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 章 指甲油问世
杨小花看着孙儿、孙女、外孙们，全都规规矩矩坐在书桌前练字，想到柳树9岁，柳林8岁，最小的柳兵也有6岁，唉不知不觉自己穿到这里1年多了
自己会的都教给了这些孙儿、孙女，3个孙子是时候送进私塾念书了，等儿子们回来商量商量，送镇上还是送县城
至于两个小外孙，今年4岁，还能让他们在家多玩两年，6岁再去私塾也不迟
秋收后田地一直闲置，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一年种一季，收获后要把土地闲置，说是养地，来年5月再播种
杨小花本也对种地不感兴趣，虽然知道现代可种两季粮食，早稻、晚稻，春小麦、冬小麦，但她不准备尝试
专心做化妆品，这几天她一直在捣鼓指甲油，因为没找好材料做胶膏，每次都因不能凝固而失败了
她也不气馁，继续想能用做胶膏的材料，看着孙子们练字，她脑袋里快速转动，突然想起一种叫辣条的零食，嚼吧着可有弹性了
那是用面筋做的，对了，试试面筋做指甲油的胶膏，说干就干，她起身去了厨房
利用红色花汁、香料、及有色药草熬成有浓缩的有色香汁，把面粉在水里揉搓出面筋，最后将点灯的灯油倒起锅里，烧开后冷却，这样油的涩味就会消失
先把面筋放入盒子里，倒入有色香汁加上熟灯油，搅拌均匀，等面筋全部融化在香汁与灯油中
用十来根猪毛做成简易毛刷，轻轻把油脂涂抹在指甲上，等指甲油干透后，再涂抹上一层
激动的看着十只手指上的红指甲，高兴的大叫：“老大家的、老二家的、三丫你们快过来”
香草三人在杨小花院里做胭脂，听见娘在叫，忙从厢房里跑到厨房，香草问：“娘啥事”
杨小花也不作答，炫耀的把自己十只手指伸到她们面前，柳如画反应最快：“娘，你染指甲了，你说的那个指甲油做成功了”
招娣说道：“娘这指甲上色后真好看，又红又亮”
杨小花笑着说：“这指甲油对身体没有危害，一会你们都可涂抹上，你们的指甲也会变的好看”
顿了顿继续说：“不过这指甲油的毛刷，这样可不行，得把这些猪毛镶嵌在小木块上才好用，这得去找你寒山叔想办法”
柳如画伸出手指：“娘呀，快帮我涂抹上指甲油，看看是不是指甲也会变亮”
“你们仔细看着，这指甲油自己就能涂，小心些，别弄出指甲外，等干透后再涂上一层，这样指甲的颜色看上去有厚度，色彩也更靓丽”，杨小花边说边帮柳如画涂上一层指甲油，让她等干透涂抹第二层
三人涂完指甲油，杨小花将盒子盖上，告诉她们用后一定及时盖好，说复杂了她们也听不懂，只能这样讲，指甲油暴露在空气里会变少
拿起简易毛刷朝柳寒山家走去，好久没过去，柳寒山家竟然已经用石块砌了院墙，而且还是把整亩宅基地与菜地都围在里面
杨小花在院外大声喊：“寒山大哥在家吗”可能院子太大，里面的人听不到，正准备再叫
突然发现门上有个小洞，1根麻绳从里面穿出来，吊在院门上，绳尾还捆着个小木头，她好奇的拉了拉麻绳，心想，这不会是古代版的门铃吧
院里很快传来柳小明的声音：“谁呀”，院门上出现1个小洞，露出柳小明1只眼睛，柳小明边开门边道：“杨奶奶”
杨小花心道，古人真聪明，这门铃与猫眼都能想出来，开口问道：“你爷爷在家吗”
柳小明点头，俩人走进院里，柳寒山也迎出篱笆墙，对杨小花说道：“托大妺子的福，咱家也建上石头墙，咱家就爷孙俩，干脆也把整亩地全围上，平时摘过蔬菜也不用出院子”
杨小花笑着说：“寒山大哥，你这叫门的麻绳还有门上那个小洞，也帮我家弄1个，这样孩子们能在小洞里先看看，不认识的就不开门”
柳小明笑嘻嘻的说：“杨奶奶，门上有两个小洞，一高一矮，矮的我看，高的是爷爷看”
