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91章
既然她不打算跟他离婚,有些事情总要适应的。
顾南绯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推开了跟前的那扇门。
门开了后,她就见到男人坐在床沿上抽烟,身上还穿着回来时的那身衣服,还没有洗澡。
“需要我帮忙吗?”
她往里面走,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床头柜上的那只烟灰缸,里面已经堆了好几根烟头了,房间里也有很浓的烟草味道。
这些都是晚上抽的?
顾南绯停下了脚步,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觉得她还是应该解释一下,正要开口说话,男人冷声道:“过来。”
陡然的这一声有几分严厉的味道。
顾南绯有点害怕,可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脾气,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刚刚一靠近,男人便伸出手将她捞到了腿上,顾南绯下意识的要挣扎起身,男人扣着她的腰肢强制性的将她锁在怀里,“我碰你一下,你都忍受不了?”
听到这声,顾南绯身子僵了下,望见男人眼里的嘲弄跟冰冷,渐渐的就安静了下来。
“你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吗?”
顾南绯想了想,点点头。
“能听我解释吗?”
男人没说话,拧着眉头。
顾南绯一边窥着男人脸上的神色,一边开口:“他是我的同学,今天帮了我,所以我才请他喝咖啡。”
“你不知道那个男人对你有想法?”
“”
顾南绯没料到秦宴竟然只凭电话里的那一句话就猜到了陆斯越对她有意思。
她没看到她从酒店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秦宴正好也瞧到了。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顾南绯怕他觉得她是那种女人,很认真的保证。
“你都跟其他男人进酒店开房了,还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那个是”
顾南绯刚开口,就被男人压住了唇。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无孔不入的钻入她的每个毛孔,想稍做反抗,都是徒劳无功。
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怒火。
以为他只是占占便宜,却不想男人直接掐了烟腾出手去扯她的衣服。
顾南绯赶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提醒道:“我那个还在呢!”
她这犹带媚意却不自知的声音惹得男人心动的厉害。
顾南绯现在二十二岁,这二十二年她对性的认知真的是少之又少。
虽然跟何非凡谈了四年,可这四年他们除了牵手,什么也没做,连亲吻都没有过。
男人脸上有了温度,在她脸颊上亲了亲,“以后离他们远点!”
这语气虽然较刚才温和了许多,可却有一股凌厉的警告。
顾南绯又红又烫,似染了血,要滴出来一样。
“今天就睡我这里。”
男人还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脸,显然这会儿心情很不错。
顾南绯哪不知道他心里想干什么,她肯定不能留在这里,留在这里今天晚上都别想睡好了,正想着该怎么拒绝,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哦,不对,是拍门声。
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是谁,顾南绯高兴的飞起,她立刻从男人怀里起身去浴室收拾。
然后把房门打开,低头就见到还揉着眼睛睡眼朦胧的小包子。
她将孩子一把抱了起来,“三爷,小宝那边不能没有我,我先回去了。”
话音一落,她就赶忙抱着孩子出去,把门带上了。
回到房间。
顾南绯带孩子进浴室尿尿,给孩子喂了点水喝。
孩子本来还没睡醒,身体舒服了,一沾上枕头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南绯看着小包子这张萌哒哒的小脸,怎么也睡不着。
她去浴室又洗了手,一直搓到手都红了,才关了水龙头出来。
这一整晚顾南绯都没睡好。
第二天,她早早的醒了,抱着小包子下楼吃早餐。
刚刚进餐厅就看到那坐在桌前看报纸的男人。
她有些不自在,“三爷,你怎么还在家里?”
秦宴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女人脸蛋红彤彤的,对他对视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
他想到什么,薄唇不着痕迹的勾了勾:“今天我送小宝去上学。”
顾南绯打算吃完早餐送小宝去幼儿园,没想到秦宴也要送小宝。
“我们一起吧。”
她不想一起。
顾南绯想说自己有工作,可是对上小包子黑溜溜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低低嗯了一声,在餐桌前坐下。
往常的早餐顾南绯都吃的很香,可今天吃的有点心不在焉。
“不合口味吗?”
低沉关切的男人嗓音响起。
顾南绯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很快又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挺好吃的。”
“多吃点,你太瘦了。”
本是一句很平常的关心之语。
却让顾南绯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就想到了昨天晚上
去幼儿园的路上,她将身子紧紧的贴在车门边上,生生跟男人拉开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许牧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以为顾小姐又跟三爷闹矛盾了。
看来他们今天一整天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将小宝贝送到了班级里,顾南绯回到车里,扭头看向车窗外面。
秦宴偏头瞧了她一眼,盯着那张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低声问道:“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
虽然是询问,可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顾南绯轻轻嗯了一声。
见她答应,男人冷峻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化冰了。
许牧心头一松,得救了。
车子一停在餐厅外面的马路上,顾南绯立刻推门下车。
秦宴一直注视着人进门,才让许牧开车。
他没发现马路上还有另外一辆悍马停着。
陆斯越盯着迈巴赫远去,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他昨天找人调查,竟然没有调查出来这辆迈巴赫的主人。
也不知道顾南绯傍上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有他帅吗?
昨天顾南绯上了这个男人的车,现在又从这个车上下来,是不是说顾南绯已经跟这个男人同居了?
想到这里,陆斯越脸色阴鸷的下车,摔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