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 章 无厘头案子
老板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支支吾吾说着“姑娘,我这也要有养家糊口啊……”
苏月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明明是他先欺骗了自己,此时竟然还能恬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来。
容桓将手上的匕首往老板的脖子上拿了拿“你说这一刀下去,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是不是那会儿放的血少了。”
“大侠……大侠……我给………我给……”
老板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千两银票,老板娘噌的一下冲过来,抱住老板的胳膊“你竟然还敢藏钱。”
“不想死的话,就住手”苏月发现跟这个两个人不能好好说话了,一声大吼两个人都停了手。
苏月抢过银票道“当初我花了一千两,如今还是这个价钱。”
苏月取出来一千两,将另外一千两留给了老板,还有那块模仿的玉佩一块丢下。
出了门,苏月想着在街上看看给苏西带着东西回去。
便在街上闲逛,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合适的。
今日便不回去,在客栈休息,明日回去。
桑祁已经找好了修缮房子的人,李叔和李婶也住到了客栈。
在客栈里隔了一夜,吃过早饭后,准备出发。
苏月给容桓说道,让他留下一个人帮李叔他们看着修缮房子,怕两个老人家吃了亏。
这话还没有交代下去,桑祁已经到了容桓和苏月的门口道“主子,官差来抓人,说您是杀人犯。”
桑祁都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家王爷说,王爷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杀人犯,而且这事儿太突然了。
若是让人知道自家主子是当今的王爷,闹得沸沸扬扬肯定不好办。
外面也不知怎么得传的都是夫人和王爷的美名,如今怎得就遇上这种事情。
“官府的人凭什么说王爷是杀人犯,杀的什么人?在哪里杀的人?”
苏月问道。桑祁回道“说是新月当铺的老板,是当铺伙计去报的案。”
“新月当铺”苏月重复道。他们走的时候,老板还好好的,怎么一夜就被杀了。
容桓上前拍了拍陷入沉思的苏月道“放心。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青离,容景,叶瑞带着两个孩子来找容桓问情况。
苏月将事情说了一遍。
苏北气愤道“爹爹,这是明晃晃的屎盆子往你头上扣啊”
这话说的有道理,没毛病,就是比喻不好。
青离和容景,苏月已经忍不住笑了。
尤其是容景,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苏月本来还想说什么,被苏北搞的只剩下笑了。
“你爹的头上,怎么能随意扣屎盆子呢?那可太臭了。”
容桓看着这几个人,实在太没有良心了。
“月儿,我可是帮你办事儿的?怎的如今摊上事儿,就只剩我的责任了。”
“爹爹还怕那个官不成。”苏南不解的问道。
“这个倒是不怕,只是怕惹的一身臭味。”说罢让桑言去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就随他们去府衙走一趟。
桑祁跟着容桓去了府衙,一到那里,就看到大堂里放着两具尸体,用白布盖着,伙计的在一边大哭喊冤。
旁边的人喝道“见到大人还不跪下。”
多少年了,还没有听过这样的话,桑祁手中的剑都没有拔出来,就将那个人打倒在地上。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关门,把人抓起来。”坐在上面的县官还没有说话,师爷就先开口。
门很快就关上,关了门隔开了外面随意可看的百姓,更好。
容桓将那令牌往桌子上一扔,径直将县官拉了下来。
“大人可认得这个?”
县官瞪大眼睛,就瞧见那盘龙金牌上的楚字。
能在京城附近当官的,多少还是有点见识的,而且很有见识,还有后台,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抓竟抓到一条大鱼啊。
“楚王,楚王……”县官哆嗦着跪在地上。见当官的都跪下,伙计的也不在叫喊,只是呆呆的叫着“大人……大人……”
这好歹也是当铺伙计,见过很多有钱人吧,可这时候,却是犯傻了。
容桓坐在高位上,随意的指了指,桑祁便领会。
掀开两块白布,确定了死者确实是昨日见的一个老板,还有那个胖老板娘。
两人全部都是被一刀毙命的。
“大人,仵作怎么说。”
“两人的伤很明显是一刀毙命。”
随后容桓接着问伙计,“听说是你报的案,怎么发现的?”
“老板一般辰时去店里,小人今日在门口等到一会儿,老板还没有去,只能到家里去找,谁知道刚推开门,就发现老板他们…………”
“如此说来,你怎么肯定就是我杀的人?”容桓接着问道。
“你们昨天拿刀逼着老板?所以,所以……”伙计激动又心虚的抬高了声音。
“所以,你认为是我杀的人?可你一直在客栈,又如何知道我的住处?”
随后又看向县官问道“你可有找到杀人工具?”
县官被问的哑口无言,而这时桑言在老板家的院子里找到了一把弯刀。
那把弯刀,与老板和老板娘脖子上的刀口吻合。
容桓将视线回到伙计身上,伙计被看的不自在而急切切的环顾着四周。
突然疯了似的,去将老板和老板娘的尸体踢翻,被桑言拿下。
“说吧,为什么杀人?”
“他该死,他每次都不付我工钱,还经常用假东西将客人的真东西换走。这种人就该死,我娘生病了,我让他将欠我的工钱给我,他就用各种理由,将我的工钱扣完,这次我觉得机会来了………”
伙计疯了一样,说道“杀了我吧,人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
疯狂的叫嚷着,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用力挣脱了桑言,一头撞向县衙内。
桑言去查看时,伙计已经没有了呼吸
主子,人死了。”
容桓的眉头紧锁,就这样人死了,好似有了结果。
而后县官爬起来结了案子,并向外宣布了案子的结果。
这事儿也被县官给压了下来,至少现在不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