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0章 假慈善的帽子
“不给你做,难道还要去洗浴中心当按摩女?我看你整天在外面挣钱,还要应付那么多坏人,搞得身心俱疲,我就想着能不能帮到你。想来想去,终于想出这么一个路子。从今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张凡见她一副认真的样子,便笑了笑,“走,我倒要见识见识你的手法……”
说着,与她相携走向浴室……
第二天上午,张凡给秀娘打电话,说是要去矿上看看,买两块猫眼石。
秀娘告诉张凡过几天再来,等她老公老槐出门以后再说。
张凡想了想,感觉老槐虽然没有什么大威胁,但上次把老槐打了,两人见面不免尴尬,便同意了美娘的建议,等几天。
放下电话,突然想到铜矿那边的事最近有进展,而矿长的人选还没有落实,便打电话给董江北,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董江北说单位那边已经办理了辞职,这几天就来京城投奔张凡。
张凡没想到此事竟然顺利,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心中大为高兴。
有了董江北,m省u市铜矿那边他就可以放心了。
不过,想到董江北身边那位女友未婚妻欣然,张凡又有些不确定,忙问董江北:“欣然对这件事什么态度?”
张凡知道,没有欣然的点头,董江北来不成。
董江北说,欣然起先犹豫,后来见他主意己定,反而觉得他很爷们儿。她说,要董江北像张凡那样,敢闯,闯出男人的一片天。
再说,这次不是投奔别人,是投奔张凡,欣然也是信得过,所以就支持他了。
张凡见欣然的问题解决了,心情大好,忙催问董江北什么时候到位?
董江北说把省城这边的事安排一下,最多五天就可以来了。只不过欣然不能同来,因为两人一起扔掉铁饭碗还是不太好。
“你尽快过来,那边铜矿的前期准备工作快就续了,宫龙生也在跟我商量矿长人选的事,有些外交的事宫龙生搞不明白,又担心我到时候不全力支持,所以他的意思是我这边出矿长人选。”张凡道。
“直接让我当矿山的一把手,我真有点心虚,怕干不好哇。”
“这话说的!”张凡笑道,“干不好还干不坏吗?咱们俩是兄弟,干坏了我会责怪你吗?”
“干坏了,辜负老同学的盛情。”
“没事,我这边除了你,还请巩叔替你聘了两位管生产、安全和管销售的副矿长,都是经验丰富的老矿山工程师,在技术细节上,你可以听他们的建议,但是大事儿由你来把关,我们可以一起跟宫龙生商量。”
董江北一听,把心放下了一半,说可以试试。
张凡刚刚放下电话,正想着应该与两位即将上任的副矿长聚一聚,把董江北的事交待给他们,不料顾少又打来了电话,要张凡过去一趟。
张凡问什么事?
顾少很神秘,在电话里光是低声笑,却不说原因,只说张凡到了就知道了。
顾少这人从来不卖关子,今天怎么了?
张凡相当奇怪,便开车赶去了顾少的公司。
顾少公司的办公楼很雄伟,也十分阔气,张凡一边走一边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学学顾少,也买幢大楼,把天健公司搬进去。
走进顾少办公室,顾少立马叫两个汇报工作的手下人先出去,然后拉张凡在沙发上坐下来,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苦笑着喝茶。
“顾公子,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可是个忙人,你要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顾公子又笑了一会,摇了摇头,满脸的惭愧,“张神医,上回的事儿整砸了!”
砸了?
张凡当然明白顾少说的是猫眼石矿那档子事。
“怎么可能砸了?呵呵,笑话,货、款两清,交易合法,钱款已经到账上了,难道有什么差头?”张凡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我是说,我砸了。”顾少万分无奈的说道。
“你砸了?”
“我按照你说的意思,要把猫眼石矿来的钱捐给基金会两千万元。爷爷追问我为什么突然大方起来了,非要问我哪来的钱,我没办法,只好坦白了。爷爷一听那笔钱的来历,相当地生气,说我没有做慈善的爱心,说我借花献佛。”
“借花献佛?”
“借花献佛还算好听的,爷爷还说我这事办得是太不地道了!向简直是丢人!他说,这钱应该是以张凡的名义捐给基金会,根本不应该以顾家的名义捐献,因为这钱根本就是张凡挣来的。甚至,爷爷说我这是有变相受贿的嫌疑,要我马上把这这笔钱退给你。”
“受贿?我用得着向你行贿?顾老也是太认真了。”
“老爷子一生清白,就怕晚节不保,所以整天盯着我的经营,担心我弄出什么事来给顾家丢脸,这事,既然爷爷知道了,他就不可能放过,那笔钱还是退还给你吧。”
顾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张凡:“张神医,里面五千万,全部还给你!”
张凡推却一番,不想收。
顾少态度坚决,说如果不收的话,以后没得做朋友,而且现在老爷子在等顾少的电话,要听结果呢。
张凡想了想,只好把卡收了,担忧地问:“上次是因为你没有流动资金了,我才把这五千万转给你。现在……这样一来,你的流动资金岂不是又要紧张?你这种大公司,牵一发动全身,可不闹着玩的,不能当儿戏呀。要么,这五千万算我借你的,你先用着吧。”
说着,又把卡递给顾少。
顾少坚决地把卡推还给张凡:“这钱坚决退给你,要借钱的话,我朝别人借,不然的话,爷爷知道我向你借钱,会误认为我阳奉阴违。”
话说到这份儿上,张凡无语了,只好把卡收到卡夹里,问:“顾少你也算个经营天才了,把公司搞得这么大。我有一点不太明白,怎么没有掐算到资金链出问题?”
顾少自嘲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头:“其实,这都怪我交友不慎。”