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依赖我多一点
张大姐不乐意,她拉着夏浅浅的手,“我说,夏同志,你不可以什么事情都靠你男人,你也得自己赚点钱。”
张大姐家里头也是没办法,她家儿子外头出了事情,欠下了不少钱。
她才带着一家人开始卖花生,这事情被别人发现会出不少岔子。
他担心会出事情,就只能够希望夏浅浅也加入,夏浅浅男人是警察局的,她肯定有内部消息。
夏浅浅伸出手推开张大姐,“我要照顾孩子,还得读书,我忙不过来……”
夏浅浅没有心思去做这事情,几个小钱不如自己出去黑吃黑一趟来得快。
夏浅浅是哪一种不喜欢去浪费事情在这种事情上。
累死累活跑黑市,你可以一天就赚多少钱?
说白了也就是十几块钱,一年下来千把块都没有,她没有必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夏浅浅现在手头有钱,也没有心思去为了这几块钱浪费自己的时间,毕竟她现在不缺钱。
……
大概别人会以为,前世她那么厉害,这一辈子肯定不甘心平平淡淡。
错了,前世她什么没有经历过?
权势她有,虽然很多东西还是受制于人,可她也享受了一切属于那个位置该享受的。
别人的敬畏,成为别人万众瞩目的存在,夏浅浅也都做过。
夏浅浅她早已经站在那个位置上,所以她这一辈子有钱就好,过得刚刚好别的事情,日后顺其自然。
……
张大姐看夏浅浅关门后,心里头有几分不高兴。
在自己家里头的时候,有女人跑过来,“婆婆,隔壁怎么说?”
张大姐的儿媳妇跑过去,张大姐皱了皱眉头。
“算了,她就是一个胆小鬼,我们自己要小心点。”张大姐心里头不高兴夏浅浅不加入。
夏浅浅对这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头难免有几分复杂,张大姐人一开始不错。
只不过……自己的儿子外头赌博输了钱,他们全家才铤而走险。
在赚到钱后开始有了不同的心思,想拉自己下水,只不过夏浅浅真没有心思跟对方一起干。
……
张大姐跟自己的儿媳妇两个人跑火车站去赚钱,两个人一天就可以有十块钱,有时候二十多。
她们两个人的心思开始不一样了,其实张大姐现在有点庆幸,自己没有带夏浅浅一起了,带了夏浅浅说不定这钱就不是自己的了。
只不过每一天张大姐看着夏浅浅的时候,犹豫的抓住夏浅浅的手,“夏同志……”
夏浅浅抱着孩子看了看张大姐,“什么事情?”
“那个我不是没有带你一起干,你可别去告发我。”看着夏浅浅张大姐带着几分谨慎道。
“我还没有心思去告发你。”夏浅浅开口道,夏浅浅的精神力强大,可以听到他们偶尔说一天下来,就差不多别人一天工资。
这钱对夏浅浅来说真不高,夏浅浅是瞧不上。
张大姐闻言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夏浅浅要拿炒好的花生给夏浅浅。
“谢谢,不用……”夏浅浅拒绝了。
“我们都是邻里,你这花生就手下。”张大姐看着夏浅浅笑着道,她是希望夏浅浅手软,拿人手软了,夏浅浅自然就不可能去告发自己。
“不用。”夏浅浅拒绝了,宫邵君现在在工职,夏浅浅不可能要别人的东西,尤其是这人还犯错。
虽然夏浅浅也经常犯错,可说一句不好听的,“张大姐,我劝你还是收点心。”
张大姐皱了皱眉头,看着夏浅浅离开没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夏浅浅也没有理会,反正自己看对方邻居,才提醒一句。
夏浅浅白天带着孩子去上课,下午的时候就会去警察局接宫邵君回来家。
宫邵君看着夏浅浅来接自己,嘴角上的笑容遮掩不住。
看着夏浅浅的时候,一双眸子有几分温柔,“怎么天天来接我?”
夏浅浅不可能告诉宫邵君,她因为前些日子路边见到一个跟那王八蛋一样的人,跟做梦梦到对方,所以才不放心宫邵君。
宫邵君笑着骑着单车,夏浅浅坐在后面。
……
两个人在回家后,就看到隔壁有一群人,开始将一些东西给拿出来。
听着消息才知道,张大姐一家子被别人给告发了。
张大姐看着夏浅浅的时候,“夏浅浅,是不是你告发我的?”
张大姐一脸愤怒地看着夏浅浅。
张大姐觉得自己这事情就是跟夏浅浅说过,不是夏浅浅是谁?
夏浅浅皱了皱眉头的看着张大姐,直接开口道,“你家里头天天有花生米,你觉得没有人看出端倪来吗?”
夏浅浅就觉得无语,张大姐一天到晚提着篮子出门,里头花生的香味遮掩不住。
张大姐看着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周围好多人都幸灾乐祸。
她明白告密的人,不是夏浅浅,而是周围的邻居。
这事情自己的儿子全部承担了,她看着周围的邻居。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是街坊邻居。”张大姐哭着道,“我哪里对不起你们了……”
周围邻居都没有说话,只不过心里头大概想,谁跟你是街坊邻居。
有时候一样的水平的情况下,你突然过得好了,自然就有人要告发你。
夏浅浅跟宫邵君回到房间了。
两个人开始去煮吃的,煮的东西不是别的,是香喷喷的面条。
……
夏浅浅在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音,就可以大概知道,原来张大姐发现告密的人是谁了。
是平日里跟她关系最好的朋友,对方看张大姐这几天购买了新衣服。
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好,她的好朋友心里头不乐意了,想让张大姐带。
张大姐她就含糊其辞,说自己没有做,对心里头不高兴,做好姐妹还这样对自己,有好事情还瞒着自己,于是一气之下举报了。
在看到张大姐哭得伤心,李婶子心软出来道歉,于是外头的人打起来了。
夏浅浅开口道,“果然没有绝对的感情,只有绝对的利益。”
宫邵君伸出手掐着夏浅浅的脸颊,“我们不是绝对感情?”她不乐意了,说得好像世界上没有真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