杨小花高兴的说：“那样更好，我家也弄两个门洞，寒山大哥行吗”
柳寒山点头：“中，我这就去你家，一会就能做好”
杨小花忙道：“寒山大哥，我还有事找你”，递上简易毛刷，说想把这些猪毛镶嵌起来，只露出一点毛刷就行
柳寒山想了想：“这个好办，把竹片打磨光滑，从中划开，猪毛放进去，再把竹片固定就行”
拿上工具，对杨小花说：“先去你家弄门，回头我上山砍根竹子，先做几个样品你瞧瞧”
柳小明也蹦蹦跳跳的跟着去杨小花家，见柳树等人都在练字，柳小明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
杨小花看在眼里，心想，这次指甲油赚了银子，一定要在村里修座学堂，让村里的孩子也能念书
柳寒山弄好院门，爷孙俩就去山上砍竹子，晚饭后爷孙俩拿着毛刷，来到杨小花家，柳小明拉动绳索，杨小花家四个小院的堂屋都有木块相碰撞的声音
香草走出自己的小院，就听柳树喊道：“娘，我去开我去开”
柳树跑到院门，抽开小洞，说道：“寒山爷爷，小明哥来了”
杨小花打开房门，开口说道：“老大家的，给你寒山叔倒杯菊花茶，把下午招娣去镇上买的桂花糕给小明拿一包过来”
看了看柳寒山做的小毛刷，几个都不错，用指甲油试了试，最后定下一种，指着竹片问：“寒山哥，这竹片上能刻咱家的商标吗”
柳寒山点头：“能，字迹刻小些就行”
杨小花让柳寒山先做3千把毛刷，特别指出猪毛要用水煮，经过高温消毒，再做毛刷
本来想给些铜板用做买猪毛，柳小明却说他每日去县城卖羊杂汤，跟猪肉摊老板很熟，猪毛可以找老板要
爷孙俩告辞回家，柳寒山手上提了包菊花茶，柳小明提着桂花糕，柳小明说道：“爷爷药铺里这包菊花茶起码要1百文，上次我见吴奶奶买过，她说是清热止咳的”
柳寒山说道：“你杨奶奶一家，就是咱爷孙俩的贵人，她们挣钱的法子一个接一个，以后她们给什么咱都拿着，好好帮她们干活就成”
柳寒山只用了十来天，做好3千把毛刷，杨小花她们也做出了3千瓶指甲油，面粉成本太高，她选用黑面揉搓面筋，效果比面粉还好
早上杨小花去镇上割肉，今天儿子们要回来，可得弄些好菜，杨小花刚进院门，柳忠三人就回来了
柳忠、柳毅悄悄把杨小花叫到后院菜地，杨小花不解：“你们两个干嘛，有啥事不能待家里说吗”
柳忠嘿嘿直笑：“哥你来说”
柳毅挠着脑袋，半天憋一句话出来：“娘，咱们好像找到爹了”，吓的杨小花一个啰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
“小兔崽子，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好像找到爹了”
柳忠无奈的看了眼柳毅，这傻大哥，说的啥，开口解释：“娘，大哥没说明白，是这样的，边城守将张将军，十年前在深山救太子，自己受伤昏迷
被太子带回京城，伤好后失忆，太子外公刚好无子，由皇上做主，认在张家门下，将军虽然失忆却知道自己年龄
他今年47岁，咱爹也47岁，我们队里见过将军的人说我长得像将军，娘你不是说我长得像爹吗
还有这次比试，我远远看着他，虽看不清模样，心里对他却生出孺慕之情，所以咱俩怀疑他是我们爹”
柳毅说道：“二弟说娘主意多，让娘拿主意”
杨小花镇定下来，柳忠说的应该就是上次在市集门口处罚衙役的那个张将军，如果他真是柳明礼，得先弄清楚他有没有娶妻，没有倒是可以去看看
有他做靠山，孩子们在军营好混些，自己做生意也不会被县令的小妾欺负
于是开口说道：“你们先打听打听，张将军可有婚配，如已经成亲，咱们尽量远离他，不能与他相认，小心被他夫人加害”
柳毅摇头：“没有成亲，至今单身，身边连个暖床丫头也没有”
“这样呀，你们知道他除了军营，另外还有住处吗”
