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个少年
“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啊……”
在自己的公寓里将从超市抢来的特价鸡蛋打入锅中的琦玉,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他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吃过牛肉了。
“要不明天等杰诺斯过来的时候,吃一顿牛肉寿喜锅?”
如此想着,琦玉从口袋中将钱包拿了出来,看了看剩余的资金,叹了一口气,“算了,等以后再说吧。”
“哈哈哈,这个人的搞笑力也太夸张了吧……”
食蜂操祈有些忍俊不禁的笑道。
虽说对于她来说,炼狱杏寿郎这种影响到了他人的行为,同她所接受的大小姐礼仪违背。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炼狱杏寿郎她并不讨厌,仅仅只是觉得很有趣。
“还真是一个豪迈的男人啊……”
站在女汤门口,正准备进行“调查”的自来也,此刻同样也是忍不住笑道。
他觉得炼狱杏寿郎跟自己,一定会很有共同的语言。
毕竟,他就是一个豪杰!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可以出现在这个死亡名场面的盘点上?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
躺在床上的间桐慎二,脸上尽是无聊的神情。
在他看来,炼狱杏寿郎比马戏团里的小丑都要差劲了许多。
“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海贼世界,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剑,索隆一边也是叹了一口气。
在一开始看到炼狱杏寿郎封面的时候,他以为这是一个同鹰眼一样的剑豪。
可现在看来,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样的人,真的能够在死亡之前爆发让人印象深刻,无比精彩的战斗吗?”
索隆有些不太确定,毕竟炼狱杏寿郎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姿态,与强者实在差了太多!
“笑死我了,鬼杀队之中还有这样的柱?早知道我就多抓几个柱了,让他们每天给我表演滑稽马戏好了!”
上弦叁双手捂着肚子,眼泪都笑了出来。
“如果鬼杀队的柱都是这样的人,我感觉应该可以很快就把鬼杀队的人都杀了啊!好久没有尝过鬼杀队柱的味道了……”
正在花街中扮演着花魁的上弦陆,一边想着一边也是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这是真的吗?会不会是鬼杀队故意弄出来欺骗我的?”
无限城内鬼舞辻无惨,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盘点视频,却是根本不敢从此处离开。
“上次被带到首领面前的就是你吧?”
盘点视频中,炼狱杏寿郎双手环抱在胸前,侧过头看着灶门炭治郎问道。
“是,我是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应了一声,随后又介绍了一下我妻善逸与嘴平伊之助,“这两位也是鬼杀队员,他叫我妻善逸,他叫嘴平伊之助。”
“这样啊,那你背上的箱子里装的就是……”
一边说着,炼狱杏寿郎一边也是将目光落在了灶门炭治郎背着的木箱子上。
“是的,是我妹妹祢豆子。”
瞥了一眼背后的箱子,灶门炭治郎确认着说道。
“嗯!就是那时候的鬼吧?”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既然首领已经认可,我就不多说了。”
“什么情况?这个少年的妹妹是鬼?”
看到这一幕,海贼王世界的路飞忍不住叫了起来,“这个叫炼狱杏寿郎的柱,不是因为鬼已经让普通百姓牺牲了,不能放置不管,所以才来执行任务的吗?”
在这一刻,路飞完全懵了,有些搞不清情况。
“所以,这个世界的鬼和人类到底是什么关系?”
死神世界,日番谷冬狮郎有些茫然的看向其他队长。
然而,因为缺乏有效的信息,所有人都是处于一头雾水的情况之中。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鬼,到底是什么样的……”
火影忍者世界,忍界科学家大蛇丸吐了吐信子,双眸之中尽是期待的神情。
对于鬼这个字眼,他并不陌生。
毕竟,在忍界也存在着同鬼相关的忍术,甚至他自己就掌握了不止一个相关的忍术。
但他有种本能的直觉,炼狱杏寿郎的鬼应该是与忍界截然不同的。
“如果能搞到一个用来研究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大蛇丸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但下一刻,他又将这一丝遗憾的情绪抛却。
因为以他的实力和所掌握的知识,只要让他看到足够多的特性,那么也能获得不少的借鉴!
“炼狱先生果然是一个好人啊……”
蝶屋内的灶门炭治郎,摸了摸自己妹妹祢豆子的脑袋,松了一口气说道。
他并没有忘记,先前自己被押送到鬼杀队本部的时候,炼狱杏寿郎可是义正言辞的说,袒护鬼的行为已经触犯了鬼杀队的规则,把他和妹妹一起斩首。
所以,刚才看到视频中炼狱杏寿郎提到自己妹妹的时候,灶门炭治郎也是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嗯?这个少年的妹妹是鬼?!”
上弦叁的双眸猛地亮了起来,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一样,“作为鬼,却没有袭击这些鬼杀队的成员?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怎么会有鬼跟鬼杀队的人混在一起?只要是鬼,都不能违背无惨大人的命令,即便是黑死牟大人也没有例外!”
吉原花街中的恶鬼上弦陆堕姬,整个人猛地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一个摆脱了无惨控制的鬼?”
本来一直平静的观看着盘点视频的黑死牟,此刻也是忍不住动容。
同时,他也是对灶门炭治郎产生了无比浓厚的兴趣。
哦不,应该说是对灶门炭治郎变成了鬼的妹妹。
“难道说,又是一个跟珠世一样的鬼?”
上弦之二童磨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扇子,饶有兴趣的猜测道。
“嗯?这个少年……”
无限城内的鬼舞辻无惨,看着盘点视频中的灶门炭治郎,突然回想起来,自己好像在不久之前刚刚遇到过。
不过,在下一刻,他却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顾不上在意这一点,而是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不,不可能,这个少年的耳饰,那个家伙应该已经死了才对,怎么会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