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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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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问这谁顶得住。

    喜欢的omega在你怀里哭着让你说标记他。

    林衍面色酡红,眼眶中凝结着雾气,目光迷离,张口喘气的时候露出一小节粉舌。他的指节若有若无地缠着宋问夏的领子,拇指摩挲着宋问夏的下巴。

    他在向宋问夏寻求庇佑。因为受到了alpha的强迫让他下意识地寻求喜欢的alpha的保护——宋问夏的标记。

    对于一个omega来说,被alpha标记,带上对方的味道就意味着成为了对方的私有物,当其他alpha靠近时就会对他们产生威慑。

    林衍现在不是清醒的。

    宋问夏很肯定这一点。

    大多数比较有自我意识的omega并不愿意随便成为别人所谓的“私人物品”。林衍就是这样的omega。

    或许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自己,林衍也会在恐惧下做出一样的反应。

    宋问夏沉默下去,隐隐有些不悦。

    林衍透过层层水光看着喜欢的alpha的面色变得不快,心里下意识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宋问夏。”

    他轻轻凑上去,像是想问问她为什么不高兴又像是想讨好她。但是还没靠近她的下巴,他就再次不可抗拒地被她的信息素吸引而去,转而依偎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粗重的呼吸声传进宋问夏的耳朵敲打着她的鼓膜和最后的理智。

    撒了欢的玫瑰花香依附在宋问夏的每一寸肌肤上,她的每一个毛孔都似尽力张开留存这特殊的气息。

    诱人的omega滚烫的脸颊再次贴在她的脖颈上,灼热的气息烫红了她的耳朵。

    “标记我。”林衍再次说。

    这次的语气带了些许蛊惑,他的唇齿堪堪擦过宋问夏的耳垂,让她脑海里浮现了那一节红舌。

    宋问夏咽了咽唾沫,周身的乌木味渐渐沉重起来。

    她的舌头抵着上颚,克制到有些发抖。

    “宋问夏”

    她还没有反应,林衍在沉沦之间有些不满,呼唤她的名字都带上了上扬的尾音。

    是他想要的,没有人强迫他。

    宋问夏催眠自己。

    omega的脖子已经完全送到自己面前,脆弱的、灼烧着的腺体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就像冀求的献祭。

    宋问夏捻了捻对方的发丝,面颊逐渐向对方的脖颈靠去,越接近就越是被花香牵引。

    她的脸颊贴近了omega的肩胛,感受到对方动情的滚烫,入眼是粉红的肌肤。

    两人呈现了一种相互依偎的暧昧姿势,她一边细细挥洒出信息素安抚战栗的omega,一边用下巴贴着对方的肩胛、肩头、背脊,缓慢靠近了他的香气中心——腺体。

    林衍难耐着扬了扬下巴,汗水擦过眉间滑落在鼻梁上。

    宋问夏的靠近很温柔,与她舒适的肌肤接触越发带来痒意,加深omega的渴求。

    然后她轻轻吻了吻怀里omega的腺体,像是信徒进食前最后的仪式。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肌肤接触,林衍就喂叹出声,泪花从眼里涌出。

    宋问夏的思绪逐渐沉浸,唇间的留恋越发深潜。她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犬牙。

    “宋问夏!”

    播报突然爆发出了带着电流声的喝止,声音大到宋问夏的耳朵痛苦地耳鸣着。

    声音的主人是林迹深。

    此时此刻他正用力握住手中的传呼麦,厉声制止了宋问夏,“你不可以标记林衍!”

    但他知道晚了。哪有alpha动了情,都到了标记之前还能收嘴的?

    林迹深的话语狠狠戳中了宋问夏的神经,她的唇齿合拢,猛地咬了下去。

    宋问夏很快就背着林衍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omega面色潮红,眼色旖旎,喘息着依附在alpha的背上,鼻息无线贴近宋问夏的腺体。

    alpha熬出了一额头的汗,不是餍足,是隐忍。

    周遭的队员已经被疏散开,现场只留下了林迹深自带的医护人员和宋屿衡。

    宋屿衡看着自己女儿的眼中多了些欣赏。

    是了,换哪个alpha都无法在标记的最后关头止住嘴,但是她是宋问夏。

    在被林迹深喝令的那一刻,尽管她无法克制自己牙齿咬合的欲望,但她狠狠合上了嘴唇。凭借着不管不顾的恨劲,直接咬下了自己嘴唇上的一块肉。

    但是疼痛也很快唤回了她的理智,她“呸”一声吐了咬下来的唇肉,含着满嘴的血水,背上林衍按照林迹深所说的回到了已经经过清理战场。

    她前手把林衍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担架上,后手医护人员就直接把他抬上了直升机。

    林迹深无言的看着林衍身上宋问夏的外套,侧目看了宋问夏一眼,但是也只有短短的一眼。

    宋问夏有些许挫败,仿佛是没被林迹深认可。但是很快她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转而关注起了另一件事。

    “秦涣呢?”

