪他,老子才没发挥好!老子的剑鞘没了…………!”
众逍遥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埋怨道。
“姐姐你说凭什么!小流氓怎么也能拥有如此天赋!老天无眼呀!天妒英才不妒蠢材!” 林舒儿恨地咬牙切齿,不停跺脚!
“好了好了,别说了!将来无论如何,陆逍遥都将是逍遥派的红人,掌门,长老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宠他,舒儿,切莫与此人为敌!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舒儿看着眼前神态自若的姐姐心有不甘地敷衍道:“嗯,嗯,都听姐姐的。”
随即俏皮地亲在了林素素的脸颊上,顿时红润了起来。
仙医馆中,
装饰朴素的房间,宽敞明亮,窗框上摆满了散发清香的灵草,只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单人床,和微微泛黄的一张方桌和竹椅。
少年正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一会侧躺一会夹着腿,呼噜声忽大忽小,好不惬意。舒适的环境根本就不是黑漆漆的洞府可以比拟。
三位前辈站在一旁,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陆逍遥,面露喜色,不为所动。
无崖子望向剑祖,率先发话:
“铸成了个什么玩意?快拿来看看,”见此情形已然猜出个大概,他知道“浮生剑”此刻就在剑祖身上。
坐在一旁的杨仙师,气质超凡脱俗,坐在椅子上,翘着洁白无瑕的大腿,妥妥的仙界尤物,一袭白袍,笼罩着性感的腰身,楚楚动人,双峰间的沟壑微张,若不是定力超群恐怕难以忍受。
此刻,听者二人的谈话,早已云里雾里,对床上的少年深感好奇!
剑祖神采飞扬,不紧不慢递出“浮生”,刹那间黄绿光华尽显而出,灵剑锋芒毕露,现在还未经锻打,倘若进过回火,磨砺必将愈发夺目。
“二阶下品!李老新剑铸成,可喜可贺!相隔百里便见此剑光,相比技艺又更上一层楼了!”
杨仙师目光被剑芒一晃,先是吹嘘一番,此时若能与剑祖交好,无论如何百利而无一害!想了想自己的佩剑如今还是拍卖行中天价拍得的一阶上品灵剑“青鸟”,
将来若是能得到逍遥铸剑仙祖所铸的高阶灵剑,不但在实力上更胜一步,而且在修仙界中,江湖人也会留下三分薄面。
即使铸剑仙祖有些过分的要求,想必杨仙师也不敢拒绝。
铸剑仙祖却摇了摇头,指着床上的瞌睡虫道:“是这小家伙今天铸成的,方才累成这样,脱力昏倒了。”
杨仙师愣在原地,双眼直直地盯着床上青年,一脸茫然,感到不可思议!
“仙祖真会开玩笑,他如今根骨被废,沦为凡人了嘛?” 李仙师打趣道。
“确实是真的,这铸剑手法与丰年如出一辙!”满脸堆笑的逍遥掌门抚摸着灵剑,爱不释手,内心暗暗发誓。
“丰年,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逍遥,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无崖子继续爱抚着宝剑道:“这次一定要封锁消息,门内就说是剑祖成剑,对外什么也不要透露!”
“那是自然,上次就是逍遥派招摇过市才……”
“不要再说了!”无崖子高声怒斥。
逍遥剑祖赶忙闭嘴,向掌门见礼告退。
杨仙师也识趣地向无崖子告退,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