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会了吗
寒冷的冬天，晚上冷风凛冽，坦城镇这边夜晚的天气大有要下雪的趋势。
葛家府邸的一处下人院中，一个人年轻人因为渴望什么而情绪激动且兴奋。
当然了，另一个人心中也有很多的小心思，也可以说他们心怀鬼胎。
“净离术听起来很高级的样子，竟然能够将混杂的炼药废水提取出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云冲表示很惊讶。
“呵，净离术还算高级？只不过是一些上去台面的东西，就连斗技都算不上，你说这玩意高级。”代为人自嘲着。
“啊？不能吧，别是因为你会了，就说这净离术轻轻松松好掌握。”云冲不敢相信。
代为人伸出五根手指，说道:“你信不信在这下人院中，抛开你们这些新人，那些老人有一半会这个净离术的？
而且，外面的人如果有用心之人，就算没有去教，稍加摸索也会将净离术的骨架学会？”
“这真的吗？想来也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云冲只能这样说着。
“净离术的使用是基于要有大量废水的前提下形成的，皇家炼药局边上，宗门炼药堂附近，门家炼药房周围，都会有打废水注意的人，
如何将废水利用，聪明伶俐之人动动脑筋，实践几次大多就会了，只不过过程会有差异。
说起来，净离术也分好几种，有的很厉害提取的药物更加精细，有的则只能很潦草将将能用。
当然在提取药物方面也会有些许不同，有的净离术对这些药物有分离加成，而有的则会对那些净离术有加成。
总之，净离术大且繁琐，没有统一，学会这种也可以学会那种，两者也能融合。”
“太神奇了，那你的这个净离术大概是怎么样的呢？看你分析净离术这么强，你的净离术一定很厉害了？”云冲听的一愣一愣的。
“我的非常中庸，不强也不弱，极为的中庸。但它可以适应任何废水，教我的师父这么跟我说的。”代为人说时望向了天空，仿佛在思念着他口中的师父。
云冲看他这样，心中不免猜想他的师父可能已故，只能轻声说道:“节哀。”
“节你大爷！”代为人倏地情绪激动了一番，旋即咳嗦几声掩盖，“抱歉失态了。”
云冲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唐突了，接着一想，代为人身为老人，与自己同为下人。
那么，他的师父是不是在葛家里面？
“在这葛家炼药还有比你厉害的人吗？”云冲问道。
“没有，不仅葛家的下人里面炼药没有比我厉害的，就连葛家的炼药房那些……”代为人得意的声音戛然而止，“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要这么说，你师父不在葛家下人里面喽？”云冲隐隐感觉代为人不对劲。
“我还以为什么呢，当然不在葛家里了，我的师父可是很厉害的，葛家里的人根本没有一个教我。”代为人再一次漏出得意的神情。
云冲向他抱拳表示厉害。
“明天要跟吴班头请假了，肚子疼的不要不要的。”
“你别了，先让我请，我的肚子比你疼。”
“你在茅厕的东西比我小多了，怎么可能比我……”
“等等，先别说话，里面怎么多了一个人？谁呀？”
院门本来两人把守的地方，一人捂着肚子蹙眉朝云冲这边观望。
和他一起的人也看了几眼之后，有瞥了几眼代为人，说道:“放宽心，没事，没事，没看见代医生在那呢吗？要是不明之人，代医生早把他打跑了。”
“这，这是那个叫云冲的家伙啊，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不能来？刚来的第一天就把牛贤他们得罪了，不来投靠我们西院，他还能去哪？”
“说的也是，没看出来啊，这小子还有这一手，从他刚来时候战斗的情景来看，他应该习修了功法，羡慕啊。”
“别羡慕了，功法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当然了，你要是和他走得近，没准他能教你呢。”
“得了，得了，你在这看着吧，我再去一趟茅厕。”
“等等我……”
云冲一听净离术这种东西不是很高级，人人都可以学习的时候，心里很是激动，因为他很想学习。
联想自己刚进来代为人露出杀气后，发现是自己时又变得平稳起来。
最重要的是，代为人能和自己说了很多关于净离术的很多事情的时候，云冲判断自己学习这净离术有戏。
“那个，我能不能……”云冲尝试开口询问。
“要不要学习这净离术？”代为人随口一问。
这整得云冲有点不会了，没想到对方这么主动，主动的有点让云冲怀疑了。
“啊？这么直接吗？虽然是说我被迫站了队，你就不怕我以后是个中立的人了吗？”云冲问道。
“不怕，因为你早晚会来西院这边的，当然了你要是中立的人了，我们也会有办法让你为我们服务。退一万步说你也受不了韦鹏班头和他跟班牛贤的日常照顾，迟早你会彻底站队的。”代为人摊手说出不争的事实。
“好，那我明天和吴班头说说吧。”云冲权衡利弊决定了下来。
“不用搞得那么正式，过来把净离术学会了，往后跟我一起炼炼药，站站场子，态度表明了就行了。别人眼睛又不瞎。”代为说完后再次示意云冲过来。
云冲呼出一口气，让冬天冰凉的空气充斥着自己的胸腔，点了点头:“好吧，这样就行。”
说罢走向了代为人身边，眼睛不时看向木桶里，桌上的鼎和代为人脸上的神情。
“看好，我会放慢速度做一遍，记住我每一个动作。然后我再做第二遍的时候有不懂的随时问我。”代为人猫腰用水瓢取了炼药废水。
“马上就炼药了吗？”云冲面对新事物不知所措。
代为人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说道:“哪有那么快，先把净离术学会。”
“嗯呐，好的。”云冲讪讪地说道。
“看好了，净离术，我只教一次。”代为人厉呵一声，壮了壮自己的气势。
这一顿操作下了，云冲没记住多少，只觉得第一次的呵声吓了他一跳，接下几次的呵声，他觉得很吵。
“会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