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分冷静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跟丢了。”大姐头指着前方的车队,“我们商队有那么多马和车吗?”
荣弘义小声嘀咕了一句:“来的时候我拉帐篷的车都是走在最前头的。”
说完揉了揉眼睛,瞪大向车队看去,
“呦,还真不是,但是他们好像在向我们跑来,大姐头我们要不要躲躲。”
大姐头拍了拍胸脯,“躲什么躲,还是不是男人…他们有多少人。”
“看不清楚。”
“……”
孙修平早就看到车队的一刻钟后淡淡的说道:
“我看到一个车队,二十匹马拉着十辆车,一半是粮草,一半是人。好像有百十个人,而且人人都带刀。”
大姐头单手拎着修平的后颈,踹了下荣弘义,我们还是躲躲吧,“我半天没吃饭打不过他们。”
二人一孩子趴在那小土坡后面,刚刚好可以挡住这三人。
那车队果然来到他们的车边,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贼眉鼠眼的,三兄弟头晕乎的被抓起来 ,“你们是这车的主人?”
老大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屠村。”
贼眉鼠眼的人又转头看向其他两人,他们也跟着摇头。
鼠书回到了车队找到了头领报告了一下情况,头领点点头:“嗯,带上,出现在野外的必定是那商队的人,先留着没准能换点银两来。”
一个长的憨憨的人扭扭捏捏的来到头领面前,非要凑到耳边但头领推着他的肩膀,“有什么事直接说,大伙都是兄弟。”
憨憨搓手顿足红着脸说出了难言之隐,“我想去方便一下。”
头领闻言不耐烦的挥着手,“去去去,去那个小土堆去,还能挡住你,赶紧的,兄弟们休息一下再启程!。”
憨憨的扭捏的走的土坡旁,呆呆的看向三人,想要告诉头领,但是他们打着手势让憨憨不要说。
鼠书看着憨憨在土坡旁慌神发呆大声嚷:“尿完了吗?赶紧尿,大伙都等着你呢。”
憨憨急忙脱下裤子尿在荣弘义旁边,而他捂住了大姐头的眼睛。
大姐头自己也拿手捂住了眼,荣弘义想到了什么又腾出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叫出来。
憨憨又回到了车队,鼠书把大姐头车上的马喂了点粮,立马全身都是干劲,又给它拴上马绳。
三兄弟则是被死死的捆在车上,这个车变成了鼠书的专座了,毕竟开马车哪有坐马车舒服。
为了让其他马轻松些,其他车的人匀了点,到这个车上。
趴在土坡的二人终于敢喘气了,而孙修平对现在的身体的延迟很失望。
回到了灵魂空间,那里并没有说话和动作的延迟。
幸好被绑的不是他们三人,尿流动到荣弘义的头发上,他才刚刚知道,坐起身褪去外衣急忙擦干,把外衣丢在一旁。
大姐头站起来看了一眼远去的车队,打趣道:“你好淡定哦。”
“那可不你小时候大伙一块睡,四处乱滚经常……。”大姐头一脚将他踢飞,转头看向孙修平。
发现孙修平又睡过去了,拎着他的衣服来到远离尿液的干净地带。
二人躺在原地,大姐头看向群山的方向,车队渐行渐远。
荣弘义凑拉过来,“我们就这样躺平?等着人来救?”
大姐头扭过脸看他:“那不然呢?这样安全一点,我都快一天没吃饭了。”
大姐头的肚子咕咕乱叫,现在是正午最热的时候,三人一动不动也会冒汗,他们也毫无去处。
躺着还能减少身体的消耗,躺着也可以多撑两天,因为没有了马车是走不出这片平原的。
“要不我们走回去?和那些村民一样生活,捕猎为食,等到商队找到咱们就行了。”荣弘义提议道。
“还回去?你回去是被捕食吧,还捕食呢,不记着我怎么受伤的了是吧。”大姐头躺在地上丝毫不想起来。
孙修平刚在里面幻想出拯救乡亲们自己勇猛的打败怪物的场景就从灵魂空间醒来。
并不是他愿意醒过来,而是被强行踢出来的,就像是睡觉做梦一样,但是这些是可以记住的。
刚好听到了二人的对话,“那个我有点吃的。”
孙修平说完从衣襟里掏出一小块肉,只有手掌大小。
“孩子你有吃的!太好了!拿出来点,我们继续回去打猎,你教我俩。”荣弘义激动的滚到孙修平身边。
“孩子你有吃的还是自己吃吧。”
大姐头微笑着说,转脸对着荣弘义阴着脸:
“小孩也没吃饭呢,你要连小孩的食物都抢,嘿嘿。”
她知道这个小修平身上根本没有食物,只有一件衣服和一个挺好看的玉佩。
荣弘义举着双手滚到一旁,默默叹气。
过了一刻孙修平哦了一声,咀嚼了起那块肉但是只吃到了第一口,剩下的一直在咀嚼空气。
大姐头看着这一幕很是无语,拿出腰间佩刀,放在地上削成小块喂给小修平吃,而荣弘义捡起地上削掉的肉沫,拿起掺着土的肉沫塞进嘴里。
大姐头把那块肉都喂给了小修平,自己舔了舔手指和刀上残留的味道。
看得出来她是很喜欢小孩的,哪怕自己饿着也要喂饱孩子。
三人躺到了傍晚,又来了一个车队,这回终于是他们自己的车队了。
苟徐跳下车跑向她的身旁,“大姐头可算找到你们了!”
苟徐掏出怀中的干粮,“饿不饿赶紧吃点。”
大姐头甩了下头,“不用了。”转而冲着车队大喊:“大伙吃了吗?没有的话今天吃点熟食。”
“好嘞,早就想吃熟食了,干粮干干巴巴的就是畜生吃的。”
队伍里最壮的人端着一口大锅,架在地上,又在车上抽了几块干树枝,从兜里拿出两块石头。
那两个石头相互打击竟能发出耀眼的火花,点燃了干柴,呆呆的孙修平看着那奇妙的石头,他从来没见过,但是他见过会发光的石头。
孙修平不知道锅里煮着什么,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香味,很是诱人,他不由的向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