柳忠憨笑：“娘，这些咱哥俩都打听好了，张将军平时很少住在军营，他住在县城将军府上”
杨小花笑着说：“这还不简单，明日咱们要去县城摆摊卖指甲油，还要带树儿三人去私塾，抽时间去将军府外，找机会瞅瞅那个张将军”
前院传来招娣的喊声：“娘吃饭了”
饭桌上，杨小花对柳如画夫妻说了送柳树三人去县城念书一事，并且说明李涛、李海还小，过两年满6岁，再送去私塾
李杰表示，家里娘当家，怎么安排娘说了算，柳如画更没意见
接着杨小花把卖胭脂的事说了一遍，还提到招娣冲过去请张将军评理
柳忠有些惊讶：“媳妇呀，你平日里很少言语，居然敢冲上去理论，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招娣不作声，只是盯着柳忠笑
柳忠有些生气，提高音量：“招娣，你看着我傻笑干嘛，说话呀”
招娣这才收起笑容，有些紧张的说：“我说了你不能生气，更不能打我”
转头望的杨小花，继续说：“娘、大哥、小妹你们也不能生气”
见众人都点头，招娣这才说道：“当时我站的位置与娘她们有一段距离，能清楚看见那个将军的脸，与相公长的相似，我一时有些愣神，听到衙役狡辩，我没忍住就冲上去了”
柳忠、柳毅都责备的望了杨小花一眼，娘你当时怎么不上去看看，杨小花读懂他们的意思，心里苦笑，当时惊讶招娣的大胆，想看看她怎么应对，拉住香草没上前
柳忠问：“媳妇，那个将军真跟我长的很像”
招娣仔细望着柳忠，边想边说：“嗯，熟悉你的人看到他就会觉得像，你们有6分相似，眉毛、脸型、嘴角、耳垂、还有将军也与你一样，额头饱满，左边额头没几根头发，有点秃，右边额头头发多”
柳毅、李杰等人忍不住笑出声，杨小花也被逗笑，还朝柳忠额头看了一眼，说道：“招娣不说，我还没注意，真有点秃”
柳忠郁闷的说：“媳妇，啥有点秃，我那是秃吗，是天生头发少”
第二天，柳如画夫妻在家带孩子，杨小花、柳毅夫妻、柳忠夫妻，带着柳树三兄弟，带了5百盒指甲油，天不亮就出发
柳毅、柳忠各推一辆板车，杨小花婆媳3人及孩子坐在板车上，到县城刚好天亮，寄放好板车，背上背篓，先去市场摆摊
杨小花还在地上摆货，招娣就开始喊：“指甲油，指甲油，全县独一份，5两银子1盒”，边喊还举起双手，朝人堆摇晃她的红指甲
香草见状也举起双手，向人展示她的指甲，大声喊：“祖传秘方，独家经营，指甲油5两银子1盒，走过路过别错过”
杨小花坐在背篓上，不断有人凑上来，她干脆打开一盒指甲油，有人问就给她涂抹半个手指甲，于是指甲油1盒盒的被人买走
“大娘，又是你们呀”
杨小花抬头一看，笑道：“王小姐，要不要买指甲油，你看涂上指甲可漂亮了”，说完伸出自己的红指甲
“买买买，京城都没有这啥，哦，指甲油卖，给我来5盒，不对，这指甲油我娘，我奶，还有……”
王小姐边说边数：“大娘，给我拿12盒，小花给银子”，身旁的小丫头摸出1张50，1张10两的银票，递给杨小花，杨小花把12盒指甲油放进小丫头提的篮子里
柳忠见人越来越多，全挤在摊前，怕指甲油被偷，忙大声喝道：“排队，都排好队，一个个来，再这样挤来挤去，咱们不卖了”
柳毅把孩子们搂在身前，也大声喊道：“排队，排成3排，这样大家很快就能买到”
在两人的喝声中，购买指甲油的妇女排成3路，婆媳三人各负责1路，等这一波忙完，带来指甲油，全部卖完
香草可惜的说：“那么早就卖完了，早知道咱们多带一些出来”
“你就知足吧，今天不赶集，人少，全凭指甲油是新物种，5百盒卖完已经不错了”
杨小花边说边把地上的粗布扔进背篓，正好盖住银子，手伸进背篓把银子移进空间，柳毅背上背篓，一家人朝市场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