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她遵守律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凤昭见小黑没有生气，秉承时不待我，机不可失的原则，再次上手摸了一把。
这次谢琛不给她摸了。
——有一次就够了，她还想要多少次！！！
凤昭不知道此时小黑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她肯定会说，“多多益善！”
肉垫的手感就是好，弹弹的又很嫩，她摸上十年八年都不嫌多。
凤昭见小黑躲开，不给她摸，心里失落，遗憾地叹气。
她养的猫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想怎么摸，就给她怎么摸呢？
凤昭想到这，又叹了口气。
谢琛听她叹息声，瞅了她两眼后果断跑了。
——苍云国的女人，果然好色，不知收敛，十分贪心！！
凤昭确定人选在孙柄的侄子孙炼初身上时，文府的文成林也将目光放在孙炼初身上。
不过他不是像凤昭一样，以亲情推测，而是以浸润官场多年的敏锐嗅觉揣摩。
“爹，三家平民而已，搜脉案为何不把他们全杀了，省心省力不好吗？”
文媚儿因为兹事体大，出宫来找文成林商议，她不喜欢猜来猜去，对她来说人命就跟脚下的蝼蚁一样，谁走路会在乎脚边有几只蚂蚁？？
文成林锁眉，不赞同的注视文媚儿，“现在是什么时期？你凤印刚丢，要是文家再在京城灭门三户，凤昭不会放过你的！这与送上门的把柄，有什么区别？”
文媚儿没想到这层，“我们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
为了铲除异己，达到目的，文家在京城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不然也不能让朝廷全是自己一派，听从他们差遣。
“你也说是以前！！”
文成林因为最近接连发生的事，对文媚儿控不住火气，声音有些大，察觉自己失态后才深吸一口气补充说。
“现在龙椅上坐的是凤家人，凤家可不会和灵孝帝一样听你的话！”
文成林耐着性子与她解释，“女儿，你已经失去杀凤昭的最好时机，我们要是灭门三户，依凤昭的脾气文家也一定得流血。”
“她凤昭维系的，一直是苍云律法！！”
文媚儿没听懂，“爹，她遵守律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苍云的律法能管我们吗？”
文成林扶额，不知该怎么同她解释，心里甚至隐约觉得自己这个女儿从灵孝帝死后，就变得越来越蠢。
“没事了，你回宫吧，总之现在非常时期，不能肆意杀人。”
文媚儿好歹是前后宫的宠妃，能成为宠妃并屹立不倒，哪能没点手段？见文成林开始嫌弃自己，秀眉轻蹙，也不多留，转身就走。
文成林见状，头更痛了。
文媚儿出宫的事，很快被凤昭知道。
她现在手握凤印，后宫很多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所以文媚儿刚从外面回来，她就派人去与芙蓉宫说，“后宫嫔妃不得随意出宫，这是规矩！”
“当然，外臣也不能随意进出后宫，这也是规矩。”
凤昭明显是在阻止文媚儿，与文成林见面的次数。
“皇宫这么大，彻底让他们失去联系不现实，慢慢来吧，依文媚儿的脾气，没文成林在一旁时常点拨，迟早会出事。”
凤昭现在最担心的，是孙柄侄子孙炼初的事。
当暗一来找凤昭汇报情况的时候，凤昭正在宣政殿教萧泓懿看奏折。
小奶包长进快，现在已经到了可以处理稍微困难的政务。
他自己也知道政务比之前困难，所以对待每一本都看得认真，凤昭没催他，在旁边等待结果。
她的耐心给了萧泓懿极大的鼓励，知道不管发生什么都有凤昭在身边后，也不怕写错，想到什么在奏折上批什么。
等他批完，凤昭便一个个核对，错的指正，对的给兔子糕奖励，通篇下来，萧泓懿错得很少，只有两处细节上的问题。
“以后处理朝政就该这样，别怕犯错，对自己要有信心！”
萧泓懿重重点头，“谢谢母后。”
凤昭把奏折收起来，屏退左右，传暗一进来问话。
“母后，他是谁啊？”萧泓懿没见过暗一，凤昭也是故意没避着他，“他是哀家买的暗卫，这次是为了通报先皇脉案的调查结果。”
萧泓懿听见灵孝帝的东西，兴致缺缺，他不在乎父皇是怎么死的，若母后要他听，他也会听。
暗一遵从命令，单膝跪地行礼道，“回主子的话，属下的试探没有得到结果，对方很警觉，没有透露关于脉案的任何线索。”
“警觉就是一种线索。”
凤昭最不愿意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们发现了脉案，孙柄就把脉案藏在赠予侄儿的生辰贺礼中！”
“属下一步该如何？”暗一询问。
凤昭想了想，把目光放在萧泓懿身上，萧泓懿身上接收到她意思，瞪大眼睛赶紧摇头，“不行的不行的，母后，这种事儿臣不会，也猜不到！”
“无妨，可记得哀家刚说过什么？”
“母后说让儿臣不要怕错，对自己有信心，可此事关乎文家，儿臣哪行？”萧泓懿疯狂拒绝，凤昭默默注视他不说话。
她的眼里带着鼓励与包容，逐渐软化萧泓懿心里的抗拒，萧泓懿终于开始主动询问暗一此事的详细过程。
暗一领会凤昭意思后，也开始改口称呼萧泓懿小主子。
萧泓懿对他的称呼耳根一红，飞快看了凤昭一眼，又因为现在有正事，没有立刻与她说话。
当萧泓懿听见文家把孙柄满门诛杀，连襁褓中的孩子也不放过时，第一反应就是想护住孙炼初一家。
“虽然脉案很重要，但是全府上下的人命也很重要，孙柄与文家合谋，死有余辜，但是孙炼初他们一家是无辜的。”
凤昭对上萧泓懿期待她评卷指正的眼神，心里有了计划，“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能得到脉案，文家必定元气大伤，部分的牺牲是值得的。”
“可、可是……”萧泓懿觉得这里不对，可又不敢去说。
凤昭不急，“可是什么？若你没有别的意见可供哀家参考，那么哀家现在便下令让暗一强行去取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