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谁让怀里的小兔兔晚晚太软乎乎,他根本不想起床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盛晚和傅璟夜?”蒋思瑶皱起眉头,抱起胳膊,警惕地看着他。
这个陌生男人为什么突然跟她聊这些?
他是和盛晚也有仇吗?
“我是谁不重要,我是想帮你。”沈然慢悠悠说,他细细如伞节骨般的手指间缠绕着一条金色的小蛇忽然朝着蒋思瑶昂起小脑袋。
对着她温柔地吐着红色的蛇信子。
蒋思瑶看到,心里再度咯噔了下。
这个男人有点诡异。
居然还玩蛇。
还有那只乖巧蹲在他脚边的青色猫咪。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谢谢。”蒋思瑶虽然的确很想再度打败盛晚,但是她也没有笨到,随便有个人找上门,就要答应人家的帮助。
垂下手。
转身要去航站楼里面,接外婆。
沈然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拒绝。
毕竟,蒋思瑶这人,自尊心太强,拉不下脸面来让人帮忙。
“蒋小姐,盛晚有阴阳眼,打败她,需要用别的方法,错过了这次,就很难有机会,当然,我不勉强,如果真的想赢过盛晚,就来山郊的竹林别墅找我,我姓沈。”沈然玩了会手指上的小金蛇,唇角一扯。
带上青猫,转身消失在皑皑夜雾里。
等蒋思瑶回头的时候,身后早就没了沈然的身影。
蒋思瑶蹙眉看着浓浓的夜色深处。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呀?
还有,盛晚有阴阳眼?
人类怎么会有这种奇幻的眼睛。
但是,她好像的确是……跟别的女孩不一样……
蒋思瑶咬住唇,沉沉想了会,摇摇脑袋,不想琢磨这个事。
但忍不住的……
她脑中会闪过那条金色的小蛇。
小蛇朝她摇头晃脑看着。
红色的眼睛里有不停转动的旋涡。
这个漩涡慢慢放大……
瞬间,一阵眩晕袭来,蒋思瑶后知后觉,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
整个人有些像被下了迷药一样。
心智开始动摇起来。
她要去竹林别墅。
机场不远的路边,沈然站在一块广告牌下,眯着眸看着摇摇欲坠被小蛇控制了心智导致晕乎乎站在那边的蒋思瑶。
薄薄的唇瞬间敛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脚边的青猫匍匐着,小心翼翼问:“主人,你为什么要控制蒋思瑶?”
“她只是个人类,还不如找厉鬼有用。”
沈然摸摸手中的小金蛇说:“盛晚的阴阳眼鬼气伤不了。”
“只有人才能伤到。”
青猫懂了:“主人,我知道了。”
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舔沈然的鞋面,卑贱地跟个舔狗一样:“主人……如果盛晚变成废物,你就会放过她吗?”
沈然知道它想问什么,这个小畜生对他起了男女之情。
可惜,他不是男人。
当然,就算是男人,也不会看上它这个畜生。
所以它这样问,沈然又怒了,自宫后,虽然他对玄学方面的修为大为长进了。
但是伴随而来后遗症是他曾经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公子脾气变得如残虐的暴君一样暴戾和阴晴不定。
时不时会有毁掉一切美好东西的念头。
沈然低眸,眸色阴鹜沉沉。
抬脚,狠狠直接踩在青猫的脖子上。
踩的重,都能听到脖子喉管咔咔的声音。
如果它不是驭兽。
脖子早就断裂了。
青猫知道自己又惹主人生气了,是它犯贱,非要想知道。
可是驭兽一旦动情。
是没办法控制的。
它宁愿死,也想弄清楚,盛晚在主人心里的位置。
是——竞争关系还是敌对的师兄妹关系?
还是——他对这个师妹有感情?
青猫想知道。
“畜生,这是你该问的吗?嗯?找死?我告诉你几遍了?不要问这么多,怎么那么不听话?是不是非要把你丢进火炉炼尸气?”沈然面目狰狞,龇牙咧嘴。
在灯影下,整个人比厉鬼更可怕。
他对盛晚,的确是有一种竞争加圈养的想法。
像师妹这么厉害的人类。
就该废掉她那双眼睛。
被他圈在玻璃水缸内当一个永远长不大的乖乖的小娃娃。
一辈子在他羽翼下成长。
就像当年在神药谷,她每天找他研究学术,而他会宠爱地教导她。
以后,他会带着她一起登顶最强玄学大师的冠冕。
“主人……主人……我错了。”青猫很疼。
喉骨要断裂了。
连带浑身都疼,心里也疼。
“知道错就行,畜生就畜生,做好你本分。”沈然用力再踩一脚。
这一脚下去,青猫差点断气。
但它还是忍了。
掉着眼泪嘤呜着不敢乱动。
直到沈然松开脚,它跟所有舔狗一样,卑微犯贱地拖着伤痕累累地身体,匍匐到他脚边,伸出带血的舌头,温柔舔他的鞋面。
“主人,不要抛弃我……青青会乖乖,不会问了……”
舌头舔一下,嘴里的血流更多,反而脏了沈然的鞋子,沈然勃然大怒抬脚将它狠狠踢开,转身离开。
青猫趴在地上,闭上眼,眼底都是泪珠。
驭兽最不该的不是动情。
而是不该对沈然这种无情无义的人类动情。
次日一早,天际瑰丽的薄曦柔和洒入傅家古堡。
细碎的金光,透过卧室的落地窗,钻入温馨的卧室。
还在睡懒觉的女孩,把自己团成一只蝉蛹,缩在被窝,小胳膊细腿,紧紧扒着躺在她身下的男人身上。
浓密如海藻的长发柔顺散开。
躺在她身下的男人,抬手轻轻勾起女孩脸侧的一缕卷发,绕在指尖玩起来。
傅璟夜一向有早起的习惯。
今天也不例外。
原本这个点,他都应该在楼下用早餐,然后听禾城汇报一下今早的行程安排。
但是谁让怀里的小兔兔晚晚太软乎乎。
就这么柔软如棉花一样的小身子趴在他身上。
他就算醒了,也不想起床。
就这样抱着怀里缩成蝉蛹一样的小姑娘,温柔地把玩她的长发。
玩了会,小姑娘懒懒地眨眨眼皮。
要醒来了。
不过也没撑开眼皮。
而是唇瓣小小地咕哝一声,手抓一把男人敞开的睡衣边。
继续美美睡了一会会。
等没有起床气了,才睁开眼睛,懒懒地看着正抱着她,玩她头发的男人。
“傅爷,醒了?”小姑娘揉揉眼皮,娇滴滴蹭蹭他性感地胸膛。
傅璟夜嗯一声,唇角宠溺笑:“晚晚小兔兔,睡饱了吗?”
盛晚点点小脑袋:“嗯,睡饱了,就是好酸。”睡饱是睡饱了,就是她被傅璟夜玩的身子都酸死了。
昨晚傅璟夜帮她洗澡还吹干头发。
还喂她牛奶。
上床后又是亲亲抱抱的。
把她伺候的特别舒爽。
他们其实根本没有进入实质性的那一步。
但是光是被傅璟夜摸摸抱抱就感觉能酥掉浑身的骨头。
所以早上起来,她才感觉胳膊,腿都酸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