    有一说一,宋问夏等人破例加入比赛是宋屿衡临时决定的,同时宋屿衡跟来也确实是担心林衍,但也是为了“保护”秦涣。

    防止他被直接打死。

    至于他们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找到地方,还是归功于权晚的指引。

    那家伙虽然看起来无动于衷,其实没多久就溜了找到了直升机的停留地,给联邦第一军校等人带路。

    “秦涣已经被医护人员带到休息室了,这件事情你先”

    “带我过去。”

    宋屿衡还想说自己会解决好这件事的,毕竟秦涣的爷爷是前任联邦最高法院审判长,总不能让宋问夏直接把他孙子给弄死。

    但是宋问夏反而出乎他意料的沉默,在冷静的表面之下翻涌着怫郁。

    “是ebony。”她目光聚敛起来,隐隐带着肃杀。

    根据宋问夏的推断,宋屿衡很快控制着联邦精英军截胡了本来要被联邦最高军事医院带走治疗的秦涣。

    按照指挥,林迹深带来的医生操刀,取出了秦涣的耳骨传到芯片。联邦精英军技术部的人席地而坐,当即就在众人的目光下对芯片开始破译。

    破译过程颇显艰难,眼看着几十分钟都毫无进展,宋问夏转身在旁人注意不到的角落用个人终端尝试着联系了r。

    【我这里有一个耳骨传导芯片,标号是77060894,应该是被破译了,你帮我摸查一下侵入方,把他们的保护机制弄出一个缺口来。】

    【一弄出缺口,你立刻就撤。】

    十分钟后r给出了回复。

    【弄好了。】

    【这东西有点难搞,你们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宋问夏瞟了一眼技术人员的电脑。果然,他们抓住了r凿出的缺口,正在强悍地介入侵入方。

    【干得不错,晚点和你细说。】

    很快,技术人员就给出了回溯的侵入信息流,信息流已经被切断,归属地无法追溯,但是通过分析,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个通话信息流。

    “是有人通过信息流入侵芯片,然后指使着秦涣做了这些事?”

    人群中有人小声地推断到,宋问夏对事情的真相越发明朗。

    “把秦涣带走,把这件事查清楚。”宋屿衡命令到,联邦精英军拦住了反对的联邦最高军事医院医护人员,转而抬着秦涣的担架离开了大家的目光。

    宋问夏知道ebony的那些小手段。秦涣并不是有意为之,他没有这个胆子,他是被催眠的。但即使如此,能被催眠也足以说明他思想不坚定,甚至可能本来有就这种龌龊心思。

    宋问夏会把真相隐瞒,因为林衍的事,她不会让秦涣好过;加之宋屿衡也会把真相隐瞒,他也不想让秦涣的爷爷好过。

    老一辈的复派领导者早就应该退出时代的潮流了,更不要说有了这一次借力打力的机会。

    一对父女表面上默不作声,私底下都心思昭著。

    “宋问夏。”

    应声转头,宋问夏看到的是一如既往面色冷淡的林迹深。

    “我想和你谈谈。”

    等到宋屿衡回过神来的时候,宋问夏和林迹深的背影已经快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宋屿衡欣慰地点了点头。他等这一天就很久了,当林迹深愿意主动和宋问夏解析往事的时候,也差不多就是他认可宋问夏的意思了。

    “十年前的事,我想你还记得。”

    林迹深借用了宋屿衡的办公室,他抱臂坐在办公椅上,宋问夏轻车熟路地倚靠着沙发。

    “是的。”

    十年前,发生了一起恶□□件。根据外界的新闻媒体报导,是一批绑匪绑架了许多高官子女,但是这个案件在半个月之后就水落石出了。

    当时绑匪想要向高官勒索高昂的赎金,但是没想到内部出了问题。

    宋问夏是被绑架的孩子之一,那个时候她十二岁。

    绑匪内部的问题正出在宋问夏身上。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意外提前分化并且分化为了alpha,凭借一人之力摆脱了绑匪的囚禁,逃出生天。

