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捉奸
许三坐到床上褪去身上仅有的里衣,露出一排大黄牙,油腻腻的调笑道:“清暖妹妹,几月不见怎么对我生疏了,快到哥哥怀里好好疼疼你。”
“滚!”宋清暖冷冷送对方一个字,不忘还嘲笑一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能不能比得上猪八戒。”
癞皮狗也有自尊的时候,许三被她说的恼羞成怒,饿狗扑食朝宋清暖扑了过去。
宋清暖快速跳下床,癞皮狗也跟着过来,只见她一个优雅的转身,再加一个高抬腿将狗头踢倒在地。
她前世被宋家收养,有一次绑匪冲到宋家郊区别墅,她为了报养父母的恩,假装他是宋家的女儿被绑匪带走,最后她被养父救回来,同时心里对危险还是埋下了恐惧。
自打那以后她学散打,近身格斗,柔道等,只要是能自保她都学。
许三怒其不争,他就不信一个大男人还制服不了十几岁的姑娘,他挥着拳头攻击宋清暖,宋清暖弯腰脚尖轻轻一勾,许三往后一倒头好巧不巧撞在炕上,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张氏给她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大家都是好亲戚总是要回礼不是。
找了一块破布扛着晕倒的许三将他丢到了张氏的房里。
张氏半梦半醒,她浑身感觉一股热涌,她好久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自打她生了孩子,身体不如年轻时紧致,楼老三在外花天酒地没碰过自己。
干旱许久的张氏只当是楼老三回来了,哼哼唧唧扭动着身体主动配合身上人,娇俏哼唧一声,“死鬼”,便挥洒汗水尽情放纵起来。
被打晕的许三醒来之后,一阵后怕,没想到宋清暖那死丫头这么不好对付,以为她要把自己交给村长处置。
结果醒来身边睡着的竟然心心恋恋的张氏,好家伙,楼家这是唱的哪出啊。
破晓,天色朦胧。
昨夜在青楼风流一夜的楼老三,也不忘楼婆子白天的指示天微亮连忙跑到村长家,大声喧嚷宋清暖败坏他们楼家的家风,趁楼浅尘不在家兴风作浪在家偷男人,坏了楼浅尘读书人的名名声。
楼浅尘可是十里八村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闺女做梦都想嫁给他,此消息一出村里不少仰慕楼浅尘的少女,纷纷怒火中烧,要把宋清暖撕成碎片为楼秀长报仇。
楼婆子早就提前和村长打过招呼了,看到村长乌泱泱带了一众人出现在楼家大院,卯足功夫哀嚎,楼家不知道倒了什么八辈子血霉,娶到种不守妇道的娼妇,真是毁了楼家几代人的清誉。
围观的大多数都是楼浅尘的爱慕者,听道楼婆子的话不由为楼秀长的遭遇感到同情,如此风度翩翩,嫡仙般的人物怎么会娶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还红杏出墙许三那种痞子,这楼秀长是读书人,那般自视清高的人知道后如何能承受得住。
吃饱喝足了一夜的许三和张氏如胶似漆的抱在一起,是被院外的吵闹声惊醒的,张氏睁开眼面对一张癞蛤蟆的脸吓得一声惨叫,“许三,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应该是……”
昨日和她风雨一夜的不是孩子他爹,是这个无赖吗?
这以后让她怎么做人啊?叫楼老三知道了还不把她打死,传出去也没脸见人了。
“嘤嘤……”
“别哭了。”许三大怒,外面围了一堆人就知道商量好的计划根本不是说好的那样,气不过的他抽了张氏一巴掌,“贱人,敢耍老子?要死老子也拉着你一起。”
楼浅尘可不是个简单的人,之前他一个狐朋狗友就打过宋清暖的主意,见人长得不错想哄骗到别处买了,不知道哪里走漏了消息,他朋友被人活活砍断了双手,扔到荒郊野岭自生自灭。
楼浅尘要是知道他不知死活睡了他女人,让他名誉扫地,他岂不是连命都不保不住了。
昨天真是鬼迷心窍,应了张氏的鬼话。
院子里,村长一众人闹哄哄的将楼家人喊了出来,徐氏夫妇二人听到吵闹声赶紧出门查看,看到一帮人都不由得吓了一跳。
楼老二看见带头的是村长,还有楼婆子母子二人,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搞出这么大阵仗,焦急问道:“村长,娘,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大事?聚集这么多的人?”
