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家人超爱年年176企鹅和海豚胖了,……
扈牧前几天搬货是为了发泄, 当心慢慢平复下后,他再搬货是为了锻炼力气。
年年坐四个水泥袋子上,扈牧连水泥和年年一块扛肩膀上, 一步一个台阶,在户主和装修工人震惊的眼神下放下水泥袋。年年再坐扈牧的肩膀上, 被扈牧带楼下。
除了水泥还有瓷板砖和沙石, 回回搬了十趟,一口气都没歇, 只在中间喝了几口水。
一个工人搬一袋子水泥上下四趟都受不了了,扈牧一个人顶十个人。省时间, 还没有磕碰,户主按照之前说好的价格给钱,爽快地一次『性』支付了三百。
年年数钱,再放她的小龟壳背包里。
完成了今天的搬货,扈牧扛着年年去吃饭。
去正经饭馆,三百块钱不够扈牧和年年吃, 扈牧带着年年了自助餐这个在扈牧和年年心里堪比天堂的地方。
两人放开了肚皮吃, 妈妈以屁屁为威胁的育已经深入年年的脑海里, 年年吃的和在家里吃的差不时不吃了。
服务员看着扈牧吃完一盘又一盘的烤肉,桌子上已经五十个空盘子了。
服务员终于知道以前的烤肉自助餐都是怎么垮的了, 399元一位的烤肉自助餐禁不住这么吃, 他已经吃了五个人的饭量了, 看他现在吃肉的速度, 能还要再吃五个人的饭量。
想老板知道这个消息后怨『妇』脸, 服务员把这件事提前告诉老板,给老板打个预防针。
不五分钟,老板过了, 坐了扈牧对面,看着他吃。
老板跟扈牧讲他做生意有多难,他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四个孩子,都指着这个自助店。
服务员翻了个白眼,屁个老母和孩子,四十好几的人了,不娶老婆,养了七个人,从星期一星期天,一天一个,一听说哪个人有孕了,立刻分手,人挺着大肚子过闹,他也不认。凡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风流浪『荡』又狠心无的人。他这个样子,也骗骗第一次面的人。
要不是工资还得掌握在老板手里,他盼着有人吃垮这个餐厅。这世道,像他这样心意正义的善良好人都在打工,像老板这样无无义的狠人混的风生水起。啊,他终于被老板影响,成了怨气冲天的人。
服务员想着是时候结束这份工作去换一个餐馆了,这个餐馆的烤肉他吃了三个月,吃的上火痔疮。下一个月去日式料理店应聘试一试。他还没吃过日餐,听说日餐清淡不上火,而且学会了日语,工资还能翻一番。为了工资,为了不再痔疮,他下班开始学日语!
老板想靠嘴皮子劝走扈牧,最好以后都不要再。
扈牧看一眼他的鞋知道他说的都是假的。他想吃个五成饱不吃了,现在他决吃十成饱,晚饭不吃了,给年年省钱。
扈牧继续吃。
老板不怕扈牧吃这一顿,老板怕扈牧天天。
人所担心焦虑的百分之九十九不会发生,还有百分之一,扈牧是这百分之一。在老板第二天看扈牧的时候,他知道他遇了事业危机。
他有无数种解决办法,但着他做生意死守的诚信,他没有手。他这人从小爹不疼娘不爱,薄寡义,但他小时候受过小学校长的照顾。他小时候喜欢撒谎,校长育他,做人要诚,才活的坦『荡』。他自以后,为一个“诚”字活着。
这么活着,有好也有坏。做生意的时候,刚开始会亏点,但当其他生意场上的人知道他这人“诚”后,生意越越好了。
是私人生活上不大如意。他刚开始也想相亲娶个知根知底的媳『妇』,相亲的对象问他什么他诚实地回答,大概是他太诚实了,他诚实地说对方的缺点和他的缺点,比如他好『色』,比如他不喜欢孩子不会要孩子,结果是相亲一次,黄一次。
他找人时对她们说过,他这人不会对她们负责,也不想要孩子,他讨钱买温柔乡,她们拿钱提供服务,别想着拿孩子绑住他,他不认。反正他办事都会戴套,如果她们耍手段怀上了,这个金钱交易立刻结束,她们愿意生,自己生自己养,他不掏一分钱,即使想开了不生了,信任破裂,他也不会再继续这个金钱交易。
大概是他对她们太好了,也大概是他太有钱了,让她们起了心思,还真有挺着大肚子闹的。一,他都跟她们说清楚了这是单纯的你我愿的金钱交易,别扯什么爱爱的,他只信钱,不信这个。二,他造子孙的玩意早在前两年摘了一个肾后了问题,他索『性』结扎了。
他做事不喜欢把事做绝,没有当场拆穿她们,让她们有个活路,但他送她们的钱都得给他还回,没道理用他的钱去养别的男人。