    后来军队彻查现场时才发现,参与看守宋问夏的绑匪都被抹了脖子,一个没留。

    也是因此,宋问夏小小年纪就取得了“联邦第一”的称号,虽然是戏称,但也可见她受人瞩目之深。

    但她也是绑架案中唯一被提及姓名的受害者。

    绑架案中还有许多未被提及姓名的孩子,由于那些高官父母对他们的保护,他们的名字成为了隐秘的编号被写在卷宗上。

    这件案子有一个简单直白的名字:高官子弟绑架勒索案。

    但事实上,在真的是这样吗。

    宋屿衡从宋问夏嘴里听到的事实并非如此。

    在整个故事线里,被绑架的孩子不仅只是高官子女,他们还是具有明显alpha分化潜能的孩子。没有人是为了钱财铤而走险,没有绑匪和枪支,有的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和实验人员。

    “嘘。”冰冷的枪支抵在小女孩的太阳穴上,宋问夏的眼睛被蒙上黑布剥夺了视线,她听到周围还有其他孩子,他们在啜泣,在战栗,但即便如此还是都表现出了超越这个年龄的心理素质。

    她没哭也没闹,按照着“绑匪”的指示把小手举过头顶,被他们推搡着走在空气流通快速的通道里。

    通道里很窄,宋问夏敏锐地感知着,虽然能感受空气的流动很快,但是孩子们发出的细小的声音却反复回荡。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小孩子的双腿都快走软了,宋问夏才感觉到周围的声音开阔起来。

    她听到了孩子们被分散着牵走,听到牵引着自己的大人推开了一扇“吱呀”作响的门,然后他们摘下了对自己的视线剥夺的黑布。

    刺眼的灯光一时间让孩子无法适应,抵着手背缓和了一下,宋问夏才能眯着眼睛看清楚那些“滴滴”工作着的仪器。

    这像是一个手术室,没有犹豫,持枪的男蒙面人很快把她推上手术台,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蒙面人就迅速用束缚带控制了孩子的四肢、头、和躯干。

    宋问夏试着挣扎了一下,动弹不得。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周围的蒙面人就都以冷漠警告的目光威逼着她。

    小女孩沉默了,不再动弹,专心打量四周。

    她看到白大褂从推车里拿出了一盒排列整齐的注射液,宋问夏还数了数,是十二瓶,每瓶大约有五毫升。女人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板注射器,都是一次性的,一板有六支。

    宋问夏看着她拿出一支注射器,抽取了两瓶注射液,空瓶被随意抛进药品垃圾桶里。

    小女孩也隐约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她的四肢开始挣扎,束缚带被拉伸后又回弹。男蒙面人意识到了她的动作,把枪丢在了推车里,伸出手来控制着女孩的双臂。

    抵抗不了。

    十二岁的宋问夏很快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的力量相差之悬殊,他压着她的胳膊,擒出了一圈红痕。她的双腿反复抬起,又被束缚带拉扯回病床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针尖扎进她的胳膊,注射器被一推到底,药效很快,眼前的手术灯开始旋转。

    她感觉到女人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往自己身上贴上了许多检测头。机器运作的“滴滴”声逐渐嘈杂,心脏检测仪的声音格外出众。

    眩晕之下她还迷迷糊糊地听到男人退出了房间,留下女人继续观察她的身体数据。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的,一天三次的注射和让人难以清醒的晕迷。

    她的耳边断断续续总能听到女人对类似上级的人的成果报告。

    她听到上级用严厉的声音命令她加大计量,斥责她,说其他人的负责对象大多数都成功了。

    女人有了怨言,嘟嘟囔囔但又不敢反驳,注射的次数从一天三次转变成了一天五次,然后一天七次。

    十二岁的小姑娘哪里撑得住天天打点滴和营养液的日子,加之女子报复似的过量注射很快就让宋问夏失去了神智,她的心率持续失衡,血压骤降。

    但她依旧活着,苟延残喘似地艰辛地活着。

    这样的时间不知道循环了多久,一直到某一天,房间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宋问夏艰难地掀起眼皮看到门口又推进来了一个病床,上面隐约躺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

    严厉的上级再次现身,这次他用更加威严的话语打压了女人和另一个新进入的白大褂。

    “都到今天了,为什么其他人都成功了,只有你们两个的实验对象没有反应!”