楼婆子冷哼一声,看着徐氏阴阳怪气说道:“什么事?还不是你媳妇给你家老二找的好儿媳,做出的肮脏事把我们楼家的祖宗脸都给丢尽了,还有问脸问我怎么了?”
徐氏心下一惊,着急问道:“清暖,是清暖出了什么事?”
“二嫂,你们和宋清暖整天同吃同住都没发现小贱人在家里偷野男人?”楼老三一脸幸灾乐祸,他特别想看见老二一家引以为傲的天才神童,会因为娶了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遭世人耻笑,从此跌落神坛的狼狈样。
徐氏心脏扑通狂跳,她懂了,这些恶人一大早聚集这些人就是为了针对她们一家人,她埋怨看向楼老二,你看,这就是你孝敬的母亲,维护至亲的手足是怎么对你的?但是为母则刚,无论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会为了孩子和恶人拼得头破血流。
“老三,说话做事要凭良心,你有什么证据清暖偷人。”徐氏反驳道。
“村长,这没有的事可不要乱说,这传出去孩子的名声不就毁了。”连一向懦弱的楼老二终于为孩子勇敢了一次,最起码这么多年终于和徐氏站在同一条线上。
“废话不要多说,是不是真的让我们进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楼婆子一脸不耐,她一想到那个小贱人被她们抓到吓得惊慌失措,抱头痛哭的复仇后的快感。
徐氏经过这些天和宋清暖的相处,明面上看见有所改变,但也不确定她是为了和许三厮混麻痹她们,还是真的想和她老二过日子,楼婆子召集一帮人明显就是有备而来,为了她老二的名声这门说什么都不能开。
一帮村名不解其中缘由,纷纷就看不透这个当婆婆的不帮儿子教训红杏出墙的娼妇,怎么还维护上了?
“老二家媳妇,你就把门打开,让大伙看看,如果那小贱人真是红杏出墙,村长也好为楼秀长主持公道,你这当娘的咋就不明事理呢?”
“对啊,不管是真是假,你把门打开就是,让村长他们进去。”
徐氏是有苦说不出,这些人里哪有真心帮忙的,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正当一群人争执不休时,宋清暖打着哈欠出了房,困得眯着眼,天都还没有大亮,出来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一堆人,一脸无辜惊讶的看着众人,“你们这是做什么?都看着我做什么?今天大家集体休息不用种地干活啦?”
见这场戏的女主角出来了,楼老三叼着吊儿郎当的口腔,出口就是国粹,“贱妇,你敢背着我侄子偷男人,男盗女娼,简直罪大恶极。”
宋清暖听着是又气又笑,看着眼前不学无术整天泡在青楼那种洪浊不堪入目的地方玩女人的楼老三,在这贼喊捉贼骂谁呢?
宋清暖面色不悦,臭男人不学好跟他搭话都显得自己身份掉价,就不跟他计较。
村长被宋清暖趾高气昂的态度气得够呛,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男盗女娼被当场抓住还敢这样气焰嚣张,简直罪不可赦,怒气冲冲指着宋清暖就一通乱跑,“娼妇,楼浅尘是我们村里指望,出了名的神童,你竟然敢偷男人,毁他名誉,按我村规矩男盗女娼者,立即浸猪笼。”
这罪名可大了,浸猪笼是封建社会针对妇女建立的酷刑。
宋清暖脸色一沉,口气不悦,“村长,一个唾骂一个丁,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偷男人,你有什么证据?”
村长见这个女人还敢和他分辨,气得皱纹围成一个圈,脸上密密麻麻的皱纹都堆在一块,犹如蠕动的蛆虫爬满了整张脸,真是恶心。
宋清暖有密集恐惧症,看得她心里直犯呕。
村长义正言辞说道:“昨天老二亲眼看见村里的许三爬窗进你的屋子,今早我们让人去许三家里查看,果然,人不在自己家里。”
宋清暖被他的话气笑了,“村长你说这话不觉得很有矛盾吗?许三不在家找人找到我房里,村长,您这行为怕是有些不妥吧?再者,许三来楼家确定是来找我的?您这都没有把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大张旗鼓来找人传出去对我,要是那种是非多的人,事闹大了传出去尤其我一个女人还怎么在村里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