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失踪人出现
二楼的瑶意也走了下来,作为“上帝视角”她发现了很多疑点。
孝容被三个壮汉连人带椅子抬到了荆老板旁边,他并不知道孟文蕊对应鸿说了什么,但已经了解到了应家悬案的真相,现在他的心里岳平是那个抛弃自己的父亲,应鸿是那个把自己当傀儡的太爷爷。
“我们刚才在楼上看得我很清楚,如果真的还原了案件,那么这个节奏是已经被人设计好的,你们像是他们手中的棋子,指向哪里就去哪里。”瑶意背着手在李瑞面前走来走去,指着凤翎枪说道:“谁能断定用它的人就是李钰呢?”
修斯拿起凶器“假凤翎枪”,他抚摸着上面的花纹,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但要做出一摸一样就要真凤翎枪的原图。
他一个转身将凤翎枪指向了苏老板并说道:“把苏老板抓起来。”
“为什么要抓我?”苏老板开始反抗,除了修斯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要抓苏老板。
修斯并没有说过理由,他在等一个机会,紧接着他又叫人将荆老板也架起来,下一个就是岳平、应鸿。
“你们四个全都是凶手。”修斯拿着凤翎枪对准了他们。
就在这时后院里走出来一男一女,他俩的出现改变了在场所有嫌疑人的命运。
“枝鸢?李钰?”荆老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万万没想到失踪的孩子一直就在怡红楼。
枝鸢见到父亲并没有那么激动,她却走向了苏老板对着她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这一切就好像都被修斯掌握之中,他对穿着朴素梳着两个小辫子的枝鸢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枝鸢点了点头,她看了看周围所有人然后礼貌的对修斯说:“我们已经出现了,应仁礼的案子我会告诉你们真相,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怡红楼里的所有人,除了关键人物全部都离开,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述这个故事。”
枝鸢的手一直握着苏老板的手,远处的花卿见到了这一幕,她双瞳中莫名其妙多了份冰冷。
修斯点了点头冲着那些人摆了摆手,花家和警局以及客人全部撤离,整个怡红楼瞬间空荡荡的,就剩了修斯和荆梦娥他们几个。
“枝鸢,你都做了什么?”修斯现在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思,这样的计谋也绝对不是她一人所为,门口的李钰也是脱不了关系。
枝鸢转过身走到李钰的身边,两人相视一笑然后走到了荆梦娥的面前。
荆梦娥站不住了他缓缓坐下,拿起了新换的茶杯喝了一口苦涩的茶水并说道:“纸是包不住火,我们越走越远啊。”
他长叹一口气伸出了手示意修斯为他解开手铐。
当重获自由之时荆老板转过头看了看岳平又看了一眼应鸿,他继续说:“你们一定要逼着无辜的下一代也卷入其中吗?”
一直疯疯癫癫的应鸿假笑着不做声,岳平看了一眼李钰好像突然懂得了什么,他不会再挺直身板反而跟着应鸿一样瘫在那里。
见众人不说话李钰决定第一个坦白,他一直死死的握着枝鸢的手对着岳平说道:“所有的大人都喜欢骗小孩,可悲的是只有小孩长大了才能知道真相,十年前的一个宴会上张师傅戏班表演,你带着我去长见识,那是我第一次遇到枝鸢。”
那是一次上等人的聚会,李钰因为长相清秀被误认为是有钱人家的小孩被分配到了枝鸢的旁边,少年眼里是有乐器女孩眼里只有歌舞,两个人巧合的同时转头双目注视一见倾心。
“少年不知愁滋味,胆大妄为把妹追。”
张文豪突然插一句嘴被修斯狠狠的揍了一顿。
李钰和枝鸢被逗笑了,“没想到张先生本人这么有趣。”
张文豪愣在原地,看来这两个人一直都知道被跟踪的事。
李钰继续说道:“我与枝鸢一所学校,课余时间就在一起谈天说地,她为我写了很多个曲子,但好景不长岳平知道了我们的事,他告诉了我我们李家的过去,破产及断腿全部都推在了荆老板和应鸿的头上,于是我对枝鸢的感情开始变得特别复杂。”
岳平在不断的给李钰灌输荆家与应家对李家犯下的错,导致李钰进入了岳平阴谋的轨道中。
面对枝鸢时他的思维是复杂的,他既深爱着枝鸢但又利用着这层关系,直到一年前李钰与枝鸢的事情被荆梦娥发现。
“我从仇人的嘴里得知了真相,原来每个人都带着谎言欺骗一直过了十多年,很显然我与岳平的想法背道而驰,当我要选择背叛这一步的时候却发现了他在布局一个更加邪恶的计划。”
说完李钰站到了凤翎枪的旁边,他手握凤翎枪像是战士一样在岳平面前表明立场。
“假的凤翎枪是岳平做的,因为他要用它杀应孝容嫁祸给应鸿。”
说完李钰将凤翎枪指向了岳平。
岳平从最开始的冷静变成仰天大笑,“那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杀他?”
“就因为是你儿子,应鸿的杀人的理由就更成立了。”
“好你个岳平,十八年了还想要害我。”应鸿被气的差点上不来气,几日的折腾令他原本很健康的身体有些不适。
“要不是你天天想着杀我,我怎么会想着除掉你。”
“你是看中我应家宝藏了吧,月娘的智慧不能浪费不是吗?”应鸿冷笑。
“与此同时应仁礼找到了我,他一直都知道孝容得身世,他说他的爷爷要杀孝容并嫁祸给岳平,罪名就是岳平杀了应家所有男人。”李钰说。
听到这里岳平笑了,千算万算没想到和应鸿同时都想杀孝容嫁祸给对方。
“你个老东西,为了报仇真的什么事都敢做的出来。”岳平冲着应鸿吐了口吐沫。
“我年事已高,宝藏和报仇不想留给仁礼,趁着还有力气替子孙把能做的都做了不行吗?”应鸿瘫在那里吐出了心声。
而荆老板旁边的孝容是最接受不了的,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得惊恐,这种惊恐比死亡都可怕,他颤颤巍巍的说:
“原来…所有人都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