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血桃花
“你还能不能好好听我说?”
步蛟年恨铁不成钢:“知道今晚杀你的是谁么?血桃花。”
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事,燕飞不得不佩服步蛟年能量不小。
“她是孟家最强大的武者之一,也是孟云的依仗,身世中,还有犬国忍武殿的影子。”
“你在拍卖会羞辱殷三顺和孟云,他就让血桃花来杀你。”
步蛟年接着道:“还有,血桃花是雄花会的人,派给孟云施以保护,同时为他孟家事业护航。”
“雄花会的?”
燕飞想了想:“你的意思,孟云是山雄花罩着?”
“你很意外么?殷三顺,山雄花,孟云,岳余生等等,本来就狼狈为奸。”
步蛟年也懒得喝酒了:“就算你能斗倒孟云,能斗倒殷三顺,但你懂不懂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算了算了。”
“我不管你怎么作死!”
“但你靠近我妹就是在害她!”
他露出一抹凶光:“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不会有第三次!”
说完,掀了桌子离去。
燕飞看着一地狼藉,暗暗叹息,这未来大舅子有点火爆,搞的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只能拿来笤帚,自己清理。
与此同时,龙城游龙江畔,云龙别墅气派耸立,夜景如画。
里外游荡着不少黑衣保镖。
他们神色冷峻,时时用耳麦沟通,警惕着任何可疑异动。
这里就是孟云的老巢。
别墅顶层,沐浴星光的高台,建有一个泳池,星光下,五个穿着极少的美女正在为孟云解衣。
稍后,他赤果果躺在水面浮床上。
一道黑影快步进来,脸色凝重却不敢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孟云睁开眼睛。
“姓燕的死了吧?”
“码的,他抢我女人,还让我损失一百亿,不剁了他,难泄心头之恨。”
孟云接过一根雪茄吸着,红光一亮,映得脸庞冰冷沉重。
“云少,对不起。”
来人扑通跪地:“我们失败了,血桃花也被生擒。”
“什么?”
听到这话,孟云惊得掉到水里。
他飞速上岸,赤着身来到来人面前。
“你特么逗我呢?”
“且不说你们整天自吹好手,血桃花一人就足够以一敌百,结果连一个燕飞都弄不过?”
他的火气窜了上来,满以为弄死燕飞简单轻松,结果血桃花大意了,不仅没抓了燕飞反而自己被抓。
这是什么离奇事件?让他怎么不怒?
“到底怎么回事?”
孟云这才注意到此人右手断了,但还是咣一脚,照面门踹了下去:“说!”
这哥们一边吐血一边禀报:“本来商议好,由血桃花假扮乞丐引诱燕飞,我们暗中偷袭。”
“这本是双重保险,结果不知怎滴被燕飞发觉。”
“他身边三个家伙还相当迅猛...”
来人一五一十说了,同时心里很是不服,觉得被踹的实在憋屈,不是己方不尽力,实在是对方太变态了。
“草,废物,废物!”
孟云被气死,又是一脚把来人踹飞。
“都给我滚!”
将所有人撵走,孟云愤愤拿出手机:“召残菊!”
在孟云一夜难眠的第二天中午,燕飞找到严问心。
一个隐蔽仓库中,严问心盒饭吃了一半就迎了出来,边擦嘴边道:“燕少,人在里面,兄弟们没敢怠慢。”
燕飞点点头:“都招了吧?”
“不招就揍她。”
严问心从昨晚接到血桃花,就一直收拾她到现在,他自信,哪怕是条狗,也得开口招了。
“燕少,要不要弄死她?”
老严果断不怜香惜玉。
“我留着她有用。”
燕飞进去看了两眼血桃花,淡淡吩咐:“别再打她了,给她治下伤,再买身漂亮衣服。”
严问心没有多嘴:“我马上让人做。”
燕飞又道:“你大哥那边什么动静?”
严问心把燕飞请进一个临时休息室:“其实孟断德朋友不少,但他一死,各方要么想压住此事,要么想撇清关系。”
“岳余生第一时间把孟家财产抢了个七七八八,还有一些被商会成员拿去,剩下的,岳余生做主交给政府。”
“同时,他还揭露孟断德各种罪行,如今孟断德完全成了一个罪恶,龙城百姓没有不恨的。”
这样一看,他孟云还是挺念亲情的。
只是燕飞冷笑道:“和覆灭姜家一个套路。”
“不同的是,孟断德的确是罪恶,但姜家是被人所害。”
他知道,各方之所以落井下石,最关键还是因为焦家镇住了场,如果换成严问心杀了孟断德,估计严问心第二天就得死。
心想着,他拨出焦恩容电话:“焦兄,我晚上有点事,想请你借剑鼠支援一下。”
“没问题。”
焦恩容问都不问。
他心知真有事,凭燕飞的武力,剑鼠绝对帮不上忙,但现在还是豪爽答应,给人一种义薄云天的感觉。
燕飞致谢。
挂了电话,暗自一笑。
从他和剑鼠树林中一战,他就看透了,焦恩容是个极富心机的人,杀孟断德的目的绝不单纯,而他表现出的豪爽和义气并不可靠,当然,他和焦恩容,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严问心,去休息一下吧。”
燕飞淡淡道:“晚上随我去搞事。”
晚上九点,燕飞一行人来到城东不夜城,然后走进兰梦夜场。
这里是孟云掌控的最大夜场,不管是门里门外,都装修得极其讲究和显眼,生意也是十分火爆。
此时,无数男女在舞池里扭摆,音乐一浪接着一浪。
不少打扮艳丽的女子则不断穿梭顾盼,用自己最大的本钱引诱各种光鲜男子。
“我一直觉得,男人配威士忌才最耀眼。”
燕飞他们坐下以后,一个大白腿很晃眼的美女就走来,打量燕飞的眼光说不出的妩媚挑逗。
她叫浣玉。
以阅人无数的经验,她一眼看出燕飞是头儿...他独坐一张沙发,其他几人则挤在另一张沙发,其中还有一个女人,神色哀默,脸有淤青,几个男人则神态严肃,看样子不像来玩乐。
美女感到古怪,但还是守着职业操守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