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闷骚男人闷骚心
明姝换了个姿势,小脸在萧槿肩头蹭蹭:“会不会暴露自己?”
以为她说的是外头直播设备可能没完全关闭的事,他摇头:“有阿宅在,夜里所有设备都会处于休眠状态。”
明姝之前听他提起过几句阿宅的事,只知道那位总带着黑框眼镜的瘦弱青年,是个很厉害的黑客。
她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我是说萧云山那边……”
言语间含着对他的关心,正是因为清楚萧槿是为自己而来,她无比感动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忧。
担忧会影响他的计划,而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放心,不会有事,我已安排妥当。”萧槿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直直撞入她眼里的怀疑,他笑了笑:“没骗你。”
明姝伸出小拇指与他手指勾缠:“我们约定,你不能有事。”
“有了你,我怎么舍得出事。”萧槿认真的许下承诺,“我会留着这条命好好爱你。”
他空寂的世界因她而变得热闹,暗色滋生的心脏也因她而光明。
明姝回抱住他:“不可以忘记。”
她是个俗人,也会自私,自私的将他捆入自己的世界,不让他逃离。
想起什么,她开口问起赵家的事。
赵梓书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也没有太多耐心,这段时间他不可能没对赵家出手。
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事,萧槿从不会瞒着她:“赵老爷子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赵家大少爷回来后,出了不少事。”
“赵悦失踪不久,赵谦也出了事……”
从萧槿的话里,明姝分析出一些重要信息。
那就是赵家新夫人张兰的前夫突然回来纠缠,怕他的存在会引得赵金元对他们母子三人产生芥蒂。
不外乎张兰等人如此害怕,毕竟赵谦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这件事赵金元并不知道。
赵谦亲自去才引得男人现身,两人发生了激烈争吵,想解决掉男人的赵谦被反杀。
赵家陷入一团乱麻,赵金元又在这时发现赵谦和赵悦都不是自己的种,差点错手掐死张兰。
这一幕刚好被进门准备调查赵谦一案的警察撞见,便将他以故意伤害罪的名义逮捕。
“赵梓书是个有手段且心狠的人。”萧槿这样评价。
明姝沉默了一会儿,赵梓书比她想象中还要狠。
不管是赵谦的重伤还是赵悦的失踪,亦或是他亲生父亲的被抓,恐怕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她仰起小脸:“赵家经此一遭,股票势必大跌,如果以萧家的名义收购赵家股票,或许可以使鹬蚌相争。”
在这时候出手,就是彻底将两家拉到对立面,相当于落井下石的萧家,在赵梓书那个睚眦必报的人看来,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她太了解赵梓书的疯狂。
“放心,已经让人去做了。”萧槿将她粘在嘴角的发丝拨开。
他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不仅如此,用的还是萧煜的名义。
之前的几场直播,萧煜都太碍眼了。
他这么做,歪打正着顺合了明姝的盘算。
明姝笑靥如花:“你就不怀疑我为什么要对付萧家和赵家?”
“只要是明姝小姐想做的,就是对的。”萧煜从不会怀疑她的用心。
因为在他心里已经认定,她从此便是他的命。
明姝小鸡啄米的亲在他嘴角:“我这辈子只想保护好盛家,保护好亲人朋友,也保护好你。”
“这些是我应该做的。”萧槿严肃的说。
那些事本不该由她来操心,他也想将她和她想保护的一切都纳入自己的羽翼。
明姝却说:“本是一体,何须分出你我。”
萧槿喜欢这句话。
他们本是一体。
夫妻一体同心。
他弯起嘴角,眸光烁烁如星。
听明姝说睡不着,萧槿便拿出自己的手机交给她,让她打发时间。
“这就是特权阶级吗?”明姝撩着眼皮。
他们的手机在进山之前就被收了去,也只有萧槿的,路明飞连问都不敢。
路明飞可是圈内出了名的暴躁导演,在萧槿面前却也不敢说什么。
那差别待遇,让人看了嫉妒。
路明飞:废话,谁不怕三爷身上的血煞气
明姝玩着萧槿的手机,她也成了萧槿眼中最美的风景。
打开网站,历史搜索记录展露在眼前——
喜欢的人给我发隐私部位照片该怎么回
如何追女孩子
如何讨女孩子欢心
明姝嘴角抽了抽,明明只是张普普通通的腿照,怎的就成了隐私部位?
她挑着眉看向身侧男人,男人似是心虚的眼神飘忽了下。
“原来老公这么闷骚啊~”她状似感慨。
“嗯。”萧槿笑眼迷人。
脑海里只飘着一句话——
她又叫我老公了。
望着冷清谪仙这般愣愣如木头似的模样,明姝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真是闷骚男人闷骚心。
唔,她家男人真好看。
让人想要撕开他那紧裹的衬衫,对他为所欲为。
将手机丢到一边,她小手搭上男人爆发力十足的肌肉。
萧槿捉住她想要作乱的手:“明天还有直播。”
明姝悻悻然缩在他臂弯,暗叹一声男颜祸水。
萧煜笑意在眼眸化开:“早点睡。”
“床上有个汤婆子,太热了。”明姝狡黠看他。
月色下冷白的面容浮起红云,他后退了些:“拿远些就不热了。”
明姝烧着脸,手指动了动。
到现在她的手还酸红着呢,可再没别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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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
赵悦被赵梓书放了出来,她重新梳洗好出来,穿上从前华丽的衣裙。
再精致的妆容,却也掩不住她眸中的沧桑。
身上还泛着疼痛的地方,无一不提醒着她那些可怕的经历都是真的。
再次出来,怀着满腔委屈想找人给自己报仇的她,却发现早已物是人非。
从仆人口中,她才得知近日发生的事。
“怎么办,悦悦,我该怎么办。”张兰哭哭啼啼的拽着她胳膊,拽得她生疼也没放手的意思。
赵悦不耐烦的甩开了她:“怎么办怎么办,你整天只知道哭有什么用?!”
母亲和哥哥已经靠不住,她只知道自己必须另谋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