    接下来的净是些污言秽语,宋问夏的耳朵不堪其扰。上级走后,女人气上心头不顾另一个白大褂的阻止给她一次注射了三四针。

    宋问夏很快就听到自己艰难的喘息着,喉咙里不断传出了“斯哈”的窒息声,一声一声。她的目光涣散,像是马上就要沉入死寂。

    那种痛苦对于十二岁的小女孩来说无法言语。

    心脏被狠狠撺掇住,胃液翻腾,血液逆涌上头使太阳穴酸胀着,四肢却像贫血般的软绵无力,指尖不住地抽搐着。她全身上下徒留一张嘴还会张合,但是也已经气若游丝。

    她看不到自己的面色青白,眼里布满血丝,目光空洞。但她听到另一个白大褂惊呼着打开除颤仪,推搡着女人去拿心肌药物。

    她还听到她用尖利的声音警告着女人,“她要是死了我们都不会好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小女孩陷入了最后的垂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死了。

    一次次除颤迫使灵魂被割裂开,仿佛一双大手强烈的拉扯着她的神智,神经突突地弹跳着,她最后一次掀开眼皮。

    她分化了。

    在死亡的最后边缘,她分化成了一个alpha。

    一时之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挣脱开了束缚带,汹涌的信息素爆发开来,两个医护人员不禁退后几步。

    只是这么一个间隙,迸发出了无限力量的女孩从垃圾桶里捡出了用完的注射器,面对着俯身试图阻拦她的女人,毫无犹豫地刺穿了她的喉咙。

    血液的弥漫像是某种无声的刺激,女孩一时之间备受铁锈味的鼓舞,拎起了推车上装酒精的玻璃病砸开了另一名白大褂的脑袋。

    做完这一切的她光着脚,绕开一地的玻璃碎渣,走到了另一边的病床上。

    这个时候她才看清病床上的是一个年纪相似昏睡的男孩,呼吸机闪灯运作着,示意着她没有办法救他一起走。

    她靠近的时候男孩似有所感,眼睫动了动,同样的苍白与无力,同样的弱小和瘦削。

    宋问夏心中有宋屿衡教育的见义勇为。

    于是她最后看了男孩一眼,下定决心要出逃寻找救援。

    她穿过警报呼啸的走廊,被追赶着攀爬进监控死角的垃圾倾泻口,顺着管道下滑落在医疗废品之中,一路匍匐,被不少碎渣划开了手臂和脚掌,但依旧不哭不闹,掩埋在无数玻璃碎渣下被运输出了这个不知名的实验区。

    后面的剧情就十分明了,成功逃出生天的女孩寻求到了救援,宋屿衡麾下的精英军解救了其他孩子,同时也抓捕了许多蒙面参与者——只是他们很快就死去了,在审判之前,在监管最为严苛的联邦普达监狱自尽。

    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而真相也浮现在被绑架的孩子的父母眼前,绑架者不要金钱不要名誉,要的是扭转这些有望分化成alpha,能成为联邦利刃的孩子的分化方向,让他们都成为omega。

    他们是想扼杀联邦的未来。

    而如今被卷入案件之中的孩子们都被接回家十年之久,他们的姓名被隐瞒,有些人宋问夏到现在都不曾听说。

    她不理解林迹深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而且他还表现得格外了解。

    宋问夏直视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不觉紧张,她有一种隐约的预感。

    她一直以来怀疑的体能和力量强悍的omega,或许本来并不是omega。

    林迹深叹了口气,花了十分钟给宋问夏的故事做了补充。

    那年林衍也是十二岁,他也经历了和宋问夏相似的噩梦。

    不过巧合的是,后来被推进宋问夏所在实验室的男孩就是他。

    这太久远了,加之宋问夏的神智并不清晰从而导致她忘记了男孩的面貌,但她仍能在林衍身上找到熟悉之感。

    “绑匪”在林衍身上的实验成功了。

    因为宋问夏。

    因为她的分化迸发出的信息素干扰了林衍,对他抵抗药物的心智出了反作用。

    所以,林衍的实验成功乃至后来分化为omega,其实都有自己的责任。

    宋问夏陷入了沉默,脸上少见地有些呆滞,这是这个强大的alpha第一次不知从何说起。因为这一切事情的渊源,都是她从未想到的可能。

    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孩,留存在大脑深处的记忆残骸和现在自己喜欢的omega逐渐重合。

    莫名的心疼和悔恨浮现在宋问夏心里,如果当时她能带林衍走,也许现在他就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alpha。

    “这也是为什么你和林衍的匹配度极高,”林迹深再次深深叹了口气,“因为他成为omega,有一部分影响来源于你的信息素。”

    林迹深并不是想道德绑架宋问夏,只是这是事实,他想揭开真相试探清楚宋问夏的立场。

    “宋问夏,你能对林衍负责吗?”

    他在交付自己的儿子,让他除了自己的庇佑还能拥有另一个能保护他的alpha。

    很显然,本来他对此是有所犹豫的,但是今天宋问夏的表现打动了他。

    超越了alpha的冲动天性,宋问夏表现出来的克制恰恰能说明她对林衍的尊重和保护。

    她够资格。

    但是

    “宋问夏,”林迹深双手交叠,再次拿出了自己审视的目光,“现在你是否可以告诉我ebony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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