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去死吧
“造孽哦,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我宁愿刚出生就淹死他。”
“呸,狗东西,就是该,早就该死了。”
刁嫂子嘴唇发白颤抖,在江酒儿那压迫的眼神下,她的头低低的垂下,感受着周围人的愤怒和眼神的凌迟。
刁老妇人可不管那么多,双眼狠毒阴沉,动作迅速的拿起地上的石头,对着江酒儿的后脑勺上高高抬起,用尽全力的砸去,那气势是恨不得要将江酒儿的脑给砸穿了不可。
“去死吧!!”
闫子才双目惊恐大喊道:“姐姐,小心。”
“啊!!!同志,小心啊!!”
江酒儿眼神一凝,迅速转身抬脚朝刁老妇人的肚子狠狠的踹去。
“啊——”
“砰——”
紧跟着,刁老妇人便四仰八叉的倒在了自己安排的粪水上。
闫子才愣了愣,没想到姐姐这么厉害,抓紧的小手松了松。
江酒儿眼神冷漠,嫌恶的撇了撇嘴:“啧,老太太,年纪不小了,既然你这么担心以后的日子没人照顾,我不介意让你进牢里,至少里面能让你吃饱饭。”
转身朝周围的人道:“各位同志,大家可都看清楚了,是这个老妇人先动手的,我只不过是还击,她这种行为是恶意中伤我,谁能帮我去报公安?”
刁老妇人登时慌了,声音尖锐喊道:“不准去,谁都不准去。”
一个年轻小伙立马举手道:“我去我去,我跑的快。”
“那就麻烦这位同志了。”江酒儿双手抱拳。
年轻小伙,嘿嘿一笑:“没事儿,我本就早看不惯他们了,现在能报仇,我乐意跑这一趟。”
他的妹妹之前也差点被刁苟给耍流氓,也好在他那天发现得早,不然他妹妹这辈子也是毁了。
年轻小伙一走,江酒儿立马把注意力转移到刁嫂子身上。
刁嫂子都吓傻了,她都没想到自己这个婶婶竟然这么大胆,敢干出这样的事儿。
她感受到江酒儿的视线,浑身一颤,缩了缩身子,想试图逃过这一劫。
“刁嫂子啊,我感觉公安局的铁环也挺适合你的,你觉得呢?”
刁嫂子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见躲不过了,只能苦着一张脸,强颜欢笑道:姑娘啊,你放过我这次吧,我都是被我婶婶给逼的啊,真不关我的事儿。”
江酒儿没有说话,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刁嫂子毛骨悚然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江酒儿对刁嫂子的这种甩锅的行为是真的看不上,鄙视的很,淡淡道:“刁嫂子,你看我像个冤大头吗?这么好欺负?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来不及了?”
刁嫂子张张嘴,硬是憋红了脸,啥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急红了眼。
偷摸的瞧了瞧周围,爬起来朝人群冲过去,想要挤开人群逃跑。
可是刚冲过去,人群就成了坚硬的人墙,被一个大壮汉给撞了回来。
“哎哟!!”
刁嫂子给撞了个屁股墩,好巧不巧的,一屁股坐在了那屎尿上,粘了一裤子都是。
刚好这个时候,刚才的年轻小伙已经带了四个公安同志过来,在人群外喊道:“公安同志来啦,大家让让,让让。”
人群立马朝两边散开,空出一条过道让公安同志进来。
来的公安同志竟是今早去过刁老妇人家的那两位,另外一个是昨晚值班接待江酒儿的,还有一个是生面孔。
“这是什么情况?”公安同志皱紧眉头,看着江酒儿狼狈的门前,还有躺在地上两个妇人。
年轻小说把刚才的事儿都告诉了公安同志,没有说到的地方,有其他围观的人补充,说的一字不差,都不带掺一点水分的。
公安同志听完后,眼神凌厉的看着那两个妇人。
尤其是早上被抓伤脸的那个公安同志,更是一句话都不跟她们多说,直接给他们铐上了铁环环,粗鲁的拉起他们。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能抓我,我没伤到她,她打我了,你们抓她,抓她。”刁老妇人妇人一个劲儿的挣扎,就是不愿意跟着走,好几次又差点抓伤了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脸色难看的不行。
不知道这个时候,谁突然递了一双袜子过来。
公安同志一愣,朝袜子的主人看去,竟是个小孩,这个小孩正是闫子才。
如果不是闫子才眼睛透着单纯,他都要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
嗯,孩子嘛,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谢谢小同志。”
公安同志接过袜子塞进了刁老妇人的嘴里,刁老妇人差点没被袜子上那股子恶臭味恶心吐了。
不是她不想吐出来,而是那袜子塞的她嘴巴根本动不了。
闫子才害羞的摸摸自己的脑袋:“不用谢,公安叔叔,麻烦你们了。”
江酒儿此时很想给闫子才一个大拇指。
刚才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小子脱了自己的袜子,将袜子沾上了那些粪水。
江酒儿和闫子才目送刁老妇人和刁嫂子离开,对着周围的人微微鞠躬:“今天谢谢各位了,我江酒儿记着大家的好,之后我会登门道谢。”
“嗐,谢啥啊,你也是为民除害了。”出声的是刚才刁嫂子的大叔。
一个老太太道:“就是就是,姑娘,不用客气,我们这些街坊邻居早就看不惯他们一家了,但是奈何他们就是个老赖,我们当初就没想过将他们送公安。”
“没错,我们还要感谢你呢。”
江酒儿微微一笑:“行,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众人待了没一会儿便散了,江酒儿突然感觉到人群里有一个让人说不清楚的眼神一直盯着她,转过头去,却并没有看到人,没一会儿那视线就消失了,她便没有太在意。
她和闫子才看着被泼满粪水,散发恶臭的大门,犯难的叹了口气。
“可惜了,刚才就不应该让那两个妇人被带走的,应该让他们把我们家给清理干净再走才对。”
闫子才板着小脸,也觉得可惜的点点头道:“就是说啊,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