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干掉特匪
顾南墨收走了摄像机,按照摄像机里的画面终于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家,刚巧看到那个女人挎着一个男人走出家门,顾南墨装作路过,也没有往女人的方向看,依然是找地方躲进空间里,静待月黑风高时。
晚上10点左右,顾南墨穿了一身黑衣,戴了一个口罩,骑着她的小滑板,走到那个女人家后面的小房子。
小房子上了锁,顾南墨就拿出锤子砸锁,第一下砸到自己的手,疼的顾南墨直流眼泪,钱不是那么好挣的啊。怕被人发现也不敢大声的砸,砸了很久,锁没开,铁鼻子却掉了。
打开门,拿着手电筒照着,小心翼翼的翻开床板,走进地下室。顾南墨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点没有客气,连同博古架一起收进了空间。就留下一个发报机。
顾南墨想着,自己把这些收走以后,林主任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万一不小心暴露了,会要命的。而且即使没有抓到自己,林主任很有可能,继续敛财。到时候又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家庭被祸害。
所以顾南墨就回到空间去卖儿童文具的地方,找到油画笔。在地下室的墙上画了一个倭国旗。
顾南墨想着这个时代的华国国旗没有变,那它们应该也没有变。然后又在古玩店找了一个案台,在上面放上两个香炉,没找到香。想了想又在墙上写着“誓死效忠”四个大字。最后对着整个地下室拍照。
回到空间,数钱。整整4个大的博古架,从上到下摆的满满的瓷器、玉器还有珊瑚。
另外还有4个一米多的长的大箱子,8个半米多长中箱子,还有两个小箱子。大箱子里1个都是金条、1个里都是画。
其他的顾南墨不认识,但是有一副颜色很绚烂的千里江山图,顾南墨还是晓得的。越看手越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些都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
另外两个大箱子里装的都是一些古籍,和饰品。顾南墨在里面找到一个自己最喜欢的,一本棋谱,还有一套玉做的棋。应该是玉做的吧,要不不能放在这里。
中箱子里装的都是大团结,而且是连号的新钱,顾南墨感受了一下,应该都是真的。又大概数了一下,64万元之多。
两个小箱子里,其中一个装的都是外汇券,应该也有几万了。另一个则是账本,上面写的是什么时间发走的古董,收了多少钱,给下面的人分了多少钱。还有一本应该是收情报的母本。
顾南墨把这个小箱子里的东西都扫描了一遍,然后把这个小箱子送回地下室,放在案台上,又重新拍了照片。
出了房间,把锁头砸吧砸吧又按了回去,刚刚看到的太刺激,被砸肿的手都忘记疼了,这下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顾南墨骑着她的小滑板离开了小房子,怕被人发现,没骑多远就进了空间。回到空间后,先给自己的手喷了点云南白药。
然后就开始把视频里的画面截了图,有辣眼睛的,还有林主任在地下室的。然后跟刚刚拍的照片都洗了几十份,将那个账本也复印了几十份。
忙了一夜,天还没有完全亮,顾南墨就换了一身男装,骑着自行车,满城的发这些资料。待天大亮的时候,手里的资料全部发完。顾南墨就进了空间开始补觉了。
一觉睡到下午,泡了一个澡。吃了点饭,换成一个年轻女人的形象,出了空间,往友谊商场去,想去看看这个时代的进口商品。
乘公交车坐到地方,步行往友谊商场走。路上就觉得今天的氛围很不对,有点风声鹤唳的感觉,顾南墨的眼皮一跳,进了友谊商城。其实没有什么好买的,都没有空间里的好用。
但是顾南墨还是买了5瓶香奈儿的香水,1965年生产的,味道很好闻,不像现代的气味那么多层,很纯粹,一喜欢就给包圆了。花了一千外汇券和六百人民币。还有一支万宝龙钢笔,镀金笔尖,钢笔很有质感,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买。
顾南墨感觉很不好,她觉得应该要离开沪市。所以就在友谊商店的洗手间里进了空间,换了一身顾爸的旧衣服。给自己开了一个假的介绍信,想着沪市离浙省最近,就做了一份单位采办的介绍信。
从友谊商店出来,就去了火车站,在火车站排队买票的时候,还看见很多穿白色警服的人在找一个叫周润发的,顾南墨心想可能再过十几年后就能在电视上看见了,当然如果在这个时代有这个人的话。
另一头,京城军区大院里的陆家
一个身着中山装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从外面打开家门,快步的走进屋里,“爸,沪市那边传来消息,林介一被隔离调查,沪市那边收到举报,林介一是民d特匪,这些年一直在沪市走私古董到岛。”
“真的吗?属实吗?太好了,哈哈!”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激动的站起来说。
“嗯,千真万确,我打电话到沪市确认过,说是今天早上沪市满城都收到林介一的照片和走私的账本。“
“好,好哇!”老人激动的在地上转了几圈后又坐到沙发上,“嗯,你让我想想。”
男人给老人到了一杯茶,老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平复心情,片刻过后说到“这林介一本是孙家给扶持上去的,林介一倒了,那,孙家这回就算不死也是伤筋动骨啊!”
“爸,您是想。。。。”
“嗯,我陆家这几年一直都没有表态,更没有站队,这次要是不站出来,估计这京城就没有人记得陆家了。”
“那您是站。。宋家?”
“嗯,是啊,当时宋家出事,我没有让你们出手,就是在等机会,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帮上老宋了。我帮宋家不仅仅是因为交情,更是因为有宋家在,还能安稳几十年。”
“宋叔和鸿盛在东北农场里还好,毕竟那个于振是宋叔一手带出来的。就是鸿谆哥在大西北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当时我只能保住你宋叔。小谆他性子憨厚,能吃了苦,小盛他就有些锋芒毕露了,他不跟着你宋叔走,被人弄死都可能。”老人喝了一口茶,看着窗外徐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