想起这事,窝火。
现在更窝火的事现了,他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吃完一盘盘的烤肉。
这种亏生意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
最后一顿自助餐,扈牧和年年吃撑了,慢吞吞地在外面散步消了一个小时才敢回。
在两人散步时,花代给年恬说七号和八号的况。
三号为了控制七号和八号,让两人吸了不该吸的东西,当时九号也被陷害,吸了一次,不过九号躲的快,也不知道自己吸了,只觉得身不舒服了一阵,担心去医院被三号发现,自己熬了过,至今也不知道三号的递给他的根烟里有这玩意。
“只要自己的脑子没有成瘾,还有戒掉的希望。更何况九号不知道这玩意,只以为自己太过紧张造成的身不适。”
花代去九号家一趟,用针扎了一滴他的血,抹在他自制的『药』纸上测了测,干净。九号没碰东西。
年恬对他制作的『药』纸有一些好奇。
花代:“雕虫小技而已,我把原理和制作过程发给你。”
年恬:“你还有『药』剂师身份?”
花代:“对呀~”
年恬心里有些许的惊讶,其他身份的技能以短时间内掌握,『药』剂方面的知识需要时间积累,“你学了多长时间?”
花代:“这个是从小打的基础,我最初的梦想是成为魔法师,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其他小朋友还在看故事书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看学反应式了,还偷偷地钻『药』剂实验室里看研究员们做实验。这是我灿烂又丰富的童年内容之一。”
年恬想一想她的童年,没有开心和喜欢的事。
花代:“我准备把这个『药』纸专利技术卖给制『药』厂。”
年恬低看原理和制作过程,“很实用的技术,他们会愿意买。”
绕远的话题再转回,花代继续说七号和八号的事。
“七号和八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三号死前已经有了让七号和八号彻底消失的想法,给两人加大了量,我昨天在三号的一处秘密别墅地下室看了两人的尸,五号和六号国前后死的。”
“唯一让我感遗憾的是,他们善于消灭证据,直现在,我也没有找充足的能判他们死刑的证据。”花代的眉皱了皱,很快又放开了,抖腿道,“这大概是我们这种人存在的意义。”
这种人是哪种人。
亦正亦邪?杀手?意外制造者?
无法义。
只能说“花代”这样的人。
年恬如此想着,嘴角微微上扬,精神有片刻的恍惚。
上一世,花代这样的人存在吗?
大概和年年一样,不存在。
年恬回神,收拾回家的行李。
年恬藏在心底深处的仇恨随着他们的死亡一点一点的消失,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负担,即便是独处时眼里也能看阳光。
离开前,年年受动物馆经理邀请,去看看企鹅群和小海豚。
年恬跟着年年海豚表演厅,看正在训练的小海豚时,差一点没有认。
经理解释:“压力肥。”
年恬抱着年年再企鹅群。
企鹅群也整胖了……
经理同样的解释词:“压力肥。”
年年第一次忍了,第二次忍不住了,瞪经理,努力挺起小肚子,拍一拍,“不是压力!学年年!榜样力量!”
企鹅和海豚明明想要和她一样优秀,她看齐,努力长壮!
宝宝团是这样的!
长胖的企鹅以为自己有了造反的实力,无视冻梨小哥哥提过的鱼桶,气势汹汹地冲年年。
年年从鱼桶里拿一条条的鱼,精准袭击。
黑压压变成了白花花。
一只只低冲过的企鹅躺在了地上,白白的肚皮朝上。鱼也安安静静地躺在它们的肚皮上。
不止它们被砸晕了,鱼也晕了。
年年接过冻梨小哥哥递过的纸巾,仔细地擦擦手。
冻梨小哥哥问年年:“我以做一个年年的人形立牌放这里吗?”
“不!”
等年年长大了,浑身有了黑『毛』『毛』才好看。
经理:“给钱。”
年年犹豫了。
经理:“一个人形立牌一天一块,两个人形立牌一天两块,十个人形立牌一天十块了!”
年年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